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能這麽偏心呢,蘇毓喜歡季知青就行?我們家蘇茹就不行了?都已經分家了,我們家的事情我能做主。”
蘇母都沒理陳小蘭在一旁叫囂,滿懷希望的看著蘇二哥,希望自己的兒子是一個明白人,可惜,蘇二哥接下來的話讓蘇母非常的失望。
“媽,我看季知青挺好的,不管怎說以後還能讓我們進城生活。”
“放屁,人家跟你說以後把你接近城裡面了麽?”
蘇二哥明顯停頓了一下。
“這倒是沒有明說,但是他娶了我閨女,就是我姑爺,接我們去城裡有啥問題麽?”
有,問題大了,但是蘇母此刻卻無比心累,一點想繼續說下去的欲望都沒有,她算是看明白了,這一家都是個糊塗蛋,沒有一個明白人。
“沒問題,你們家說好就好,我一個外人還能說啥?我可醜話說前頭,我可是勸你們了,你們不聽老人言,以後要是吃虧了,跟老娘也沒關系,以後少上我們家哭去,尤其是你,老二媳婦。”
蘇母的警告陳小蘭不以為意,還面帶笑容的說道。
“媽,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們以後享福的日子肯定在後面呢,等我們搬到城裡面去了,我們接你去城裡面小住。”
“可別,你們家我可住不起。”
蘇母高傲的揚著腦袋就離開了,真是想看看陳小蘭的腦子裝的是什麽狗東西,還在她面前顯擺,她就等這看老二一家人是怎麽哭的。
“沒說動?”
蘇毓和蘇英在院子裡面一邊晾著小蝦米,一邊聊天,就看到蘇母急衝衝氣昂昂的大步走進院子,蘇毓用腳指頭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麽。
“你說他們怎想的?真不知道看中季良平什麽了,還覺得人家是良配,還說什麽以後搬進城裡面去,我去她大爺的吧,要是季良平能把他們接到城裡面去,我腦袋卸下來給他們當球踢。”
蘇毓和蘇英愣了一下,沒忍住,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媽,你還是冷靜一下,消消氣,我都跟你說,他們肯定勸不動,你怎還不信我呢。”
“我以為我能說服他們,沒想到一家子黑心肝啊,還說接我去小住,我住個屁,我聽她在那顯擺啊,早知道老娘就不去了,惹了一肚子氣。”
“消消火,喝點茶,反正該說的你也說了,他們願意怎樣你還能攔著不成?”
“攔個屁,他們上天老娘都不管,以後有多遠滾多遠,再來鬧事我就給他們打出去,對了,我剛才應該把布要回來,給他們真是太白瞎了,都是什麽玩意兒啊,不是人的東西,我以後就當沒有這個兒子了,真是氣死我了。”
蘇毓和蘇英一致保持沉默,尤其是蘇母現在還氣頭上的樣子,說出來的話也確實不是很理智。
蘇母說的口乾舌燥,發現竟然沒有人響應她,乾巴巴的說道。
“你們有什麽想法?”
“您說的都對,我們不敢有想法。”
蘇母興致全無,嫌棄的看了看蘇毓和蘇英,還是自家男人好,這個時候肯定會跟她一起去罵沒良心的老二一家。
“經理,您找我有什麽事情?”
“我聽說你讓老陳幫你找你工作了?”
蘇毓點了點頭。
“是的,這份工作怎說也是臨時的,薑嫂子要回來上班了,我肯定要把工作給她的。”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張翠不回來了,她是因為犯錯誤下去的,所以她的工作就空出來了,我和老陳也商量了一下,你的表現我們是有目共睹的,你可以直接接替張翠。”
聽到這樣的好消息,蘇毓半天沒反應過來。
“經理,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是正式員工了?”
“當然,不過你要是想去老陳那邊的話,我也不攔著你。”
“別別別,陳師傅那邊的工作我想要我姐姐過去,謝謝您經理,上次的香皂我回頭送給您幾塊,您還想要啥,您直接跟我說,千萬別客氣。”
經理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
“那個什麽,咱們廚房裡面的蝦粉你還有沒有?我花錢跟你買,我媳婦兒做菜手藝比較一般,我想著放一點你做的那個雞粉試一下。”
蘇毓還以為啥東西,蝦粉這東西要是原來確實稀有,但是自從有了系統之後,也能在商場裡面買到蔬菜水果家禽海鮮之後,這根本就不算是大事了。
“經理,家裡面剛撈了不少小蝦米,不過還在晾曬, 可能還需要等個幾天。”
“有就行,我這還是怕太為難你了呢,那我就先謝謝你了。”
蘇毓的好心情都寫在臉上,控制不住的開心。
“陳師傅,謝謝您幫我說話,但是肉聯廠的工作您還能幫我爭取麽?我想給我姐。”
陳師傅心裡面也很矛盾,工作想要的人很多,但是拿出來的錢不一定像蘇毓這麽多,而且要是空著太久,保不準就會被人給佔了,一聽蘇毓的話,立馬喜笑顏開。
“行啊,你這丫頭是個有心的了,竟然能想到這事情幫你姐姐,心地善良啊。”
蘇毓已經不知道該說啥了,但是事情進展的這麽順利,真是穿書福利啊,想想以後是正式工了,福利待遇都要上一層,簡直美滋滋。
就連中午陸宵和陳琛來吃飯的時候都能感受到蘇毓的好心情。
“蘇同志,你這是有什麽好事啊?怎這麽開心?”
“我心情好,你管得著麽?”
陳琛別有所指的說道:“小蘇同志,女同志應該溫柔一些,你這整天跟個小辣椒一樣,嗆這個嗆那個的,以後哪個男同志敢娶你啊?”
“要是真有這麽個人,那他一定是不介意我脾氣好壞,不然我還不想嫁呢。”
看陸宵一言不發,陳琛有些無語,就陸宵這樣要是能追到女同志,他認陸宵做爹,這麽想著,在蘇毓出去後也對著陸宵說了出來。
陸宵竟然非常認真的回答。
“還是算了,我不太想有你這麽個兒子。”
“老陸,你現在是真不要臉啊,我原來怎麽就沒發現你這面癱臉下竟然是如此厚重的牆皮。”
“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