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晨曦照耀山間,一夜的暴雨終於停歇了下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泥土腥味,使人們的心情不自覺地放松、愉悅。
被窩中,
“喂!老古董,梧桐走幾年了?!”
“快五年了,1810天。”
“他們什麽時候回來啊?我好想他。”
“不知。”
“萬一他們回不來了怎麽辦?”
“……這個世界不能沒有梧桐。”
“嘿嘿明白了!”
……
“王炸,如果我們出現了意外,回不去了怎麽辦?”櫻扔出了兩張牌。
船艙中,仍是那麽枯燥乏味,窗外的景色雖然新奇,卻令人心生厭惡,壓抑的氣氛越來越凝重了。
此時,梧桐三人正坐在大床上,玩著“鬥地主”,其實他們三個人都不喜歡打牌。
但當一個人太過無聊時,不喜歡也能變為喜歡。
梧桐倒扣下了手中的紙牌:“要不起。回不去也不要緊的,我已把之後的事情安排好了,即便我們的星球沒有了我們三人,人類也一定能夠戰勝崩壞。
“觀星她們也熟知了該如何解決終焉,她們制定了好幾套方案,我看了,還不錯。
“這麽多年以來,我早就把觀星培養成了一位優秀的領導者,她會接替我的位置,成為新一任的天帝。
“而且,凱文和奧托等人也不是吃素的,我始終信任著他們的能力。雖然我總說凱文是個廢物,但他比任何人都要可靠。
“凱文是個真正的強者,他不僅是戰鬥能力強大而已。”
“你不要把你平時偷懶說成鍛煉小觀星好不好?按照你的說法,在下也是在鍛煉大司命嘍?!”
“不,你是真的懶,而我,是不得不懶。”
“呵對了,在下怎麽記得,麟才是‘太子’,她才是天帝位置的繼承者。”
“是啊,所以麟以後也是‘太子’,而真正接替我的卻是觀星,她是天帝意志的繼承者。”
“這樣啊……你還真寵你的女兒……”
這時,梅比烏斯突然插嘴道:“死狐媚子,人家剛打一張6兒,你就王炸?你會不會打牌?”
她的語氣很不滿,漸變色的蛇瞳愈發陰冷不定、沒有人味兒了。
“在下想要‘春天’,你管得著嗎?”
“咯咯春天?!這麽久沒人捅你,谷欠火把你的腦子燒壞掉了?哪兒還有‘春天’?!咱倆是一夥兒的!你打我?!”
“在下打得就是你個死蛇!誰稀罕跟你一夥兒?”
“呵呵真是個無理取鬧的賤人呢!梧桐哥哥你應該安慰一下你的妻子了,她都快自焚了,不要在乎我,人家會很聽話的把眼睛閉上、耳朵堵上的。”
長期處在封閉狹小的空間內,再加上每時每刻對未知的恐懼以及對自己生命的憂慮,不僅僅是櫻,即便是梅比烏斯的精神狀態都有些不太對勁了。
…
她最近變得神經兮兮的,很焦躁,經常會因為一點小事兒就跟櫻吵起來,以前的她可不會在乎這些,語言雖有些陰陽怪氣,但也沒有這麽“髒”。
當然了,這些表現出的情緒都是梅比烏斯裝的,她為什麽這麽演,只有她自己知道。
“呵呵在下怎麽覺得,快要自焚的是你呢?!畢竟,你都單身五萬四千多載了,真是可怕,單身了那麽久,身心肯定都是不正常的。”
櫻冷若冰霜道:“用不用在下幫幫你?帶你領略一下未知的世界?在下的手指還是蠻靈活的,保證能把你的靈魂送上天。”
“……”
櫻那富有侵略性的眼神,使本就略有些神經質的梅比烏斯,精神更加敏感了。
“呵呵呵”
梅比烏斯放下手中的紙牌,擼起了衣袖,陰森森的說道:“人家之所以被你折麼了這麽久,從不還手,是因為看梧桐哥哥面子,你個賤人不會以為我怕你了吧?!不會吧?!你不會以為你是我的對手吧?!你信不信我把你扒乾淨了掛在船頭上?”
“這倒是個不錯的想法,在下這就把你掛船頭上。”
梧桐把手中的紙牌往床上一扔,起身走回了窗邊。
二女之間那衝突的氣氛瞬間凝滯了一下。
少焉,
櫻抿了抿嘴唇,好聲好氣道:“相公再回來玩一會兒吧,我不和她吵了。”
“不必了,你倆玩吧,我看看偏離了多少。”
梅比烏斯這時也勸道:“梧桐哥哥人家知錯了,你別生氣,我再也不和這個愚蠢的潑婦一般見識了,回來再玩會兒吧,兩個人玩牌好沒意思的。”
“我真沒生氣,你倆玩吧。”
“……”
櫻和梅比烏斯對視了一眼,她們看對方更加礙眼了。
“都怪這個賤人!”二女的心中同時這麽想道。
櫻可沒有興趣和梅比烏斯打牌,她走到了丈夫的身邊,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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