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止是匈奴大汗看到了默啜與木桑沒有跪。
一眾來自匈奴南庭的文武百官們,也都看到了默啜跟木桑沒有跪。
他們都是在心中隱隱期待著什麽。
甚至,有些人,還在心底深處,為木桑跟默啜暗自呐喊加油。
認為,這兩個人是在為了匈奴南庭的未來,而不跪。
值得敬佩。
也希望他們的不跪,能夠換來匈奴南庭的一線希望。
也有一些人,都是在坐等著木桑跟默啜兩人的結局。
要是兩人能夠平安無事。
想來,這些文武百官之中,就會有更多的人心生邪念,去做一些忤逆大商王朝的事情了。
因為,有了榜樣,他們就敢去搞那些小動作了。
總之,現在,木桑,默啜,已經近乎成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同樣,金輪法王也是看到了默啜與木桑兩人的表現。
堅持咬牙不跪,看似有種孤膽英雄之感。
可惜,這看在了金輪法王眼中,就完全與笑話無異。
只見得,金輪法王冷冷一笑道:“你們兩個,為何不跪?”
“是看不起嶽飛元帥,還是看不起商王陛下?”
“亦或是兩者都有?”
冷喝之間,金輪法王更是將一身恐怖殺機,盡數在頃刻之間,給傾軋到了木桑與默啜二人之身。
而他的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來之前,嶽飛已經有過交代。
之所以要有如此一問。
那便是,他殺人,要遵循一個原則,殺人,要有原因!
不能讓人死得不明不白。
否則,恐引起匈奴南庭百姓的心中不安。
要是再被有心人利用,引導胡言,那後果就更加的不堪設想。
所以。
對於有些時候,可以強勢的以殺止戈。
但是,對於有些時候,同樣也要以理殺人!
殺人,要有理有據。
殺得明明白白。
唯有如此,方才是不會引起後續的麻煩。
這一點,金輪法王心中有數。
所以,他才會這般發問。
為的,就是等木桑與默啜,來進行相對應的不知死活的回答。
屆時,他便可強勢出手鎮殺了木桑與默啜二人。
木桑首先出聲。
他緊盯著金輪法王道:“匈奴南庭,是匈奴人的天下,大汗自甘墮落,願意臣服於商王陛下。”
“但是,我還有我身後,數不清的匈奴子民,是不會同意的。”
“我想,商王陛下素有未來人王之稱,應當是不會強人所難的吧?”
木桑不愧是匈奴南庭的首席執政官。
多少還是顯得比較機智的。
這出聲之間,就是想要以大義來壓製金輪法王。
然而,金輪法王卻是笑了。
就聽得金輪法王忽而長笑出聲道:“哈哈哈,木桑,這麽說,你就是不服陛下,不敬陛下了?”
“真是給臉不要臉,不知死活的東西。”
“給我死!”
長笑過後,金輪法王也是陡然變臉,猛地爆喝出聲。
一掌猛地拍出。
隻消呼吸之間。
那木桑就是在這一掌之下,被硬生生拍成了一堆肉泥,四散紛飛之間,令得一眾跪伏在地的匈奴文武百官表現得更加恭敬了。
他們一個個眼皮直跳,上下翻飛不止,心中的驚駭,根本不可以常理計。
“呵。”
見到這一幕,金輪法王滿意的冷笑出聲。
事實上,他殺人,就是需要這樣,不管是誰。
有理有據即可。
至於這個理由充不充分,那無所謂。
一句話,只要給扣上不敬商王陛下之罪名,
便可將之誅殺。如此一來,就算是有人想要借此搞事情,煽動民心,也無用。
因為,匈奴百姓會因為此事,知道不敬商王,違逆商王的下場。
連首席執政官木桑都死無葬身之地了,更別說他們了。
所以,金輪法王如此的殺伐果斷,也未嘗沒有殺雞儆猴的意思。
“還有你呢?”
“回答我,你為什麽不跪?”
緊接著,金輪法王又是將威嚴的目光投射向了默啜。
這一刻,默啜直覺,自己被一尊恐怖的大佛給盯上了。
自己就仿佛是一個小小邪魔一般,一旦回答不好,就要在大佛的手中,灰飛煙滅。
默啜聞言。
心中掙扎極了。
有那麽一瞬間,他都想要放棄掙扎了,他想要直接跪下,那就一切都解脫了。
不用在心中擔驚受怕了。
但是,最終,他心中對於摩多太子的恨意與攀比。
還是在癲狂之中,戰勝了他的懼怕。
他挺直了身軀,咬緊牙關,把脖子伸長,死死地盯著金輪法王道:“金輪法王,你這般殘暴,行事如此暴戾,你就不怕將來商王陛下治你的罪嗎?”
“我與木桑只是想要維持我匈奴南庭的正統,又有何罪之有?”
“你無端殺戮木桑,現在,還想殺了我不成?”
默啜的想法,基本上跟木桑差不多。
他心中清楚,既然金輪法王敢殺木桑。
那麽,就必然敢繼續殺他。
這種時候,他想要保命,就只有一個辦法可想。
那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道德綁架金輪法王。
讓金輪法王心生顧忌,他只要今日保住性命,那麽,他就贏了。
換言之,現在的默啜,已經瘋了。
他在賭命!
可惜,他遇到的是金輪法王。
金輪法王,自始至終,其實都算不上是什麽好人。
眼下,被默啜這麽一激將,心中怒火,愈漸旺盛。
金輪法王強行壓製住心中怒火,凝視著默啜,就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一般,緊盯著默啜,冷冷的道:“木桑不敬陛下,該當死罪。”“你也堅持不跪,莫非你也要不敬陛下嗎?”
默啜聞言,當即就是也不知道哪個筋搭錯了,忽而狂傲出聲道:“笑話,商王算什麽東西?”
“也配讓人人跪拜,我默啜就是不服他,就是不敬他,就是不跪他,你又能如何?”
金輪法王聽得此言,再也無法控制住心中的殺機。
當即就是怒喝一聲道:“你找死!”
一聲怒吼傳下,就見得,金輪法王猛地又是一掌拍出。
章出,人滅。
血雨紛飛。
與木桑一樣,默啜死無全屍。
現在,天空之中,飄飛著的鮮血,就是默啜留存在這世間,最後的氣息痕跡。
“哼。”
重重一哼,金輪法王怒意未消,又是將眸光掃射向匈奴南庭的一眾文武大臣。
但凡這裡面,再有一個人,敢跳一下。
哪怕只是蹦出來半個字,金輪法王都會毫不猶豫的將其擊殺,以泄心中之憤。
“哎!”
匈奴大汗只是在心中默默一歎。
面上,什麽表現也沒有,他就知道,木桑跟默啜這麽作死,就是思路一條,死定了。
尤其是後邊,默啜那一番話,簡直就是純純不想活了,純粹的找死。
不過,匈奴大汗大致上也能夠猜得到,為什麽之後那默啜會那般說,說出那麽無腦且不想活了的話。
大致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這默啜就是單純的要想尋死了。
大概就是默啜已經知道,隨著金輪法王那般問話下來,就意味著,金輪法王必定會給默啜扣上一個不敬商王武戰的大帽子,將之打殺當場了。
默啜很可能已經是意識到了這一點。
就乾脆選擇了一不做,二不休,罵爽了再說。
死就死了。
隨後,再無人敢跳之後,嶽飛也是現身。
在匈奴大汗的恭敬帶領下。
嶽飛也是跟著匈奴大汗,在匈奴大汗的配合之下,正式接受了整個匈奴南庭的歸降。
這之間,嶽飛也是根據張角留下的一份大名單,將默啜,木桑的一些支持者,全部快刀斬亂麻,清理乾淨。
甚至,在匈奴大汗的配合之下,嶽飛的清理速度,還一度加快了許多。
......
琅琊郡。
武戰一行大軍。
已然駕臨此處。
在往南方過去一點,就能抵達南蠻地界了。
武戰駕馭著火龍駒,面色嚴峻。
此行,武戰是為了將八姐塗山蘇鈺帶回朝歌。
心中,自是不太平靜。
神色間,也是多了一些憂慮之色。
“陛下,我想要先行趕往南蠻,看看八姐。”
“說不定,我能夠先一步把她救出來,然後,陛下你再率領大軍前往復仇,踏滅南蠻也不遲。”
就在此時,武戰身旁,端木芙沉聲說道。
此行,端木芙也跟著出來了。
她知道武戰是為了去救塗山蘇鈺,就怎麽也要跟著一起。
畢竟,塗山蘇鈺也是她的姐姐啊。
“不行,南蠻凶險,九姐,你不能一個人去,朕不同意。”
搖了搖頭,武戰幾乎一口就是回絕了端木芙的提議。
就如武戰所言,南蠻之內,很是凶險,並不簡單。
這些日子裡,他也是暗中派出了不少力量前往探查。
更是從耶律斯琪,還有離洛二人口中,得知了不少隱秘。
沒錯。
此行,武戰不放心將離洛留在大商王宮之內,便是,也把離洛給帶在了身邊。
除卻離洛跟耶律斯琪二人隨行之外。
武戰此行,還帶了上官婉兒,五虎上將,薛仁貴,阿青,袁天罡,李淳風,冉閔,以及孟獲,沙摩柯,兀突骨,蕭峰。
大軍則是有足足四十萬神射營,八十萬矛盾營,六十萬虎騎營,六十萬藤甲軍。
其中,八十萬矛盾營之中,有五十八萬,也是剛剛擴充。
才有了現在的八十萬之數。
而今,武戰此次征伐南蠻,也可謂是兵精將廣,力量雄厚啊。
端木芙:“可,陛下,你這般大張旗鼓的殺入南蠻之中,我擔心那蠻王耶律蒼擎會直接對八姐不利啊。”
端木芙聽到武戰所言,她自然也知道武戰說得對,南蠻境內,定然是凶險無比的,這一點。
毋庸置疑。
但是,她更擔心,武戰這樣的大張旗鼓殺入南蠻之內,會引起那蠻王暴起,直接對八姐塗山蘇鈺不利。
畢竟,這一點,絕對不是全然沒有可能的。
而是一件非常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啊。
武戰搖了搖頭道:“那九姐你也不能孤身一人前往南蠻之內冒險。”
“九姐你放心,此戰,朕一定會速戰速決。”
武戰繼續出聲回應道。
他現在,也不敢說就給予九姐端木芙去以什麽絕對的承諾。
他唯一能夠保證的就是,此戰,他一定會速戰速決。
盡量減少給予蠻王耶律蒼擎的反應時間。
這樣一來,很可能就能夠在耶律蒼擎反應過來之間,將之消滅,從而完好的救出他的八姐塗山蘇鈺。
端木芙:“不行,陛下,你的速戰速決之法,終究還是有點冒險。”
“要是有個萬一,八姐還是會出事的啊。”
端木芙還是想要堅持自己的意見。
主要是,她覺得,武戰這般擺開陣勢的要跟蠻王耶律蒼擎一戰。
即便是速戰速決。
也會讓塗山蘇鈺出現危險啊。
畢竟,誰也不知道蠻王耶律蒼擎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會不會提前對塗山蘇鈺下手。
這一點,誰也不敢保證。
“陛下,神武公主,不知,二位可否聽我說一句?”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旁,一直充當侍女,唯唯諾諾的離洛出聲了。
“你說。”
聞言,武戰立時瞳孔微咪,凝視著離洛,他就知道,離洛要有話說。
因為,從離開朝歌之後。
他就發現,離洛一直有些心神不定。
不過,他並沒有心中著急。
而是打算等到了南蠻地界再對離洛好生審問一番。
但是,現在看來,卻是不必了。
既然離洛選擇了主動開口。
那武戰覺得,接下來,想必,他也是能夠從離洛口中,得到不少想要的消息。
離洛聞言,趕忙出聲道:“陛下,神武公主,你二位有所不知。”
“這一次,之所以耶律斯琪能夠將塗山蘇鈺的信送出來。”
“完全是因為蠻王耶律蒼擎的放任。”
果然是這樣!
武戰一聽,心中,就是立時升起了果然如此的心念。
他之前,就一直在懷疑耶律斯琪是不是有問題。
畢竟,從他不斷對耶律斯琪的詢問,試探之中,他已然大致清楚了蠻王耶律蒼擎的實力。
以蠻王耶律蒼擎現如今在南蠻之內,一手遮天的地位。
耶律斯琪想要瞞過蠻王耶律蒼擎的耳目脫身走出南蠻,可謂是難如登天。
這種情況下,耶律斯琪還能夠順利將信送到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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