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學院裡過的怎麽樣?”
二人肩並肩走在路上,白啟雲看著周圍綠意盎然的樹枝,隨意地向著身旁的少女問道。
“啊?還...還可以。”
似乎是沒有想到白啟雲會突然發問,被問到的萊依拉有些慌張,說話也變得不利索了起來。
明明剛才親熱的時候她嘴上的功夫可是厲害得緊,但現在卻連說話流利都成了一種奢望。
這前後之間的對比不可謂不強烈。
不過好在二人對此好像接受的都很輕易。
“嗯,那些舍友跟你相處的還算融洽?”
白啟雲記得一直困擾著萊依拉的正是她的那群同學。
尤其是她的舍友,因為萊依拉言行不一的緣故,那些人沒少在暗地裡給萊依拉上壓力。
可誰知白啟雲這麽一說,萊依拉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迷惑了起來。
夢中的她張著金色的雙眸,看上去比現實中更加的澄澈空靈。
“哈...她們的人一直都很好,今天還問我出來玩要不要推薦一些有趣的地方來著。”
“?”
聞言,白啟雲瞬間就意識到了不對。
現實裡的那群人無時無刻都在給萊依拉下絆子,做得最緩和的時候也不過是用冷暴力對待她,哪裡還會噓寒問暖。
白啟雲目光閃爍,大概弄懂了萊依拉構成夢境的執念。
恐怕這裡的一切跟現實裡都是相反的,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在這裡都變成了和藹可親的鄰裡鄉親。
但白啟雲知道,這不過是萊依拉的自我逃避而已。
那麽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就是把她從自我逃避中給拉出來。
“是嗎...那你怎麽還滿臉愁容。”
“誒?”
白啟雲摸上了萊依拉的小臉,原本開朗的少女眉眼之間卻一直濃縮著一抹揮散不去的陰霾。
這一點恐怕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或許在現實世界裡,她平日裡的表情就是這樣,在夢裡無意識間也維持了這個表情。
感受著少年那近在咫尺的溫度,此前甚至做過跟深入一層交流的萊依拉的臉頰上竟然飛起了一抹緋紅。
“這...可能是天氣不好的緣故吧。”
萊依拉心情有幾分慌張,就連說話也開始不經過大腦了起來。
看著天邊萬裡無雲,白啟雲也不由得一陣無語。
算了,這也是萊依拉可愛的地方。
不過這家夥這麽嘴硬,看來確實得給她上點猛藥。
白啟雲的手從少女的臉龐上一路向下,將那一抹柔荑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不加掩飾的肢體接觸讓萊依拉本就羞紅的臉色瞬間變得如同火光繚繞,紅透了半邊天。
“那個...”
萊依拉扭動自己的身子,小手在少年的掌心裡象征性掙扎了一下。
“怎麽,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嗎?這點小事沒問題吧。”
白啟雲滿臉不以為意,這可比剛才當著周圍行人啵嘴的舉動小家子氣多了。
不就是摸個手嗎,別說是做夢,現實裡他也摸了不止一次的。
怎麽這家夥反應這麽大。
“雖然是這麽說...”
但看上去,萊依拉的慌亂一覽無余,滿臉都寫滿了動搖。
看來在她的執念之中,
似乎沒有想過白啟雲會如此的主動。 一時間,萊依拉自亂陣腳。
不過如此程度的肌膚接觸,白啟雲已經感受到了從牆後傳來的萊依拉二號那像是要吃人的目光。
沒辦法,誰讓他先打破了約定呢。
不過這一切都是為了萊依拉好啊。
見到少女有退縮的意思,白啟雲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十指相扣,緊緊地將萊依拉柔弱無骨的小手攥在手裡。
富有男子氣息的掌心散發著對於此時的萊依拉足以稱得上是炙熱的溫度。
萊依拉如玉般的肌膚上微微浮現出了一抹細汗。
“怎麽,你很緊張?”
“不...只是有些熱。”
萊依拉感覺一陣口乾舌燥,自己的嗓子就像是被火燎過一樣,說話都有幾分沙啞。
但她這個聲音在平日裡聽慣了萊依拉那可愛聲線的白啟雲的耳裡,卻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份性感。
握著萊依拉的手掌,白啟雲的氣血也有些上湧。
莫名地,他想要進一步的跟眼前的少女探討探討人與人之間的關系。
星靈少女的金色雙眸仿若有一股魔力,引得白啟雲不自覺地拉近了跟對方之間的距離。
漸漸地,漸漸地,二人之間的臉龐靠近的只有不到半指的距離。
少年口鼻中呼出的熱氣吹打在萊依拉的面上,就像是一杯烈酒灌入了她的喉中。
原本就虛晃的身子此刻更是搖搖欲墜,直接摔倒了身側少年的懷裡。
不過這樣做反而拉開了二人臉部的距離,讓萊依拉那過熱的腦子重新冷靜了下來。
白啟雲摟著少女的上半身,盡情的感受著萊依拉身上那一抹清香。
在現實世界裡,這種好事可沒處找去。
畢竟誰讓萊依拉自己送上門來的,他這個獵人也只能好好享用這隻小白兔了。
“呵...到了我手裡還想跑?”
“別說這些讓人誤解的話啊,讓別人聽了還以為你拿我怎麽樣了。”
萊依拉不好意思地錘了下白啟雲的胸口。
依舊是撒嬌多於生氣。
此時躲在牆後看著二人進展的萊依拉二號看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
她死死地捏著身邊昏死過去的男人,就像是捏著那個正在跟自己本體調情的那個男人。
她突然覺得,自己該不會是引狼入室了吧。
二號萊依拉越是往下看,白啟雲在她的眼中就越像是一條夾著尾巴的大灰狼。
快跑啊,她的本體,別被那家夥給吃乾抹淨了!
但無論她在內心裡怎麽呐喊,她的本體都不會聽見。
反而萊依拉開始逐漸適應了白啟雲的熱情,繼續開始在大街上旁若無人地你儂我儂著。
這不僅是大灰狼虎視眈眈,小白兔還自己主動往前送。
“不可以啊,不可以,你他媽的不可以啊!”
二號萊依拉躲在牆後發自內心地呐喊著。
但是看著二人那越發大尺度的肌膚之親,她絕望地癱坐在了地面上。
她已經能夠想象得到,到時候上半夜她的本體被撅,下半夜就得她被撅。
這是多麽慘痛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