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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擊營》第六百五十八章、電燈泡的繩子
() 蔣經國在十一區幫人賣糕點的錄像,在當天晚上就被完整地送到了孟遙的辦公室桌上。

 呂貴在截取了有價值的片段之後,將它拿給了馬路遙。馬路遙看了兩眼,當即拍板提交給營長。不出所料的是,孟遙抱著雙臂看了一會兒,當即作出指示,關於蔣經國、毛岸英的自主考察與社會調研活動,可以告一段落了。

 巧的是,這天晚上喬巴山的辦公室,也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原領導蒙藏革命運動的領導人烏蘭夫。. .

 只是現在還沒有一個人知道,烏蘭夫的突然來訪,與計劃中的正在進行的毛岸英主導的延安訪問團,二者之間是否關聯,或者根本就是兩件平行的訪問事件而已。

 由於烏蘭夫的到來的確事發突然,加之在喬巴山主政蒙古時期他們兩人曾有過密切的工作關系,個人友誼,因而孟遙直接將大權下放給了喬巴山,由他在第一時間全權處理或者掌握對此事的進度或尺度問題。

 不過這喬巴山到底是曾為王者,如今屈尊於孟遙之下,有些習慣使然還是偶有發生。從烏蘭夫進來到展開會見的短短兩小時,就要了兩次酒水,三次水果和糕點,外加一次首長廚房的夜宵。呵呵,進進出出的那些服務員的臉sè那個難看,真不知這個老東西怎麽能做到熟視無睹的。

 但很多人又都清楚,營長對於如此享樂的喬巴山。越是這樣的做派和yù壑難填,他心底越是高興。呵呵,人家最後就這點吃喝追求了。你若是再不滿足人家,可就真的有點不夠意思嘍。. .

 可是我們這位喬巴山同志,人越老耳朵反而越靈敏,呂貴、馬路遙來回這麽一折騰,竟然全讓他聽到了耳中,結果直接就打開門找了過來。

 “呂貴同志嗎,小馬、馬路遙同志。是你們哪一位在裡面,這麽大動靜,是營長也過來了嗎?”

 聽到喬巴山不純熟的漢語聲。馬路遙急忙瞅了一眼孟遙:

 “營長,怎麽辦,這麽晚,而且還不知道他和烏蘭夫同志談的如何。談的是什麽。您看”

 孟遙讚賞地看了看馬路遙,起身向內室走去。

 “這時情況都還不明朗,不見比見更主動一些。如何處理,你相機行事就是了。”

 三巨頭、尤其是一把手孟遙的起居處和辦公室,大多都有至少兩個層面的實際辦公區。這是充分吸取了過去歷次領導人遇刺、遇險經驗教訓,也是充分參考了後世作為高級領導人辦公室設計的結果。

 當孟遙選擇了不想見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會從另一扇門悄然離去,給自己也為來訪者都留下了顏面和回旋余地。

 當然作為成熟的政治家和領導人。喬巴山絕不會傻到不請自來地闖進別人尤其是孟遙的辦公室,即使裡面站在馬路遙也不行。

 馬路遙處理這樣的事情。顯然也不是什麽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了。孟遙剛一進入內門,他便輕輕從外面合上它,這次輕輕拿起桌上蔣經國的視頻資料,一面隨口應著喬巴山的問話,一面順手就把整間辦公室大門給關上了。

 這就表明,此時此刻,辦公室就他一人而已。

 “喬巴山主席還在忙呀,與烏蘭夫同志的會談還在繼續嗎?我是過來拿一些資料,明早營長可能要首先過一下目。”

 馬路遙說著,為了加強效果,順手舉了一下手中的物件。

 這一下,卻讓喬巴山忽然眼前一亮,盯著馬路遙的手就順杆來了一句:

 “蔣經國,這上面怎麽有他的名字?路遙呀,我記得他不是和我們的岸英同志一起在下面做走訪、調研之類的工作嗎,出什麽事情了?”

 “哦,沒什麽,只是蔣經國先生走訪時的一些影像資料。出於安全考慮,我們還是派了暗哨,順手拍了一些他的記錄。”

 馬路遙明顯有些敷衍地說著,擺擺手就要溜走,卻被喬巴山忽然一臉正經地一把給攔住了。

 “路遙同志,呵呵,這個我可要好好與你商量一下了,蔣經國這個東西,能不能也讓我這個老家夥看看。畢竟剛到營裡工作,這也是一個提高學習的大好機會嘛,還能順便了解一下營長的有關對內政策,你說呢?”

 馬路遙頓懵了:靠,這麽滴水不漏的有水平的話都說出口了,還要他說什麽。

 很快,喬巴山得意地拿著蔣經國的影像資料,重新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有了這個東西,面對老朋友烏蘭夫同志,他可就大大地長臉了,哈哈。這家夥喜笑顏開地一面大呼小叫著讓秘書拿帶子、搬機器,一面招搖地晃著手裡的東西衝烏蘭夫神秘地直笑:

 “老烏哇,我們這喝酒喝了半天啦,雖然有一些下酒菜,但都沒有這個帶勁兒呐。”

 哦,被成功地勾起了興趣的烏蘭夫,果然也跟著站起身來,甚至直接要從喬巴山的手中去搶東西來看了:

 “你這個老東西,看來混得還真不錯,孟遙將軍也的確是天縱奇才啊。”

 “那是,我到現在已經十分後悔,沒有早一天與孟遙面對面。我敢說,倘若那時我能早一天走到這一步,現在的蒙古,只能比現在更好。”

 烏蘭夫盯著寫有“蔣經國”三個字的錄像帶,笑罵著說道:

 “你這個老小子,逮機會就給自己臉上貼金。行了行了,你對蒙古的歷史貢獻,在你和孟遙簽下名字的那一瞬間已經定格,人民和歷史自有公論,就不要自吹自擂了。倒是這個蔣經國,他這時跑來做什麽,還跟我們的岸英隱隱分庭抗禮。卻是要好好琢磨一番才是。”

 喬巴山一聽,馬上嘿然有聲道:

 “這還用費神猜想麽,老子在關裡關外急急調兵遣將。兒子在這裡暗暗使勁瞪大兩眼,不就是怕我們突擊營拉偏架嗎?”

 烏蘭夫聞言,頓時停下所有動作,緊緊盯著喬巴山緊跟一句道:

 “喬巴山同志,我此行的主要目的,我們作為多年的老戰友,不說你也應該明白我是為何而來的。從你的角度看。你覺得孟遙對蔣介石集團的第二次最大規模的軍事調遣,他最有可能持有的立場,對誰更有利一些?”

 喬巴山的表情明顯呆滯了一下。隨即撮著牙花子搖頭沉吟道:

 “老烏呀,這個問題,現在討論,而且還僅僅是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前提下提出來。你不覺得這還是早了一些。況且多少也有點不合時宜吧。”

 面對喬巴山突然露出公事公辦的嘴臉,烏蘭夫明顯有些不適應,愣愣怔怔地盯著他看了半晌,隨即默然點點頭:

 “好吧,喬巴山同志,天sè也晚了,我們就都早些休息,明天再談吧。”

 “也好”

 喬巴山站起身。將烏蘭夫送到門口時,忽然衝他暗暗擠了擠眼睛。嘴巴又朝天上示意了好一番,才握手道:

 “烏蘭夫同志,我就送你到這裡,祝你晚安。”

 回到自己的房間,烏蘭夫回憶著喬巴山最後莫名其妙的的舉止,一個人沉思了好一會兒,方才若有所思地獨自點點頭,隨即走到陪同人員的房間,將手放在隨員中負責安全和諜報工作的一名參謀後背上,頗有深意地使勁捏了一下。

 參謀一愣之後,馬上反應過來,無聲地做了一個手勢,看到烏蘭夫點頭後,隨即跟隨著他回到房間,然後在床頭、沙發以及電燈等處仔細檢查了起來。

 卻說基地總值班室內,碩大的空間除了極其輕微的電流嘶嘶聲響,還有就是值班人員的哈欠聲了。

 在正常情況下,總值班室通常只有政務院下的唐鎮的公共安全局、牛剛的國家安全以及龍嘯天的直屬辦公廳,三方合署執行24小時總值班製。而作為戰時最高軍事統帥部六大總部之一的具有濃厚象征sè彩的總軍事情報部,一般是不參與這種rì常xìng質的總值班的。

 但今天也巧了,最近已經很少現身於此的曹飛彪,因為要應付即將到來的第二次國共大對決,出於一種職業使然和下意識的職業養成,鬼使神差地便一路溜達了過來。

 這小子一出現,可把總值班室裡的頭頭腦腦、蝦兵蟹將們,都打了雞血一般活躍了起來。

 呵呵,隨著這些年突擊營在世界各地的滲透、擴張,整個總軍事情報部的實力和威信也隨之水漲船高,當然對於其領導人曹飛彪而言,那就更不用說了。這家夥,從北洋時期被營長指定改行為突擊營的總特務頭子,早已成功地轉型並最終贏得了這個越來越神秘莫測的大魔頭稱號。

 魔頭無事光臨,誰不戰戰兢兢?

 好在這位大魔頭並沒有要折磨大家的意思,揮揮手示意所有人不用管他,各司其職就好,然後自己就中規中矩地坐到一個監視器前,又回到了做一名小小的情報員的角sè中。

 不過這一看嘴裡不覺就嗯了一聲。為何?因為也合該喬巴山同志倒霉,就在這老東西衝著烏蘭夫擠眉弄眼之際,恰好就是曹飛彪坐下來盯著監視器的那一刹那間

 這種怪異的動作,在曹飛彪眼裡意味著什麽?呵呵,這不是自己撞到人家的槍口上嗎?

 於是,我們的曹飛彪大魔頭,立刻來了jīng神,摸出一支香煙叼在嘴上,然後晃著二郎腿,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擺出了一副有好戲看了的幸災樂禍之嘴臉。

 對於孟遙嚴令禁止在蔣經國、毛岸英來主基地訪問的所有成員房間中,除了必要的出於最基本的安全考慮,其他任何方面都不得放置任何監控設備。對此,曹飛彪是深不以為然也。

 但命令就是命令,尤其是孟遙親自發布的禁令,那是誰都不敢越雷池半步的紅線。

 不過不是還有一條出於最基本的安全考量嗎?

 呵呵,有這一條就足夠看戲了。突擊營主基地,真正的老巢,而且一切都是以百年大計設計建設的最後老窩,大到一十三個城區,小到每個房間,最先進場和完成鋪設的,就是監控體系和無處不在的攝像頭。

 nǎinǎi的,以至於現在很多人都有了這樣的怪話:

 “突擊營什麽都不缺,就缺一樣東西,那就是電燈泡的繩子。”

 什麽是電燈泡的繩子呢?

 這個就有點少兒不宜了。

 尤其是後來的那些無數新婚夫妻,以及即將或憧憬著步入婚姻殿堂的青年男男女女們,對於此條,尤為恨之切切哉。

 這話屬於民間葷話,當然也有一點針對這個有點無孔不入政策的攻擊含義。

 真實程度,當然沒有到那兒份上。嘿嘿,如果真是那樣,那每天突擊營豈不是要上演無數場chūn宮大戲了嗎?

 而曹飛彪現在好奇的是,喬巴山為何要對烏蘭夫做這樣的暗示,雖然他很清楚兩人其實不僅工作多有往來,而且私交也不錯。因此照顧一下朋友,倒也在情理之中。

 可問題是,營長已經在最高層會議上發布了禁令,這喬巴山還要向烏蘭夫暗示什麽,可就有點不合適了。至少作為剛剛走到一起的同一層級的領導人來說,對班長的不信任,本身就是大忌。

 隨著這一路看下來,曹飛彪也徹底無語了。

 因為他發現,人家在仔細檢查了一遍房間所有的角落之後, 明顯還是一副根本不信任的表情。在他們臉上,曹飛彪完全可以想象的到,除此之外,他們還有更多的恐懼。

 這很好理解:當一個人全力以赴,憑借著本事去做完一件事情之後,結果什麽都沒有發現,放在誰身上都不好過。

 因為這樣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對手比你高明太多,即使有馬腳你也找不出來。

 想到這裡,曹飛彪忍不住就是大搖其頭。

 nǎinǎi的,當真正什麽都沒有的時候,那才是真正叫人感到寒毛直豎的時候啊。假若自己也碰到了這樣的情況,他會怎麽做呢?

 看來,以後就算自己找一個恰當的機會,去親口告訴烏蘭夫同志,他也未必願意從心底相信他說的話了。好在烏蘭夫同樣也是他欽佩的一位革命家,這一切又都是處於工作原因,說與不說都無所謂了。

 倒是那位喬巴山同志,卻是真的要找機會跟他好好談話,大家都成一家人了,乾嗎還要擠眉弄眼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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