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肯定是王公貴族,要麽就是像沈萬三這種富可敵國的有錢人,不然誰能請得起汪藏海,而且這麽大規模的宮殿,一般人可修建不起。”
胖子說話間,兩眼都在發光。
“那可不一定,你別忘了,我們在壁畫上看的那些人物,少數民族的服裝。”
“少數民族怎麽了,少數民族就不能有錢了,你這是搞種族歧視。”
“不過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找到具體這天宮的具體位置。”
胖子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想尋寶啊!”
“喲謔,你這警覺性可以啊,不去京師的朝陽區當群眾是可惜了,”
“去去去,就你那點小心思,還需要猜嗎?”
說完他從兜裡掏了一個東西出來。
“這不是……”
“對,就是蛇眉銅魚。”
“你拿這東西出來幹嘛?”
“這是我從海底沉船外面得到的。”
張天合覺得很意外,果然這吳邪也不簡單,居然能憋這麽久不說。
胖子聽了也非常驚訝:“這海底沉船外怎麽有這玩意,這到底有什麽用?又有多少枚?”
他覺得這玩意絕對有大用,不然不可能七星魯王宮有,這個地方也有,還有兩個地方都有青銅鈴鐺,這之間絕對有聯系。
吳邪道:“這也是我想不通的,這枚蛇眉銅魚應該是我三叔放在那裡的,但他怎麽知道我會去海底沉船的。”
“跟據我們之前的猜測,邀請我去海底沉船是阿寧他們決定的。”
張天合差不多將一些事串聯起來。
在去七星魯王宮的時候,吳三省就開始布局的,小哥就是他找來保駕護航的,胖子跟他的話應該都是一個意外。
不過他們的加入吳三省也沒有阻攔,不過私底下肯定對他們經過一番調查,甚至監視過他們也不一定。
而在七星魯王經歷的一些東西,不過是為了吸引吳邪入局的一環。
至於阿寧他們,只不過是這個局中的一環而已。
雖然吳邪現在沒說什麽,但已經在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
“等你見到你三叔的時候,直接去問他不就行了。”
吳邪一想也是,便沒再糾結下去。
接下來幾天,他們一直都待在賓館,直到台風過去。
天晴之後,他們也沒心思在這裡繼續玩下去,而是直接回到了杭城。
吳邪連自己家都沒進,就直撲吳三省住的地方。
還別說,吳三省確實是個有錢人,住的地方是個三進院,最外面是自己開的鋪子,在那裡他們遇到了潘子。
不過吳邪沒管他,直接往裡衝去,潘子攔都不住。
“三叔,三叔,我知道你在裡面。”
“小三爺,三爺真沒在,你找他到底有什麽事?”
“潘子,三叔他到底去哪了?”
“三爺他出國旅遊了,已經一個多月了。”
吳邪可不相信:“你這意思是從七星魯王宮出來後,我三叔就去旅遊了,怎麽可能?”
潘子兩手一攤:“反正他就是這麽跟我說的。”
見潘子耍無奈,吳邪也沒得法。
“既然你不說就算了,我問你,在南海有個沉船,這事你知道吧?”
“沉船,什麽沉船?”
潘子表情一臉迷茫。
“好,既然你不知道沉船,那阿寧你總認識吧!”
“這個我知道,
他老板裘德考可是個大古董商,老有錢了。” 跟著潘子扯了半天,遇到關鍵的事他就左右而言其他,吳邪就知道,這趟算白來了。
出門後,胖子問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吳邪也沒什麽想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要不我們去查查雲頂天宮的資料,既然你三叔去過海底沉船,我想他一定知道那個地方的事,所以只要找到雲頂天宮,說不定就能找到你三叔的消息。”
“胖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你就省省吧!”
胖子見吳邪現在真沒這方面的心思,便說道:“不找就不找,火氣別那麽大,氣大傷身。”
張天合雖然也想去,但他並不著急。
“這幾天我們好好放松一下,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對於他來說,前世一直在學習跟修煉,大好的河山都沒去見識一下,現在重活一世,肯定得好好享受。
當天晚上,他們去蒸了個桑拿,然後按了下摩,好好的放松了一下。
第二天起來是神清氣爽,吃完早餐後,他們就開始遊起西湖來。
“水光瀲豔晴方好,山色空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站在西湖岸邊,張天合胸中頓覺朗然,甚至還從湖中感覺到一股淡淡的靈氣, 不過他用心感知了一下,並沒有找到源頭。
放眼望去,一片煙波浩渺的湖水,環繞著綿延起伏的山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周圍,繁花似錦,芳草如碧,曲徑風荷,樹影斑駁。
之後他們又去了雷峰塔,聽到這個名字,張天合就不禁想起了一首歌,千年等一回。
不過當他看這座塔的時候,卻有一股異樣的感覺。
“這裡不會也有個遺跡吧!”
“天哥,你說啥。”他自己小聲嘀咕,卻沒想被旁邊的吳邪聽到了。
“我說這個踏下不會真的鎮壓了一條白蛇吧?”
吳邪道:“還真的有可能,我在一些文獻上看到過一些,不過具體是什麽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張天合沒想到,這白蛇的傳說在這裡居然不是假的,不過這裡不是地球了,而且還差不多是個神話的世界,也不是不可能。
“我們去塔裡看看。”
說完張天合往裡走去,他想見識一下,是否這個地方跟他想的一樣。
雷峰塔一共七層,也不禁止外人進入,不過張天合卻在裡面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陣法氣息。
他不知道真的是為了鎮壓白蛇而布的,還是有其他的什麽原因,不過他並沒有找到陣法的入口。
“天哥,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不得不說,胖子這貨非常敏感,張天合覺得自己也沒做多余的動作,卻不曾想這都被他發現了。
“沒什麽,就是感覺這裡有些不對勁。”
沒找到具體線索,他也就沒多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