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這遁甲天書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居然能夠削減我的血祭力量。”
“不,我不信!”
“嶽飛,張角,你們竟然沆瀣一氣,都是大商的人。”
“我一定要將你們是一夥的這件事宣告天下。”
“都等著吧,待得匈奴南庭上下知道黃巾軍就來自你們大商王朝,還有天下人都知道之後。”
“你們大商王朝的嘴臉,我倒要看看往哪裡擱。”
“尤其是商王武戰,還號稱未來的人王。”
“我呸,就這樣的存在,暗中派出黃巾軍使出這等肮髒手段,也配稱為未來人王。”
“哈哈哈,我一定會將此事布告天下,讓商王武戰的臉面丟盡。”
“等著吧,嶽飛,張角,都是你們逼我的。”
說著說著。
善空的面色,就是從震驚到怨毒。
他竭力嘶吼之間,整個人都是有種癲狂之感。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先離開這霧谷。
然後就要將張角,黃巾軍,都是來自大商王朝一事傳遍天下。
到時候,他相信就憑這一點,定然會引得天下人對武戰質疑。
匈奴南庭這邊,更是會不再願意臣服於武戰,定然會再生亂子,到時候,他就有了更多興風作浪的機會。
甚至,他還在想著,今天他只要逃出這霧谷,並將這些傳播出去。
商王武戰,就定然會氣急敗壞。
繼而很可能會選擇嚴懲嶽飛。
他哪怕不能親手斬殺嶽飛,但,能夠等到嶽飛被嚴懲的消息,他的心中,也能夠開心不是?
嶽飛:“你想法不錯。”
“可惜,你走不了。”
“你只能帶著你的這些想法上路了。”
嶽飛卻是仿佛根本不擔心善空會逃跑一般。
淡定無比。
一步一步的就有如閑庭信步吧,緩緩靠近著善空。
善空:“我想走,你們還留不住我。”
竭力掙脫了那青色光柱的束縛。
善空就打算轉身逃離。
然而,他剛剛轉身,就陡然露出一臉驚悸之色。
卻原來。
不知何時,金輪法王,已然是於悄無聲息間,到了他的背後。
一身可怖的氣勢在澎湃中升騰。
緊接著。
只聽一聲劇烈的轟鳴之音落下。
金輪法王整個人,就似化作了一方金色佛輪般,生生地將善空的退路堵死。
“該死!”
怒罵一聲。
善空就打算繞道逃離。
他並不打算在此過多糾纏了。
眼下,他的境界跌落。
不再是法力境初期了。
沒了法力境初期的境界為依仗,他並不敢在嶽飛,金輪法王的面前過多停留、放肆。
他自家人知自家事,清楚的知道。
他若是敢在嶽飛,金輪法王的面前逗留太久,太過放肆的話。
那他的下場,就將只有一個,就是死路一條。
畢竟,
同境界之下,他自覺,他的戰力,必然是不如嶽飛與金輪法王的。
尤其是,兩人還聯手對敵。
他就必死無疑了。
“死!”
然而,善空想要跑,嶽飛卻是根本就不打算給他任何逃跑的機會。
就見嶽飛在善空挪動身軀的一刹那間。
猛地爆喝一聲,渾身力量,都湧動於瀝泉神槍之上,直至善空的脖頸,只要這一槍戳實了,善空必死無疑。
“哼,想殺我,你做不到!”
善空忽覺背後一寒,知道是嶽飛出手了,電光火石之間,就是打算回首以歡喜神掌之力對敵。
可惜。
他太低估金輪法王了。
陡然間,金輪法王所化作的那佛輪,就是於頃刻間,碾向了善空,登時間,善空整個人,就仿若是陷入了泥沼之中一般,一時竟無法掙脫,更無法做出任何動作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
嶽飛抓住機會。
一槍刺出。
徑直洞穿
了善空的脖頸。
一縷鮮血飄飛。
善空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尖叫道:“不!”
一聲嘶吼過後,善空的氣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萎靡了下來。
生機,也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消散一空。
“張角將軍,多謝了。”
緩緩抽出瀝泉神槍,不再多看善空哪怕一眼。
仿佛這善空就是一個大垃圾般,根本就不值得多瞥上一眼。
嶽飛回身,對著遁甲天書之上,張角的虛影,鄭重躬身道謝。
此行,嶽飛敢肯定,若無張角的遁甲天書之助。
他固然有大商國運眷顧,不會死。
但,定然也會根基受損,至於金輪法王就可能真的只有被善空誅殺了。
屆時,他此戰,就算是不敗而敗。
甚至,還會被稱之為慘敗。
那樣一來,也就意味著,嶽飛降臨大商王朝之後的首戰,就是大敗仗。
對於嶽飛在大商王朝的地位,肯定會有很嚴重的影響。
雖然,嶽飛對此並不是太在乎。
但是,嶽飛在乎他的士卒啊!
他並不想讓他麾下士卒遭劫,更不想看到金輪法王隕落。
故此,得益於張角之助,他們能夠都活下來,還成功斬殺了善空。
嶽飛就定然要對著張角道謝。
抱有深深地謝意才行了。
張角虛影看到嶽飛這般做派,卻是搖了搖頭,擺了擺手。
示意不必多謝。
隨後,張角虛影對著嶽飛抱拳一禮。
就是帶著遁甲天下,縱躍向遠方,很快,就消失在了天際。
嶽飛:“不愧是張角啊。”
感慨一聲之後。
背後,金輪法王也是趕了過來道:“張角,果然名不虛傳。”
“大賢良師之名,名副其實啊。”
金輪法王亦是滿眼之中,都是敬服之色。
待有機會見到張角真人之際。
金輪法王決定,他也必然要當面向張角致謝。
“嗯。”
微微額首。
隨後,又是在嶽飛的指揮下,霧谷之內,很快,所有歡喜廟的余孽,都是被誅殺一空。
是夜,嶽飛為防遲則生變,就是連夜率領大軍趕赴匈奴王都大石城。
他要以最快的速度,為大商王朝收降匈奴王庭。
待一切事了之後。
就算是張角,黃巾軍出自大商王朝之事為有心人泄露出來,也將無妨了。
畢竟,那時候,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就算是匈奴南庭之人再想要興風作浪,也不可能了。
......
大商王都,朝歌。
王宮,神武殿。
落座於神武殿正中央的龍椅之上。
武戰正在凝神靜心,眸光淡然。
“報,陛下,前線捷報傳回。”
就在這時,上官婉兒又是一臉興致匆匆的踏入了神武殿之中。
她手中還拿著一大本奏折。
看起來,應該是記錄著前線戰功的奏報。
武戰目光凝視著上官婉兒,微微一笑道:“想來,這封戰報,應該是嶽飛傳回的吧?”
“不出意外的話,嶽飛已然是將歡喜廟余孽都鏟除了吧?”
武戰雖然是對上官婉兒緩緩發問,看似詢問的語氣。
但實際上,神色卻是十分的篤定。
他清楚,此時此刻,除卻嶽飛的捷報之外,當再無可能有他人的捷報傳回。
而嶽飛的捷報,也隻可能是將歡喜廟余孽鏟平。
除此之外,匈奴南庭之內,目下基本上也算是一片祥和,都在等待著嶽飛大軍去接受他們的投效。
一個個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歸附於大商王朝。
這種情況下,直接就意味著,匈奴南庭內部,除了歡喜教余孽之外,嶽飛也根本不可能與他人發生戰事。
所以,這就很好的解釋了,這份捷報,隻可能是來自於嶽飛鏟除了歡喜教余孽了。
上官婉兒聞言,也是不覺隨之一笑道:“陛下所言極是,這份捷報,就是嶽飛元帥傳回。”
“同時,嶽飛元帥也說了,霧谷一戰,全殲歡喜廟四百多萬余孽,包括歡喜廟的主持善空,都被嶽飛元帥一槍戳殺。”
“故,陛下所言完全無誤,此捷報,就是來自於嶽飛元帥率軍踏滅了歡喜廟余孽。”
武戰:“好,既如此,看起來,用不了多久,整個匈奴南庭也要盡為我大商王朝所掌控了。”
“快,上官婉兒,先將嶽飛的捷報給朕遞過來吧。”
說著,武戰就是多少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看嶽飛送來的捷報了。
有了嶽飛送來的捷報之後。
武戰也是可以選擇開始論功行賞了。
因為,就目前而言,接下來,嶽飛前往匈奴南庭的王都,大石城,無非也就是走個過場,將整個匈奴南庭的權柄接手。
頂多也就是順手擊殺幾個叛逆。
幾乎不可能再立下什麽戰功了。
所以,武戰便是打算根據這封戰功奏報,進行相對應的論功行賞了。
至於之後,在前往匈奴王都,大石城之際,若是嶽飛等人,當真再有什麽戰功立下,那武戰也並不介意,到時候再行封賞。
反正,武戰是不會虧待任何一個有功之臣的。
上官婉兒聞言,當即就是迅速回應一聲:“諾。”
隨著,就是往前疾走幾步,將嶽飛的這封戰功奏報呈遞給了武戰。
接過上官婉兒遞上來的戰報。
武戰不覺雙眸微咪道:“很好。”
然後,打開嶽飛的這封戰功奏報,武戰就是開始細細的閱覽起來。
過了許久之後。
武戰也是將嶽飛的戰功奏報給一一詳細的看完了。
難怪這封戰功奏報,顯得異常的厚。
卻原來,嶽飛在其中,不單單是記錄了自己的戰功,金輪法王的戰功,麾下將士的戰功。
更是記錄的黃巾軍的功勞。
包括最後對付善空一戰之中,前因後果,張角所起到的作用,都是明確的記錄在內。
可以說,嶽飛幾乎就是事無巨細,都是寫到了這封戰功奏報上,讓武戰對於此次剿滅歡喜廟余孽的一戰,有了很是明確的認知。
知道了詳細過程。
看完之後,武戰:“看起來,此戰,不單單是嶽飛功勞巨大,張角也是功不可沒啊。”
“而且,最後一戰,若是沒有張角,恐嶽飛,金輪法王,甚至三千背嵬軍,朕的五百萬大商四平軍,都可能會出現大危機。”
“上官婉兒,你且在一旁備好紙墨,朕要開始論功行賞。”
“你務必要記錄好。”
武戰感慨兩句之後,對於此次剿滅歡喜廟余孽的一戰。
武戰幾乎已經是確定了每個人的功績大小。
這種情況下,心中有數之後,武戰就是準備開始進行正式的封賞了。
“諾。”
聞言,上官婉兒也是絲毫不敢怠慢,連忙在一旁迅速準備好紙墨之後,對著武戰道:“陛下,微臣已經準備完畢,接下來,您可以說了。”
“好。”
武戰微微額首之後。
就是不由得沉聲道:“朕自立朝之初就沒有對張角進行過任何封賞。”
“然,早在立朝之前,張角還有他的黃巾軍,就已經立下了許多的汗馬功勞。”
“立朝之後,更是為朕在匈奴南庭內部開疆拓土,可謂功績極高。”
“此次,匈奴南庭之所以會選擇效忠於朕,黃巾軍,張角,都是功不可沒。”
“嶽飛率軍殺入匈奴南庭之後,黃巾軍強勢鎮殺了很多匈奴南庭內部的叛逆與不服。”
“後又積極配合,將歡喜廟的勢力給抹滅了大部分,居功甚偉。”
“最後一戰之中,張角又得到了天道預警,主動幫助嶽飛,以遁甲天書之力,大大限制了那歡喜廟主持善空。”
“亦是最後一戰的頭功。”
“更是,這前前後後作戰之中的頭功。”
“所以,朕要說,張角現在的功績,就是此役之頭功。”
“並且,放眼整個大商王朝,前後功績能夠與張角媲美者,也寥寥無幾。”
“故,今次,朕要對張角,進行重重的封賞。”
說著,武戰就是一一將張角,黃巾軍的功績
給列舉了出來。
說話間,武戰也是決斷已下,這一次,他要正式對張角進行封賞。
還不是一般的封賞,要進行厚賞!
上官婉兒:“陛下,您所言非常對,張角的功績的確非常大。”
“但是,您若是此時對張角進行封賞,豈不是像天下人承認了黃巾軍就是您麾下的勢力嗎?”
“屆時,非但您的名聲受損,整個大商王朝,恐都要遭受一定的非議啊。”
“最重要的是,您還將少了黃巾軍這樣的一支奇兵啊。”
同一時刻。
上官婉兒也是壯著膽子,對著武戰提出了質疑。
這倒不是說,上官婉兒就一定要去質疑武戰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