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城如此之大,他們兩人並不知道茶香樓的向在哪裡,迫不及待的冷烈,心中想了好久好久,終於到達了樊城
此時,一臉沉默的斷清風口中,不停的嘟囔著肚子餓呀餓呀,你之前說好的吃酒店住旅館,現在怎麽連個饅頭都吃不上?
看著樊城街上各種各樣的美食,硬是沒有錢去消費的心情,也是無比的糟糕
只見一個賣糖葫蘆的大叔背著糖葫蘆走了過來,無意的問了一句,你們兩個要吃糖葫蘆嗎?
冷冽緩緩的從自己的兜裡裡面拿出來了兩文錢,這兩文錢,是冷烈的父親讓冷冽第二天買草料的錢
現在牛都沒有了,要材料又有什麽用?
想到這裡之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花了算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將兩文緩緩放到了糖葫蘆大叔的手中換了兩個糖葫蘆,他們兩人便是一口一個糖葫蘆的,走在大街上
到了巷子的前方,看到有好氣魄的一個酒樓,紅色的牌子上面寫著茶香樓,此時的心情無比的暢說
因為冷烈知道只要找到了千紙月就會有一個落腳之地,甚至還有可能,大魚大肉的伺候著
因為千紙說的家庭條件十分的好,她的父親是九都提督是做大官的,所以的話,他也不會缺錢
聽路邊大爺說茶香樓一共分為五層接待,每一個等級的人物,再有錢也只能在一層流動。
因為想上第二層的話,需要有錢還得有勢力,接待一些成功的商人官場的官員
而第三層接待一些三品以上的官員和對社會做出一些貢獻的人們
而第四層就更了不得了,接待一些皇親貴族和一些科研人員對社會科技做出貢獻推動的人們
而第五層據說隻接待一個人是一個江湖之人,武功極其的高品德又十分的好這個人到底長什麽樣子,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都沒有見過
據說武功高的殺人,在百米之外無影無蹤,人世間沒有任何人可以與他匹敵,就算他想推翻朝政,也沒人可以阻攔得住
聽到這裡的冷烈感覺到這個人怎麽越來越熟悉,會不會是自己的父親段鐵柱呢
雖然自己的父親從來沒有在他的眼前展示過有武功的樣子,但是那天夢遊只是身上發出的內力,足以證明他一定是一個絕世高手
進入茶香樓的兩個人,首先聞到了濃濃的清香,香氣撲面而來,無比誘人,空氣中仿佛都有一種甜絲絲的感覺
再看一下茶香樓的生意,大廳裡面擺放著幾十幾十個桌子幾乎都被坐滿,據說這裡有著人世間最好的茶水
或許這些人都是背著茶水而來,想品嘗一下全世界最好的茶水是什麽樣感覺?
中央還有一個戲台子,在喝茶的時候會有人演出,一台子的兩旁掛著兩溜紅色的燈籠
旁邊有一個木製的樓梯,經過確認身份以後的人可以順著樓梯上到上面,上面的人可以隨時下來,但下面的人想上去的話是沒有權限的
剛才的時候冷冽跟段清峰撒了一個謊,其實買牛草料的錢還沒有花完,不僅僅是兩個糖葫蘆的事
找了一個很小的桌子,窗口之處冷冽,便坐了下來,一臉凝固的斷情風口中說道大爺,你有錢嗎?
萬一今千紙月不出現咱們兩個只能在這裡打雜了,你別看那區區的兩杯茶,咱們兩個打工的話,一個月都不夠
能力恢復到你就放心吧小子,盡管喝你的茶,之前說好的吃好的,喝好的都是我來出錢
當他二人剛坐下以後,
就出現了兩個很漂亮的小姑娘,手中端著茶盤和茶壺,上到了他們的桌子之上 然後緩緩離開去關照別的客人去了,因為他們很忙的原因並沒有多說幾句話
此時的冷烈腦海之中,一直有一個畫面出現第五層的那個江湖俠客到底是誰,怎麽形容起來那麽像自己的父親呢
別給段慶峰說起來這件事情和自己的想法,奈何直接被段慶紅給否決了,你看你父親那個樣怎麽可能會是那麽厲害的人物
如果真的那麽厲害的話,誰會選擇去放牛種地?一天可憐兮兮的被這個欺負那個揍的
而且還調侃道會是我父親的,不會是你父親,你就取消了這個念想吧,免得把你小子給想瘋了
此時,大堂裡面音樂響起,有很多爵士班的美女緩緩從類目裡面走了出來站在舞台之上,展現到了大家的面前
最後一個登場的便是人世間間決定,一旦美女,身穿一身白色的紗頭頂一個遮陽紗,將自己的面膜幾乎都蓋住了
但從她的氣場可以看得出來,他一定是比前面出來的要強很多,雖然戴著面紗也能展現出來,他身上獨有的氣質和氣場
此時,大堂之內,所有人都紛紛叫好滿口喝彩,仿佛很期待一樣的要她揭開面紗
可是台上之人確實台風很穩,沒有一點緊張和害怕,慢慢的從最後面走到最前面
看到這一幕之後,更是很多人發出了激烈的喝彩
冷烈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裡的人仿佛都很有錢一樣,每個人身上都煥發出一種才氣
這跟現在的時候幾乎差不多,有錢的人是真有錢,沒錢的人裝有錢,反正尋找的就是一種被別人羨慕的眼光
此時只見台下面有很多人拿著金瓜子往台上丟,這在古代是一種打賞的方法,每個人出手都很闊綽
很短的時間,只見一個青年男子往台上就丟了三顆金瓜子,當然了今天晚上他丟的金瓜子是最多的
台上的美女也是表現的十分開心,將面紗緩緩打開,打開之後烈冽幾乎都要傻眼了,台上之人竟然是千紙月
千紙月面帶微笑的看著那名男子,指出以及勾魂的眼神,很是誘人
之前一直看千紙月女扮男裝的樣子,沒想到扮回女裝竟是人間一等一的大美女,很是靚麗
此時的冷冽心裡面好糾結,千紙月怎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他不是說他的父親是當大官的嗎?
怎麽現在看來?它像是一個賣藝的舞女,腦子裡面右左右思考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