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傍晚,趁著晚霞初至,白啟雲再次回到了小巷之中。
那人還算是靠譜,他直接拿了四張類似璃月身份證一樣的東西站在那裡。
“錢。”
“說好剩下的,我先驗下貨。”
白啟雲將銀行卡拋給對方,拿起身份證確認起其中的身份信息。
這種身份證使用的是類似璃月的技術,這倒是很正常。
畢竟無法地帶並不擅長技術,只能借用鄰國的成果,而虛擬的身份認證卻是綁定虛空終端的,他們無法使用,那剩下的也只能璃月的符篆技術了。
白啟雲的元素力在卡片其中奔走,讀取了相關的記錄。
證件裡對三人的描述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沒有什麽經歷過往,看起來有些違和。
不過單純用來買票的話應該也不是什麽大事,畢竟一張卡才二十萬摩拉,想弄到什麽精心設計過的身份也不太現實。
“多謝。”
白啟雲不給辦假證的繼續觀察他的時間,直接抽身走人。
市長演講的票到今晚九點售賣結束,他得趕緊去買票了。
他沒有看見,那人在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時,眼中微微閃爍著光芒。
————
“總算是買到了,折騰了一大圈。”
白啟雲拿著票回到幾女的身旁,額頭上因為排隊已經溢出了不少的汗水。
沒想到這種演講竟然會吸引來這麽多的人,連買票的人都排隊排到街外邊去了。
“我的呢?我怎麽沒有?”
派蒙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向著白啟雲質問道。
但白啟雲卻沒有把不忿的小家夥當成一回事,像是打發走蒼蠅那樣揮了揮手。
“你要什麽票,你不會以為我們真是去聽演講的吧,到時候你就呆在熒的背包裡裝成玩偶就好。”
“做飯的!你這是區別對待!”
派蒙的吵鬧聲好似一群鴨子,讓熒跟九條裟羅默默地拉開了距離。
不過兩人的爭吵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以白啟雲給派蒙買一隻烤雞的代價結束了。
畢竟派蒙也不是真的生氣自己沒有票,而是生氣自己被區別對待了。
幾人回到馬車內湊活了一夜,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幾人就到廣場上等待著演講的開始。
廣場上人頭攢動,白啟雲幾人被人流擠來擠去,這麽大的廣場上少說塞了有數千人。
白啟雲眼前的都是人們的後腦杓,耳邊環繞的也都是人們的呼喊聲。
有說讓旁邊的人別擠了的,也有找尋走散了的孩子的,總之就是吵鬧異常。
“人怎麽這麽多啊。”
“沒辦法,誰讓市長大人是如此地受歡迎呢。”
白啟雲無奈地為幾人擋住四面八方的人群,充當著人肉城牆。
實際上他也覺得很不可思議,按理來說一個市長應該是距離人民群眾很遠的存在,即便再有人格魅力也不會掀起這般動靜。
除非你說看演講送豆油雞蛋,否則他實在是想象不出來人們如此瘋狂的原因。
“唔...悶死了。”
派蒙從熒身後的背包裡伸出頭來,眼睛裡滿是不悅。
畢竟掛在人身後還被人擠著的感覺誰都不會覺得好受。
好在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太久,隨著廣場上開始檢票,周圍擁擠的人群逐漸地排成了長隊,開始有序地進場。
等輪到白啟雲幾人檢票時,他特意瞧了一眼廣場的四周,發現被安保人員層層圍住,幾乎無法從外面看到裡面,甚至還用鐵皮隔開了內外。
兩個年長的大叔穿著費洛馬斯警衛的製服,對著白啟雲幾人的票據和證件瞅了又瞅。
畢竟幾人的面相即便經過偽裝也是人上之姿,很容易引來別人的目光。
這個就沒辦法了,實在是底子太好,想隱藏也沒法隱藏。
不過好在檢票人員沒有多聞,只是看著熒背包裡漏出個大腦袋的派蒙多瞧了幾眼。
“這小東西是在哪買的,我哪天給我女兒也買個去。”
“哈...我們從璃月那邊旅遊時買的,要是有空的可以過去看看。”
趁著派蒙還能憋住裝成玩偶,白啟雲連忙訕笑著蒙混過關。
剛進入場內,派蒙便長出一口氣。
剛才檢票的時候差點沒把她給憋死。
不過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派蒙還是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沒有發聲,隻跟一直跟在幾人身後的小青來了個眼神上的交流。
廣場內被布置好了白色的椅子,白啟雲按照票據上的號碼找到位置坐下。
與外邊擁擠的狀況不同,場內的座位間隔還是十分大的,足足有半個手臂那麽長。
“演講什麽時候開始?”
熒已經按捺不住自己想要出手的心情了。
擒下費洛馬斯的市長,解決疫病的源頭,然後前往須彌。
聽起來是多麽的流暢,對於幫助解決各國危機的旅行者來說,這件事無疑又是她旅程中的光輝一筆。
只是現在攔在她眼前的並非是實力超群的敵人,而是這冗長的聚會流程。
反倒是之前一直殺氣騰騰的九條裟羅此時安靜了下來,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普通居民。
但白啟雲卻能夠隱隱發覺到她眼底深處掠過的一絲殺意。
很顯然,她裝的不錯,身為軍人的她動的收攏自己的敵意。
但頓巴爾斯科遭遇的一切不是那麽輕松就能從記憶中抹去的愉快景象。
即便已經過了兩天,白啟雲依舊能回憶起那位蛇女死前的模樣,以及慘死的托裡奧一家。
“呼...”
白啟雲做了個深呼吸,盡量地發空大腦,以免之後的行動被情緒所影響。
“嗡...”
就在三人各懷心事之時,廣場內的人們突然變得騷動了起來。
只見一個穿著考究的男人從舞台的後方走了出來,他滿臉笑意地對著下方的民眾們揮舞著雙手,民眾們頓時像是被點燃了的炸藥桶,開始瘋狂地為他高聲呐喊,像是見到了信仰神明的信徒。
不,甚至比那還要恐怖。
最起碼白啟雲在之前的送仙典儀上從未看見過這種瘋狂的場面。
他看著舞台上的男人,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