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牆要是被打破,裡面的強酸會瞬間澆在我們身上,馬上會被燒的連皮都沒有。”悶油瓶輕聲道。
眾人聞言咽了口吐沫,皆是一陣後怕。
若是剛才大奎真給砸了,現在他們已經面目全非,被燒的不成人樣了。
接著。
悶油瓶讓大奎在旁邊挖了一個五米深的坑洞,然後從包裡拿出一隻注射針頭和一條塑料管子,連接起來後,將一頭放在深坑裡。
又迅速打起火折子將針頭那端燒紅,之後立刻把針頭給插進了牆面裡,馬上,紅色的強酸立刻從管子的那一頭直流到坑洞裡面去。
很快。
那面暗紅色的牆酒變成了白色,看起來裡面的強酸也流的差不多了,悶油瓶才開口道:“行了。”
“搬磚。”陳壽踢了踢大奎,讓他去搬磚。
大奎:“好的獸哥。”
陳壽:“是壽。”
大奎:“好的受哥。”
陳壽:“......搬吧。”
強酸已經被導出來了,所以這牆就跟普通的牆差不多,眾人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在牆上搬出了一個能讓人通過的洞。
吳三省朝裡面的丟了哥火折子,借著火光觀察了一下裡面的情況,接著又探頭進去聞了聞,才朝眾人招手:“可以了,大家快進來。”
隨後眾人便一個接一個鑽了進去。
還剩吳邪、陳壽還有大奎的時候,大奎剛準備鑽進去,也就在這時候,陳壽又是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他後腦杓上。
大奎:“我靠,打我幹嘛?”
吳邪:“你打大奎幹嘛?”
陳壽:“別人都是右腳先進,他是左腳。”
大奎:“......”
吳邪:“......”
緊接著,吳邪也跟著鑽了進去,鑽的時候為了避免被陳壽抓到借口打他,特地先邁的右腳。
“嘿嘿,壽哥,我邁的是右腳。”吳邪道。
“傻瓜,即便你邁的是左腳我也不會打你啊。”陳壽一臉看兒子的樣子看著吳邪道。
大奎:“......”
畫個圖,求大奎的心裡陰影面積。
不再磨蹭。
陳壽也迅速進去。
當後腳踏入墓室的那一刻,系統聲音驟然在他腦海之中響起。
“叮,魯王宮簽到成功,獎勵技能鬼眼。”
【鬼眼:窺陰陽,破厲鬼,寐黑夜,除惡魂】
“叮,新手禮包獎勵到帳。”
【體魄+5】
【抗毒性+10】
【智商+2】
【精神+5】
“開啟新任務,手摸千年血屍,可獲得神秘獎勵。”
一道道系統提示音在陳壽的腦海裡響著,系統音剛剛落下,他隻感覺自己的眼睛突然恍惚了一下。
緊接著望向周圍,原本漆黑的視線頓時開朗明亮起來。
只是此時自己的視野之中,散發著一股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紅光,彷佛這個世界在他的眼裡,全都渺小不堪一般。
“好技能,有了這眼睛,我陳某人還怕看不到髒東西?而且我有種感覺,這所謂的鬼眼,一定不僅是能夜視那麽簡單。”
陳壽心中盤算著自己剛得到的鬼眼。
“連厲鬼都能破,肯定牛逼!”
按耐住內心的激動,陳壽又迅速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發現加強了5點的體魄之後,原本趕路一天所以有點疲憊的身軀,
都是變得亢奮了不少。 至於精神和智商,暫時還沒有察覺到很大變化,想來這東西應該是漲幅越高,效果才會越明顯,目前才加了這麽幾點。
察覺不到很正常。
當陳壽查看自己身體情況的時候,潘子竟然爬到了墓室裡頭的大鼎上,似乎是想看看裡面有什麽東西,哎呦了一聲就喊道:“三爺,這裡有寶貝!”
眾人爬過去一看。
那鼎裡有一具無頭乾屍,衣服全部腐爛,但屍體上的玉製首飾還保存完整,潘子直接給摘下來戴到了自己手上。
他貪心的很,下一刻直接跳進了鼎裡摸索起來。
“你他娘的幹什麽,這鼎是人家放祭品用的,你小子想被當成祭品?”吳三省大罵道。
“三爺,我又不是大奎,您別嚇唬我,我去,這裡面好東西還真不少!我們不如把這鼎倒過來,看看裡頭還有啥吧?”潘子不屑,眼裡頭全是貪光。
“咯咯,咯咯。”
然而就在這時候。
幾聲詭異的聲音突然響起,吳三省下意識的朝悶油瓶看了一眼,只見其臉色都白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那石棺。
“不對,出事了!”
這是吳三省第一個念頭,當即大吼潘子:“別胡鬧,快出來!”
“咯咯,咯咯。”
悶油瓶臉色發白,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口石棺,嘴裡頭不斷發出咯咯的聲音,在這種陰森,詭異的環境之下,不由讓人生出一股由心底而來的恐懼。
吳邪離悶油瓶最近, 此刻心中更是一寒。
緊接著。
只見那棺材蓋猛地向上翻動了一下,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一道冰冷,麻木的咯咯聲從石棺之內響起,彷佛是在回應悶油瓶的聲音。
大奎見狀,直接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砰!”
棺材蓋高高震起,然後重重砸下,蓋上,發出一聲顫動人心的巨響。
大奎:“噗噗噗......”倒地,抽搐,口吐白沫。
此刻。
悶油瓶在看到這一幕後,臉色更加難看,直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吳邪等人見狀,也迅速學著他的樣子跪下,只見悶油瓶又猛的一下抬起頭來,嘴裡發出一連續的怪聲,聽起來就好像是在念什麽咒語一樣。
“他該不會是在和它說話吧?”吳三省低頭輕聲道。
然而當他轉頭的時候,卻看見陳壽站在那一動不動,根本沒有下跪的意思,當即臉色陡變,“陳小哥,快跪下,小哥都跪了,這玩意兒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吳邪:“是啊,壽哥,我看那東西的棺材板都快壓不住了,估計就是你沒跪的原因,趕緊跪下。”
潘子:“我的老天,那玩意兒的棺材蓋還在跳!獸哥,受哥,我的爺爺,咱好漢不吃眼前虧,它歲數比咱老,咱跪一跪也不丟人啊!”
大奎:“噗噗噗......”吐......
“死都死了,還想蹦躂。”
陳壽看了他們一眼,隨即主動走向那口劇烈晃動的石棺,眼神微動。
“就這東西,也配讓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