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十連召喚然後打爆諸天 ()”
“戰!”
周泰從不是一位貪生怕死之輩。
盡管,他能夠感受到,安烈的氣息,遠比他要強。
但他也是沒有絲毫畏縮之意。
一聲爆喝,手持戰刀。
如一座噴薄的火山般,將一身洶湧戰力,爆發而出。
砰的一聲!
兩刀相撞,登時間,便有如天雷勾地火一般。
卷起數千丈的巨浪,饒是手持巨盾的長矛兵,也難以穩住身形。
一眾北漠鐵騎更是不堪。
於狂風之中,不少人都從馬匹上狠狠摔了下來,重重栽倒於地。
戰馬受驚,肆意踩踏,也不知多少北漠鐵騎,就這麽生生被群馬踏死。
長矛兵也是抓緊穩住身形,順勢衝殺。
三面合圍之下,北漠鐵騎愈漸狼狽,逐漸有了潰敗之象。
而周泰與安烈連對數刀之後,周泰被一股熾烈的刀芒,震退數十丈。
嘴角溢血,滿不在乎的擦拭了一下嘴邊的鮮血,周泰道:“再來!”
“哼!”
“我看你還能撐幾刀!”
安烈氣勢更顯凶猛。
他已然斷定,周泰萬萬不是他的對手。
“周泰兄弟勿慌,顏良來也!”
“文醜來也!”
正值此時,顏良、文醜,分別出現在了周泰左右兩側。
顏良手中雷音暗鐧刀發出刺啦的電擊之音,令得安烈聞之,心頭為之一緊。
文醜手中宿鐵三叉矛,毛尖正對著安烈的頭顱,似乎隨時可以洞穿安烈的頭骨一般。
“三個萬壽境一重!”
“不過爾爾,一起上吧,我將你們一起斬了!”
安烈定了定神,環視了一圈,狂傲道。
他也的確有狂妄的本錢。
論實力,他是實打實的萬壽境四重。
無論是周泰,還是顏良、文醜,單打獨鬥,都幾乎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以一敵三,安烈仍舊有著強烈的自信。
“呵。”
冷冷一笑,顏良也不多言。
沉喝道:“雷霆之刃。”
一刀出,手中雷音暗鐧刀,頓時間,便是化作一道紫色雷霆,以猛虎下山之勢撲向安烈。
“矛!”
文醜緊握著宿鐵三叉矛,矛尖始終都正對著安烈,身若流光,徑直刺殺而去。
“死!”
周泰暴起,縱身一躍,手持戰刀,凶戾的橫劈而下。
“給我破!”
安烈一刀劈出,化一條熾烈刀罡,一路橫掃,顏良所迸發出的雷霆光刃,竟是在這可怖的刀罡之下,寸寸崩碎。
鐺!
及至最後,顏良竭盡全力,咬緊牙關,揮動著雷音暗鐧刀,方才擋住了安烈這一刀的余威。
錚!
文醜一槍刺來,顧不得多想,安烈又是匆匆揮舞起戰刀,阻截住了文醜手中宿鐵三叉矛。
“給我滾!”
安烈望著文醜死死地催動力量,用宿鐵三叉矛完全鎖住了他的戰刀,讓他做不了任何多余的動作,安烈不由得急了。
他能夠感受到,周泰的刀意,已經迫近。
再多拖延,他若甩不掉文醜,必將死於安烈。
“你等死吧。”
文醜自然不可能在這個關頭收勁。
他鉚足了力量,不顧虎口處橫流的鮮血,依舊在強硬的對抗著安烈。
不給安烈抽身抵擋周泰的機會。
“不!”
下一刻,安烈瞳孔驟然一縮,發出一聲絕望的呐喊之音。
只見,周泰的戰刀,毫無阻礙的劈了下來。
酷烈的刀罡,隻頃刻間,便將安烈一刀兩段。
鮮血噴了周泰一臉。
周泰沐浴著鮮血,
笑容猙獰,對著顏良、文醜道:“多謝兩位兄弟力助。”“無妨。”
“周泰兄弟客氣了。”
哈哈哈!
三人對視一眼,各自長笑出聲。
旋即,三人同時殺性大起,同時加入戰場之中,一度殺得北漠鐵騎哭爹喊娘,毫無還手之力。
“安烈這個廢物!”
坐鎮後方,觀戰之中的安圖路,見得安烈身死,他終於坐不住了。
當即便是沉聲下令道:“眾軍,隨我殺。”
一聲令下,安圖路便是率領自己的親衛鐵騎,衝殺向前,試圖挽回局勢。
哪知道,一經靠近。
他便遠遠地看到,武戰駕馭著火龍駒深入戰場。
鏗鏘一聲。
武戰拔出人王劍,似笑非笑的凝望著安圖路。
嘶!
感受到人王劍無匹的氣息,安圖路倒吸一口涼氣。
連忙勒住馬頭。
他知道自己遇到誰了。
是擁有人王劍的武戰!
連得西北王林武那等人物,都慘死在了武戰的人王劍之下。
他可不敢以身試劍。
“跑!”
慌忙大吼一聲,安圖路調轉馬頭,就朝著來時路奔亡而去。
一眾親衛鐵騎見狀,也是緊隨著安圖路開始奔逃。
“安圖路大帥跑了!”
北漠鐵騎之中,也有人眼尖,看到了安圖路逃跑的一幕。
大喊一聲後, 北漠鐵騎徹底軍心喪盡。
一個個如同喪家之犬般,再無抵抗之心,只顧著四散逃命。
而顏良、文醜、周泰,則分別率領各自麾下,圍堵剿殺著一眾北漠鐵騎。
“呵。”
嘴角微微上揚,武戰並沒有催促火龍駒追上安圖路的打算。
事實上,若是武戰願意,以火龍駒的腳程,數個呼吸之間,便能夠追上安圖路。
武戰亦有絕對的把握斬殺安圖路,之所以放其離去。
便是要借用安圖路,來擾亂北漠軍心,以解拒北城之危。
需知,現如今,拒北城四方城牆之上,守城士卒,都已經不過千人上下。
這樣的數量,根本抵禦不了北漠鐵騎的猛攻。
一旦任由北漠鐵騎殺入拒北城,後果不堪設想。
大量百姓,必遭其禍。
武戰還得改變原有計劃,變為攻打拒北城,屆時,就會多出許多變數來。
而現在,他只需要震懾一下安圖路,令其有如驚弓之鳥,不敢停留。
安圖路心生驚懼之下,想必,用不了多久,安圖路便會下令撤軍。
如此,拒北城之危自解。
“安圖路將軍有令,撤軍,撤軍,所有人,立刻撤回北漠!”
果然,不出武戰所料。
就在安圖路逃亡的同時,他給自己的親衛鐵騎下令,讓他們去四方城門處通傳軍令。
即刻撤軍回返北漠,一刻也不能停留在此。
一切,也僅僅只是因為武戰現身了。
安圖路畏武戰如虎!
哪裡敢繼續下令攻城?
武戰的謀劃,也是輕易得以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