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更新快,無彈窗!白啟雲與九條裟羅好似一對情侶走在城市內的街面上,因為兩人喬裝打扮的關系,二人的身影並不顯得有多麽突出。
這裡隨處可見穿著璃月樣式服裝的居民,其中大多都是從坎達爾過來做工的人,兩人完美地融入了他們。
“說到礦石,想要在城裡找到對應的商鋪,我覺得應該去礦石加工的地方問問。”
白啟雲記得璃月港裡就有解翠行這樣的店鋪,不過解翠行大多都是做遊客的生意。
但很顯然,為了偽裝情侶,此時正挽著少年手臂的天狗小姐,似乎不太能聽得進去白啟雲的言語,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極為敷衍。
白啟雲也隻當她是為了掩飾身份,不願意在大街上發表見解,也不在意。
身側少年身上的氣息順著微風飄入九條裟羅的鼻中,讓她的心跳亂了一拍。
隨後,一股邪火默默地從她的心底冒起,蔓延至全身。
天狗小姐從來沒有一個瞬間像現在這般,感覺身上是如此的燥熱。
此時的她覺得身邊的少年就像是一塊放在貓嘴邊的魚肉,讓人不禁想一口將其吞下。
九條裟羅啊九條裟羅,你到底是怎麽了。
天狗小姐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狀,們心自問,但並沒有任何人能夠給她答桉。
初春時分的春風拂過二人的面孔,九條裟羅的掌心微微滲出些許的汗漬,似乎是在回應著這天地之間漸漸開始複蘇的春意。
下一秒,九條裟羅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握緊了少年的胳膊,整個人顯得十分地僵硬拘謹。
她如此異狀,白啟雲自然是發現了。
這家夥,假扮個情侶還緊張。
這種時候,身為男性的他只能主動一些,幫對方緩解尷尬。
白啟雲輕笑一聲,手掌直接攀向了女人的手,五指相扣。
兩人的手就像是天生一對一樣,緊緊地扣在了一起。
雖然有些借機耍流氓的意味,但在未來早就體驗過更多姿勢的白啟雲此時對這種級別的身體接觸已經變得不那麽敏感了,尤其是在對象都是同一個人的前提下。
殊不知他這種舉動讓九條裟羅把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之前九條裟羅憑借意志力挨過去的發情期在此刻好似要卷土重來,一波波如同潮水一般的感官刺激不斷地衝擊著她的大腦。
天狗小姐的俏臉上不禁染上了一抹紅暈,此時任誰來看,這兩人都是一對合格的情侶,堪稱完美的偽裝。
“我...”
“老板,這個礦怎麽說。”
就在九條裟羅快要繃不住的時候,白啟雲的話語像是一根針一樣,刺破了她這個內心通紅的氣球。
只見二人壓馬路的時候已經來到了礦石加工店,一個帶著灰色帽子的大胡子老板見到有客人上門,十分熱情地迎了上來。
“這位先生,您這是要用礦做什麽。”
“沒什麽,就是想給我女朋友做副首飾,有沒有什麽黃色的礦石,我比較喜歡黃色。”
白啟雲記得在工廠裡見的最多的便是黃色的礦石,其中一大部分都是洛達村的礦產。
“黃色的礦石...有,我這剛好有兩種,您瞧瞧哪個上眼。”
老板抽身回到了櫃台,從下方掏出兩個小盒子,其中就有洛達村的特色黃色礦石,另外一種則是璃月的石珀。
只是比起尋常的普通礦石,這兩者的內裡花紋無疑更加的精美,而且身上所蘊含的岩元素力也更加的豐富。
見狀,白啟雲心下一動,他朝著黃礦石一指,漫不經心地說道。
“嗯,
這個看起來不錯,但我覺得這個花紋比較一般,有沒有更好的。”“這...”
聞言,老板不禁尷尬一笑,他收起兩盒礦石。
“客官,這件已經是我們店裡最好的了。”
“那不行,我看它不適合我女朋友。”
說到這裡,白啟雲還微微揚起手臂,讓九條裟羅的皓腕展露在老板的眼前,頗有幾分自滿地吹噓道。
“你瞧瞧,你那東西能配的上我女朋友的手嗎?”
不得不說,這句話是白啟雲發自肺腑的。
能夠佩戴在九條裟羅這種級別的女人手上的飾品,少說也得七位數才夠資格。
只是現在他們幾人還在旅行階段,而且天狗小姐出身是家風嚴厲的軍政家庭,這才沒有養成這種習慣。
白啟雲現在還清楚地記得,作為柊家大小姐的柊千裡,在出嫁時身上的一件首飾都最起碼大七位數,甚至八位數。
同為三奉行大小姐的九條裟羅, 自然也配得上這樣的首飾。
“這...確實。”
老板隻瞧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敢多看。
這人身上的皮膚極其細膩,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乾活的人,肯定身份尊貴。
殊不知九條裟羅皮膚細膩的原因壓根不是這樣,而是她妖怪的身份讓她的身體常年保持高強度的活力,皮膚自然細膩。
“我這裡的貨的確配不上小姐...不過如果您是真心要的話,我這邊還可以聯系一批更高級的貨。”
老板似乎下了什麽決定,咬了咬牙。
“更高級的?”
“沒錯,我這邊有專屬的供貨渠道,您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在城內等半天,下午的時候您再過來,保您滿意,不過嘛...嘿,您得交點定金才行。”
看著老板那呵呵笑的模樣,白啟雲心裡也陪著他一起笑,只不過是冷笑。
這下總算是摸到了那些人的馬腳了。
工廠能控制自己的人手,但銷售端這樣的散戶他們可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了。
白啟雲面色羊裝一喜。
“那好,這十萬摩拉你先收著,我下午再來。”
話音剛落,白啟雲像是怕對方反悔似地,將一張銀行卡扔在了了老板的櫃台上。
“您慢走啊!”
在老板那充滿摩拉味道的送別聲中,白啟雲帶著九條離開了店鋪。
直到幾個街區外後,白啟雲這才松開天狗小姐的手。
他的掌心已經被汗水浸透,像是洗過了一樣。
白啟雲有些怪異地瞧了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的九條裟羅一眼。
他記得自己好像沒有手心出汗這個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