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今日我蘇離渡劫,必敗無疑!
“就寫.‘爺活不過一千年’。”
聽著蘇離的聲音,覃思思整個人都愣了下。
她修行半年以來,從來都聽過如此奇怪的要求
哪有自己詛咒自己的呀
難道,對方是知道了自己的事情,所以來故意嘲弄自己的嗎?
想著想著,衛衣的連衣帽下,覃思思眼眸逐漸濕潤
蘇離看著少女呆呆站立、一動不動的樣子,也是有些疑惑:“姑娘,你沒事吧?姑娘?”
直至兩顆晶瑩的淚珠從少女的臉頰滑下,反射著太陽的光芒滴落於地,蘇離這才是嚇了一跳:
“等等,姑娘你別哭啊,你突然哭什麽?我不就是給了你一點生意嗎?沒必要,沒必要,以後我會經常找你寫字的。
別哭了,你怎麽眼淚還越來越多了,沒必要這麽感動,真的沒必要”
蘇離趕緊“勸解”道,要不然周圍的其他人看過來,還以為我把這個妹子給怎麽樣了呢。
許久,覃思思的白嫩小手伸進連衣帽裡,輕輕擦了擦眼角晶瑩的淚水。
一個小小的動作,卻帶著可以直擊DNA的清媚。
“壞人.”覃思思輕聲道。
蘇離:“嗯?姑娘你說什麽?”
覃思思拉著帽子搖了搖頭。
雖然這個壞人在嘲弄自己,但是人家付了錢,自己只能去為他寫了。
可是提筆時,善良的少女還是有些忐忑地低聲道:“你真的要寫嗎.”
“當然了,快點,別磨磨唧唧的,我還得趕回家吃飯呢。”蘇離聽起來有些不耐煩。
沒辦法,蘇離覺得自己不凶一些,還要和她扯很久.
“捏捏莫凶窩”覃思思的眼淚再次在眼角打轉,委屈的語氣讓人恨不得將她放入掌心呵護。
蘇離倒是愣了一下,好家夥,聽這口音,這還是蜀地的妹子?
“那你快點,我還要回去設計法拉第籠呢。”蘇離語氣柔和了一點。
覃思思點了點頭,開始研墨提筆。
少女的字很娟秀,但是寫在偌大的字帖之上,卻不會讓人有絲毫的違和。
甚至少女在揮動筆墨的時候,還散發著一種幽幽的青蘭花香。
由於覃思思寫字時是俯下身子,所以寬大的衛衣直接搭在了少女的後背,貼在少女的身軀上。
後背蜿蜒的曲線若那起伏的山脈,也柔和地像那蜿蜒的小溪。
蘇離一瞬間眼睛就掙得老大了。
他原以為躲在衛衣下的少女身形也就一般。
但是沒想到竟然這麽好!
簡直和自己的屑師父有的一拚!
“寫寫好咯.”
片刻之後,覃思思起身,那坑爹的寬大衛衣再次遮住了少女的身形。
蘇離第一次覺得自己設計的衛衣是如此的敗筆!
蘇離拿起字帖的時候趁勢從下往上,往少女的衛衣帽簷下一瞅!
結果少女立刻轉過了身,蘇離看了個寂寞。
“咳咳咳”有些尷尬的蘇離拿起紙張,然後安心地收下,“還有幾個字,你再幫我寫下。”
覃思思點了點頭。
“我說你寫哈。”
蘇離強行克制住自己不去調戲她的心情。
其實蘇離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可能是因為這個女孩太過柔軟了,而且細細聲聲的。
所以蘇離總有種想要去欺負她的念頭。
覃思思又點了點頭,顯得有幾分的乖巧。
“今日我蘇離渡劫,必敗無疑!”
覃思思:“.”
“恭迎天道雷劫,相信天道雷劫威力極為生猛。”
“我蘇離一定抗不過第一道雷劫,還請上天手下留情。”
“我蘇離一定抗不過第二道雷劫.”
“我蘇離一定抗不過”
一枚中品靈石,蘇離讓這個姑娘足足寫了十幾幅字帖。
而寫字也是很耗靈力的。
一炷香之後,沒有片刻休息的少女臉色微微發白,冷汗已經是滴落而下。
“這樣就好了。”把人家折騰的那麽累,蘇離也很不好意思,再給了一枚中品靈石,“多謝姑娘了。”
“窩不能要.”
看著蘇離又遞過來的一枚中品靈石,少女退後兩步,搖了搖頭。
說著,少女拿出自己的小香囊,還要給蘇離找錢。
因為一枚下品靈石兩個字,自己還沒到兩百字呢。
“叫你收著就收著,怎麽廢話那麽多。”蘇離再次訓斥道。
凶凶的語氣嚇得少女愣在了原地。
“好了,走了。”
蘇離歎了口氣,擺了擺手轉身離開,聲音從他的身後隱隱傳來。
“不久後我會在渡劫大典渡劫,屆時你來看看,你的字畫,並不是一文不值!”
看著飛離書峰的蘇離,少女抬起螓首,一雙桃花眸輕輕眨動。
又過一炷香的時間,擺攤的時間終於是到了,少女深深呼出一口氣,收攤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回來了?”
院落前,一道聲音傳來。
“真是的,又穿這麽嚴實,你不熱嗎?”
“等等.不要”
未等覃思思反抗,院前的少女已經是走上前,將她那一件寬大的衛衣拉鏈拉下脫掉。
當衛衣帽子放下的那一刻,少女如瀑布的發絲散落於後背,於陽光中泛著淡淡的光芒,仿佛是世上最為完美的黑色綢緞。
精致的瓜子小臉,長長的睫毛之下,是一雙微微勾起的桃花眸,挺翹的瓊鼻小巧而又可愛。
瓊鼻下的櫻唇蕩漾著櫻花的色澤。
下巴微微冒尖,嫩滑的小臉微微泛紅,又如同剝殼的雞蛋一般光滑.
被女子徹底脫掉衛衣的覃思思,穿著的是書峰的水墨長裙。
覃思思本就是有一米七,長裙的襯托下,少女的身段成熟地宛若蟠桃。
任何男人只要一見,都不可能會再移開視線。
失去衛衣保護的少女羞得不行,緊緊摟著自己玲瓏有致的身軀,跑回了房間。
“真是的,明明容貌和身段都是一等一,卻全部都遮住了,不可惜嗎?”
跟著回到房間,看著坐在床榻上抱著枕頭的覃思思,女子不由一歎。
覃思思沒有回答,只是將腦袋往枕頭埋得更深了,只有一雙桃花眸輕輕眨動。
“怎麽了,你好像有點不對勁。”少女坐在覃思思的床頭,輕輕拉過她的小手。
“沒有.”
想起那個男人凶凶的語氣,覃思思害怕地搖了搖頭。
不過為了不讓對方看出自己的不安,覃思思抬起頭,輕聲問道,轉過話題:
“木流.你呢,和他退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