吼!
又聽得張三暴起一吼。
凶狂的拳頭,衝著秦瓊狠狠砸去。
砰!砰!砰!
隨著秦瓊不斷的縱橫閃躲,平整的地面,硬是被張三給砸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深坑。
“給我死!”
張三已經徹底形同凶獸,只顧著瘋狂的猛錘。
很快,便是被秦瓊找到機會,虎頭鏨金槍猛地刺出,直刺張三的胸膛。
鐺!鐺!鐺!
然而,一槍刺在張三胸膛之上,卻是仿佛戳在了鋼鐵之上,摩擦出陣陣火星。
槍尖卻是根本無法刺入張三的血肉之中。
“吼!”
怒嘯聲再起。
張三胸膛重重一挺,砰的一聲,秦瓊整個人便被彈出十數丈。
隨之,張三又是瘋狂揮舞著拳頭猛攻秦瓊。
偶爾為拳風掠過臉皮,都是如刀鋒般,生生割裂了秦瓊的肌膚。
鮮血從臉上緩緩流淌。
秦瓊雙眸微咪,表情逐漸變得森冷起來。
“怪物,你找死!”
“太古神力,加持吾身!”
秦瓊一聲爆喝之間。
一直為陰雲所籠罩的天穹,竟是為一道接天光柱所破開。
光柱直通月亮,引圓月之上的太古神力下凡!
當太古神力降入凡塵之際,秦瓊身側三丈,連綿不絕的暴雨,也為之讓步。
恍惚間,如同隔世一般,秦瓊周遭三丈,好似成了另外一個沒有雨的世界。
砰!
太古神力加身,秦瓊的戰力,陡然暴漲。
生玄境七重、生玄境八重、生玄境九重...
直至死玄境六重!
這一刻,秦瓊頭頂金色的太古神力,照耀一方天穹,有如大日一般,攝人眼球。
雙手之上,濃鬱的死寂之力,澎湃而出。
“死寂之槍,滅!”
厲喝一聲,虎頭鏨金槍裹挾著恐怖到極致的太古神力與泯人心魄的死寂之力,驟然迸射而出。
那一刹那間,虎頭鏨金槍仿佛化作了一遠古魔猿。
神力與死寂之力交相融合,鑄就的這百丈魔猿,殺伐之力,達到了鼎盛!
只聽轟隆一聲!
大地一聲劇烈轟鳴之後,世界清淨了。
張三為百丈魔猿一拳轟成肉餅,腥臭的血液灑滿了大地。
一塊塊血肉四處橫飛,場面格外血腥。
“哼!”
重重一哼,秦瓊原地盤膝而坐,抓緊時間,運轉丹田,吸收多余的太古神力,以提升自己的力量。
......
石定城的廢墟之上,那位神秘女子,遙遙望向秦瓊,嘴角呢喃道:“果然是太古神力,難道此人會是太古神族嗎?”
“若此人真是太古神族,那組織一定會非常感興趣。”
“看來,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得好好盯緊此人了。”
某一瞬間,沉浸在修煉之中的秦瓊,突然抬起頭,雙眸直直的投降石定城方向。
仿佛在尋找著什麽。
“奇怪。”
秦瓊搖了搖頭,卻是始終看不到人。
良久,只能是當自己產生了錯覺。
“感覺到了嗎?”
“擁有太古神力的人,果然不簡單啊。”
與此同時,神秘女子的身形緩緩消失。
......
上陽道,通安城,喬府。
豪奢的大殿之內,喬不悔坐在主位上,手裡把玩著兩顆璀璨的夜明珠。
一雙眸子,如同惡狼一般,顯得格外狠厲,正見得,他對著身前,一位長相清秀的男子喝道:“廢物,讓你去盯個人,你都盯不住!”
“父親恕罪,我盡力了,那沈萬三太過狡猾,遊走於人群之中,沒多久,我們便失去了他的蹤跡。”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喬不悔的大兒子喬松年,一直以來,都是喬不悔的得力助手。
然而,這一次他卻是第一次失手。
遵從喬不悔的命令,跟蹤沈萬三,沒有多長時間,便是被沈萬三徹底甩開。
“算了,說說,關於這沈萬三的來歷,你查到了哪些?”
過了一會兒,喬不悔深呼吸一口,平穩了一下心緒,出聲問道。
“回父親,根據我的調查,這沈萬三就好像是憑空現世的一般,約莫在十數日前首次出現在了金銀山,他手裡有個寶貝,就是他來的那天左手托著的那個烏漆嘛黑的破盆。”
“那個盆在十數日前,曾將金銀山上所有的金礦、銀礦全部收入其中。”
“為此,沈萬三還親手打殺了白蓮教凶斧護法。”
“後來,沈萬三似乎與武戰有過聯系。”
“再接著,就是沈萬三來我喬府了。”
不得不說,喬府不愧是喬府。
大夏首富,不容小覷。
這短短時間,喬松年便是將沈萬三出世之後的事情,打探了個七七八八。
“武戰!”
喬不悔敏銳地從喬松年的言語之中,注意到了武戰。
直覺告訴他,沈萬三與武戰,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關系。
只是,現在信息太少,他還無法斷定。
“松年,你繼續去查沈萬三的來歷。 ”
“至於他的人,不必再找了。”
“一月之期一到,他肯定會再來喬府。”
“那個時候,哼!”
眸光一厲。
喬不悔心中暗道,他的錢,可不是那麽好掙的!
不過,相比於黃金,現在他更加懷疑沈萬三的來歷,他甚至懷疑,很可能沈萬三不是為了錢!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裡便有些忐忑不安。
喬不悔連忙又是對著喬松年吩咐道:“沈萬三來歷詭異,他的目的,也未必單純是了黃金,我們不得不防。”
“你即刻吩咐下去,讓四位供奉,準備動身,全力死保這一次送往北漠王庭的貨物,萬萬不能有失!”
聞言。
喬松年不由得心頭一驚。
四大供奉居然一起出動!
這個消息傳將出去,必會引得天下震動。
喬府四大供奉,個個都是死玄境的恐怖強者。
據說,四人曾聯手戰平一位萬壽境巨頭。
由此可見,這四大供奉有多厲害。
也正因為他們足夠強大,喬府向來是以他們為底蘊,從請他們入府以來,這是喬松年印象之中第一次四大供奉齊出!
“諾。”
稍稍思量一番之後。
喬松年鄭重領命。
他也清楚,這一次北漠王庭之行,注定將是他喬府翻身的唯一機會。
稍有不慎,他喬府便會落入萬劫不複之地。
故,喬松年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對於喬不悔的安排,心下很是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