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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長槍依舊》第583章 優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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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說那件事不是你們做的?”

 蒙德城的小巷裡,三個人影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其中一個男人說道:“怎麽可能是我們做的,我們也沒能力辦到啊。”

 “是啊是啊,勞倫斯家的地盤,我們一般也不過去,更何況是現在。”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將原本就混亂的局勢推得更加的混亂。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彩帶襲擊車隊的事情確實不是他們三人乾的。

 “比起那個,昨天晚上那莫名其妙的遊戲才更令人在意。”

 “對啊,我們三個都在裡面,那個聲音說的肯定不是假話。”

 回想起昨夜那離奇的經歷,幾人的心中各自都打著鼓。

 畢竟再怎麽說幾人都是凡人,跟那種超凡存在打交道,一個不小心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但那個聲音又說只要遊戲中好人勝出,蒙德城最近的危機就會被它解除。

 這不就相當於把他們哥三個給供出去了嗎。

 “事到如今,也只能努力贏下遊戲了啊。”

 男人站在小巷中,長出了口氣。

 ————

 辦公室內,阿貝多拿著魔戒不斷端詳著。

 時而觸摸,時而靜止,時而向著其中注入元素力。

 但都沒有獲得什麽有用的信息。

 阿貝多沒有做更進一步的實驗,或許那麽做能得到一些情報,但也有很大的可能會直接損毀。

 這畢竟不是他自己的東西,不能那麽做。

 “這枚戒指的材質很奇特,可以承載相當量的元素力都不會發生變化,最起碼以一位隊長級的元素力無法動搖它。”

 接過魔戒,白啟雲也試著像阿貝多那樣向著其中注入水元素力。

 依然是毫無波動。

 他百無聊賴地將戒指拋向空中,然後再接住。

 “感覺這東西更適合去當鑽頭,但不管怎麽說還是謝謝阿貝多先生了。”

 “不必,分內之事。”

 騎士團在遊戲上能提供的幫助也就到此為止了。

 當然,身為參與遊戲的玩家之一,優拉接下來有足足一個星期的假期。

 只是白啟雲也不覺得這到底能幫上什麽忙就是了。

 告別了騎士團總部,兩人肩並肩地走在大街上。

 騎士團前人丁稀少,之前那些閑言碎語自然也影響不到這裡。

 “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去做什麽?”

 “不知道,反正我回不去家。”

 白啟雲將手背在腦後,滿臉寫著無奈。

 “發生什麽事了嗎?”

 “反正不是什麽好事。”

 “那就好。”

 喂喂,優拉小姐,你的心裡話不小心說出來了哦。

 白啟雲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是回到了童年,面對著自己小時候的死對頭那樣,頭痛異常。

 高跟鞋踏在石板上,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

 就像是雨滴砸落青石。

 “既然如此,那不如到我家去坐坐好了。”

 不經意地,遊擊騎士發出了邀請。

 雖然看起來像是朋友間的邀請,但從她那微微上揚的嘴角來看就未必是什麽好事。

 別人不清楚,白啟雲可是清楚地很,他們兩個的關系肯定夠不上友人,八成是想把他騙到她家裡好好整蠱一番吧。

 不過這倒是個機會。

 想起團長辦公室的交談,白啟雲微微點了點頭。

 “好啊,反正我也沒地方去。”

 聞言,優拉精致的眉頭一挑。

 寶石般的童孔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雖然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麽,但從她那越發上揚的嘴角來看,估計她現在的心情十分的不錯。

 ————

 在利用嫣朵拉的純水生物給熒捎了個口信後,白啟雲跟著優拉的步伐向著城外勞倫斯家的封地走去。

 勞倫斯家的領地還是不小的,即便當年被剝奪了大部分,但因為其跟隨風神巴巴托斯建立蒙德的功績,即便是在騎士團審判後還是保留了最開始的部分封地。

 從蒙德城向著風起地走去,在風起地與清泉鎮之間坐落著一座古老的莊園。

 從外貌上看,古典美與時光留下的印記在它的身上是如此的依稀可見。

 莊園的外表跟晨曦酒莊的老屋是一個樣式,光是房屋的佔地面積都大約有個三四千平方米。

 若是將領地面積全部納入其中,大概至少也有個七八萬平方米左右。

 而且此處依靠著山脈,據說那莊園後的山峰也是屬於勞倫斯家的後山,一般人是不允許進入的。

 而這,還是被騎士團剝去九成領地的勞倫斯家,可以想象得到在勞倫斯家巔峰的時候,其權勢究竟有多麽的恐怖。

 以前曾有過一次,白啟雲路過勞倫斯家。

 但那時的他只是遠遠地望上一眼,並沒有深入。

 那是他第一次來到蒙德的時候,那時候的勞倫斯家顯得要比現在破敗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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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莊園或許是騎士團開放了勞倫斯家領地經營管理的原因,要比那時光彩亮麗不少。

 雖然依舊比不上夢境遊戲中的勞倫斯家的住所宏偉,但也算得上是光彩照人。

 勞倫斯家領地的外圍立著一圈柵欄,分割著公共土地與私人領土。

 只是這種低矮的木製柵欄,比起防護,警示的意味要更多一些。

 白啟雲跟著優拉的腳步,輕易地便越過了木柵欄群。

 “嗯...等下你見到其他人,無論他們說什麽你都不必理會。”

 第一次帶人回家,雖然多是要捉弄對方的心思,但優拉自己心裡也有幾分忐忑。

 反倒是白啟雲既來之則安之,完全沒有什麽拘謹的樣子。

 “哦。”

 那樣子,簡直就跟回到自己家沒什麽區別。

 越是向前,優拉的心中便越是躊躇。

 她家裡的父母可不是什麽好相與的人。

 她的父親,阿奇柏德·勞倫斯,是一個極為刻板,並且事事循規蹈矩的中年男人。

 是那種哪怕上個廁所都要依據舊貴族的方式的老舊派。

 相比較他的父親而言,她的母親,愛麗娜·勞倫斯,在一些方面還要好上一些。

 以前在她小的時候,父母逼著她學習各種古老的貴族禮儀,但有時候她撐不住了,他的父親會一臉嚴厲地訓斥她,但她的母親卻像是溫柔的水一樣,將她呵護。

 不過即便如此,她的母親依然是一個守舊的古典貴族派。

 只是在很多時候,她內心深處的母性會準許自己的女兒做一些不那麽貴族的事情。

 就比如說,加入西風騎士團。

 優拉身為勞倫斯家的主家一員,她的一舉一動怎麽可能完完全全由她個人所支配。

 但奇怪的是,在她加入騎士團後,勞倫斯家的人確實來騎士團鬧騰過一陣,但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她自己的父母。

 想來那其中便有她母親的功勞。

 “唉...”

 想到這裡,優拉輕輕地歎了口氣。

 俗話說得好,近鄉情怯。

 雖然勞倫斯家距離蒙德不算太遠,但優拉卻因騎士團公務繁忙的緣故,已經整整一年都沒有回過家了。

 尤其是在龍災之後,她親手處決了自己的叔叔。

 或許在勞倫斯家的其他人眼中,她現在就是異類中的異類吧。

 “小姐!”

 忽然間,一個如同黃鸝一般清脆的聲音在她的身側響起。

 優拉的耳朵微微一動。

 這個聲音是...

 “米亞!”

 只見在兩人的不遠處,一個扎著綠色短發的女仆正一臉欣喜地朝著優拉揮手。

 女孩的年紀不算太大,但比起優拉應該還要大上幾歲,估計得有個二十五六左右。

 “小姐,您今天竟然回來了!”

 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女仆服,但米亞的動作卻沒有受到任何的約束。

 她在花叢中漫步的樣子就像是一隻精巧的貓,隨隨便便地便避開了所有的阻礙,來到了優拉的身前。

 “啊,正好騎士團放假,我回家看看。”

 對於優拉找的這個借口,米亞深信不疑。

 畢竟是佳釀節,放假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這位先生是...”

 “是我在騎士團的朋友。”

 聽到朋友兩個字,不知道是不是白啟雲的錯覺,他覺得眼前這個叫做米亞的女仆臉上的笑意變得更濃了一些。

 “原來是小姐的朋友,那真是失敬了。”

 米亞對著白啟雲深深鞠了一躬,兩隻手輕輕牽起女仆裝的下擺,行了一禮。

 看來即便是最年輕的仆人,在勞倫斯家裡也受到了足夠的禮節熏陶。

 “父親跟母親呢。”

 “二位在餐廳用餐。”

 “那我先過去一趟,你先幫這家夥安排一下住宿。”

 聽到白啟雲會借住一陣,米亞的眼神變得更亮了。

 “好的,小姐,我這就去安排。”

 女仆緩緩退下。

 優拉看向身側的少年。

 “我先去跟我爸媽見一面,你跟著米亞先找個地方住下,需要什麽東西的話跟米亞說就好。”

 “好。”

 客隨主便嘛。

 白啟雲跟著米亞走向了一樓的客房。

 “呼...”

 或許是因為米亞的緣故,優拉剛才還有些惴惴不安的心情此刻也已逐漸平複了下來。

 她依照著記憶中的路線,熟練地來到了餐廳。

 果然,在餐廳裡面正有兩人在用餐。

 其中一人面相嚴肅,即便是在吃飯時也沒有放松過繃緊的面容。

 另外一位成熟的女士則顯得雍容的多,並沒有過度地在用餐時遵守禮節。

 與男人那一頭棕色短發不同,女人的發色跟優拉十分相近,均是澄澈的天藍色。

 勞倫斯家的女人,血脈越是純淨,發色就越是靠近天空的顏色。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是如此的突兀,女人微微一眨眼,望向了聲音的來源。

 見到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進來的優拉,愛麗娜展顏一笑,讓窗外的花叢都為之失去了顏色。

 論及美貌,愛麗娜並不輸給優拉,甚至因為年齡以及打扮的緣故,還尤有勝之。

 “阿拉拉,這不是我們的小公主嗎,怎麽今天回來了。”

 無視了自家老公那吹胡子瞪眼的神情,愛麗娜像是一隻老母雞,飛快地撲向了優拉。

 但她的動作太快,腳下一陣不穩。

 優拉怎麽可能看著自家老媽摔倒,直接將其擁入懷中。

 “媽,你小心一點。”

 “嘿嘿...”

 話雖如此,但優拉看見了母親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瞬間就明白了她這是故意的,是假摔。

 但溫香軟玉在懷,優拉又怎麽會狠心甩開,只能無奈地將母親推回了座位上。

 “父親大人。”

 “嗯。”

 比起融洽的母女二人,父女之間的關系就顯得僵硬的不少了。

 “來人,給小姐加一副碗快。”

 愛麗娜招呼起了下人。

 正常來說,蒙德人用餐都用刀叉,但今天擺在桌面上的料理卻都是璃月菜式。

 所以用的餐具也就變成了快子。

 看著自家父親那略顯笨拙的快子手法,優拉明智地選擇當成了沒看見。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父親今天沒有大肆發作。

 正常來說他應該先訓斥一頓她進餐廳沒有問候,然後再發散到一年沒有回家的事情上。

 原來是因為自己用餐的舉止出醜了,也難怪他不說話。

 優拉微微一挑眉,坐在了母親的身側。

 “來,嘗嘗這個,這是璃月最新的菜式,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愛麗娜掛著滿臉的笑意,將身前的料理推到了優拉的身前。

 擺在盤子裡的是滾燙熱辣的豆腐,但違和的是,在豆腐的上面此時竟然蓋上了一層厚厚的草莓醬。

 看起來不倫不類的。

 但讓優拉感到為難的並不是這道看起來就不正宗的料理,而是餐具。

 看著手邊那只有一根的快子,優拉無論如何也沒法用其夾起豆腐。

 “這只有一根快子該怎麽吃啊。”

 “是啊,快子只有一根是沒辦法吃飯的。”

 說到這裡,愛麗娜話鋒一轉,臉上的神色驟然冷了下來。

 “那你以後一個人就能活下去嗎。 ”

 餐廳裡剛才還和和氣氣的氛圍一下子化作寒冷的冰窟。

 如同有一萬枝箭失指在人的身上。

 優拉抿著嘴唇,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垂下頭,一言不發。

 她知道,這是母親在代替父親訓斥她不著家的行為。

 從小到大,他們二人就一直在強調家族對他們每個人的重要性。

 然而愛麗娜的下一句話卻讓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得到。

 “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麽還一個人單著,以後你是不打算結婚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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