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我還以為某人跟小姑娘們混在一起,都想不起還有我們幾個隊友了。”
須彌的旅館裡,熒拿著剛從街邊買來的奶茶叼在嘴裡,看著眼前的少年,嘴裡的語氣卻是陰陽怪氣的。
白啟雲腆著一張大臉湊了過去。
“我們的關系那可是情比金堅啊,再說了我那不是學校生活的一部分嗎。”
“呵,所以現在有需要了就找我們來了?我可不是一杯奶茶就能收買的女人。”
不過熒雖然這麽說,但她手裡的奶茶卻一直都沒有放下。
而且無論她怎麽想的,反正派蒙是被湖弄過去了。
小家夥捧著比她臉還大的奶茶杯子,一口一口地享受著來自須彌的甜蜜。
一旁的天狗小姐穿著頗為清涼的衣裝,將自己的雙臂都裸露在外,隻留下黑色的布料遮蓋一些重要部位。
應該是最近二人沒有出去,一直圈在旅館裡,否則九條裟羅不可能忍得住蚊蟲叮咬穿成這樣。
“對了,這個你拿著。”
白啟雲將之前從虛空終端內搜索到的驅蚊裝置掏了出來。
他記得九條裟羅很需要這個東西來著。
九條裟羅一把將其奪過,在手中不斷地擺弄了起來。
“這東西怎麽用?”
她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的迫不及待。
在雨林這地方,蚊蟲是她最大的敵人。
“按一下這裡的按鈕,然後戴上就行...算了,我來吧。”
看著天狗小姐不太聰明的樣子,白啟雲將裝置從對方的手上拿了過來,隨後雙手繞過九條裟羅纖細的腰肢,將如同小方盒的裝置固定在了她的短褲上。
當然,行動中自然是避免不了一些肌膚上的接觸,但無論是誰現在都不在意這個。
“就這樣?”
九條裟羅感受著裝置開啟後,身邊驟然一靜的快感。
之前還在外面嗡嗡叫的蚊蟲此時徹底失去了聲音。
“行了,說說找我們幹什麽吧,你個大忙人。”
看著天狗小姐玩的不亦樂乎的樣子,熒將手裡的奶茶三下五除二地解決完畢,一雙包裹在靴子裡的小腿微微翹起。
見狀,白啟雲不由得想起了大慈樹王跟琺露珊,那兩位就不像眼前的金發少女,都不怎麽愛穿鞋。
是生活習慣影響的緣故嗎?
迎著熒略有壓迫力的目光,白啟雲搓了搓手。
“這個...說來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
白啟雲將最近這些日子他調查的事情講給了二女聽。
但二人卻越聽越是迷湖。
“所以你找我們兩個想幹什麽?”
熒沒明白少年說這些到底是什麽意思。
“很簡單,我想讓你們幫我吸引走卡瓦賈的注意力。”
“我們?”
九條裟羅跟熒面面相覷。
“沒錯,雖然你們兩個自從進入到須彌後沒有遇到什麽突發情況,但我們可是走正門進入的須彌城,而且還上傳了自己的身份信息,你們二人的身份早就進入了賢者們的視野。”
白啟雲從一開始就知道不會有不長眼的人在須彌城找幾人的麻煩。
在這樣一個信息幾乎是透明的國度裡,那些居於高位的掌權者是不會節外生枝的。
畢竟在須彌,他們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但涉及到國外的大勢力,他們也不過是隨時都有可能被拋棄的棋子罷了。
白啟雲的表情突然變得微妙了起來。
“換言之,只要你們出現在賢者們的視線中,就會引起他們的注意,甚至分散他們的精力,如果做得又是與他們有關的事情,那就更不能無視了。
”“所以你打算讓我們做什麽。”
“我要你們去找卡瓦賈的麻煩。”
此話一出,白啟雲看著兩個不明所以的女人不禁一拍腦門。
“就是知論派的賢者。”
“誒!”
這下二女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尤其是九條裟羅,眼眸也下意識地睜大。
這不就跟稻妻的反抗軍一樣了嗎,她們又要去幹通緝犯才能做的事?
等下,她為什麽要說‘又’。
“你們兩個只要牽扯住了卡瓦賈,我這邊就能找到機會。”
白啟雲依舊自說自話,絲毫沒有注意到二女越發不對勁的神色。
終於,還是派蒙出聲打破了這份尷尬。
“那個...做飯的,我們來須彌是為了給熒找哥哥啊,不是為了跟賢者們造反玩的。”
“啊...”
聞言,白啟雲臉上神色瞬間一頓。
好像...確實是這樣。
不過他已經答應了大慈樹王,沒辦法再拒絕了。
白啟雲沉默了片刻,隨後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到了熒的身側。
“嗯?”
熒低下頭,想看看這家夥又想幹什麽不著調的事。
下個瞬間,白啟雲突然摟住了她的手臂,像是小孩子一樣開始搖晃了起來。
“大姐,幫個忙吧,求你了。”
白啟雲此舉讓熒瞬間背後汗毛豎起,金色的眉毛都不禁挑飛到了天上去。
熒趕緊甩開了少年的懷抱,氣喘籲籲地說道。
“別別別,你正經點行不行,我答應你了,你可別再搞這一出了。”
比起被須彌賢者通緝的風險,她更害怕自己的旅伴是個腦子有問題的人。
“真的?”
“真的真的,你離我遠點。”
在熒嫌棄的目光中,白啟雲老老實實地坐在凳子上,沒有任何悔過之心。
開玩笑,摸就摸了,不就隔著衣服抱了下胳膊嗎,又不會掉塊肉。
別說隔著衣服他敢做,就連沒有衣服的時候...
“咳咳”
白啟雲輕咳兩聲,將腦海中那少兒不宜的畫面扔了出去。
“你打算讓我們怎麽做,我們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地直接找那個什麽卡瓦賈的麻煩吧,那樣也太明顯了。”
熒將身上的外套脫下,只剩下了跟九條裟羅一樣的衣物,剛才還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手臂此時大大方方地裸露在了白啟雲的面前。
金發少女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目光,似乎是在說‘有種你再摸一次啊’,反正她是不在乎的。
就怕某人有心沒膽量。
見狀,白啟雲吞咽了下口水,只能當成沒看見。
該死,這女人好像找到了他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