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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有條月牙河之二》第一百二十四章 酒大傷身戒卻難
“草原有條月牙河之二 ()”

被騙只是導火索,長期酗酒才是炸藥包啊。終於在“三磨嘰”身上發作了,給“大蘑菇”和“二魔怔”敲響了警鍾。二人在喝酒上收斂了許多。

與此同時,月牙河村很多貪杯的人都受到教育,控制著自己的酒量,只是酒癮一時無法控制,那就少喝吧。

這是“三磨嘰”帶給月牙河村的一個好處吧。可惜,誰都沒有堅持多長時間……

…………

陽春三四月,吹面“微寒”楊柳風,人們習慣於“春捂秋凍”,厚衣服還不能脫下來。所以,一乾點兒力氣活兒就渾身冒汗,往車上裝羊草的鮑鎖柱實在太熱了,把外面的羽絨服一脫,身上都起蒸汽了。

這個季節,家裡有牲畜的要遭罪了。枯草在一冬吃得差不多了,新草還沒有長起來,有時放牧了一天,牛羊都吃不飽,必須額外加草加料。否則,體格較弱的就會“趴蛋”,損失不小啊。

孔雀屏草原上的鮑青山並不擔心,自家牧場合理輪牧,牧草相對好一些。而且,因為有過慘痛的歷史教訓,家裡年年把冬春的飼草飼料預備充足,院中有糧草、心裡不慌亂。特別是鮑鎖柱真是把好手兒,自己更不用事事操心了。

所以,鮑青山悠閑起來,頓頓酒壺不離手兒了。可是他並不貪杯、喝醉,於秀蘭就並未采取“管制”措施。

…………

月牙河村就不同於草原了,幾乎沒有成片的草場,“青黃不接”的季節,必須增加放牧時間,不然牛羊就得挨餓。特別是近兩年禁牧工作抓得緊,在地邊兒、荒地放放牛還可以,要是羊群散放那就不行了。

其其格比平時就更累了。那幾頭奶牛可不是光靠喝涼水的,要想讓它們產出牛奶,不給吃飽、吃好怎麽能行?

袁振富體貼其其格,只要一有空閑就幫著放牧奶牛、添草加料。

袁野看在眼裡,心中心疼,便又琢磨起掙錢的道道兒來。只是,依然毫無頭緒,如此一來,學習上就少了些勁頭兒了。袁振富發現兒子心不在焉,就訓斥了他幾句。

袁野態度卻很好,笑著說:爸,我錯了,以後一定好好學習。

其其格在旁邊兒說:你這話,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

“我——覺得我還挺好的,成績還——行吧。”

“聽到沒?這就叫自我感覺不錯,其實啊,你的錯大了。平時說了你還不聽,聽了你還不做。

袁振富接話兒道:做了你還做錯,錯了你還不改。

“改了你還再犯,犯了——犯不上和你扯蛋!”

其其格說完,拉起袁振富就走,留下袁野傻傻地站著,感慨道:

“我的媽呀,這倆人什麽時候學會的相聲啊?”

…………

為了讓家裡的男人戒酒,主婦們都在想招兒,搜腸刮肚、絞盡腦汁。

有一次,幾位婦女閑談,沒超過三句話便談到了“三磨嘰”,都唏噓不已。接下來自然就談到各家男人喝酒、迷酒上。有的說“他對酒比對我都親”,有的說“我家那口子剛開始聽說‘三磨嘰’被‘栓’住了還挺害怕,沒幾天小酒盅兒又捏起來了”;這位說“身體是過日子的本錢,喝壞了可怎整”,那位說“我都想好了,他要是‘栓’上我起身就跑,不跟他過了,誰讓我平時怎勸他都不聽”……

聊來聊去,有個人一拍腦門兒,想出個辦法來。幾位婦女一合計,覺得可行,都表態回家去試試。當然,有的只是那麽一說,而烏蘭圖雅卻真的放在心上了,決定拿包牧仁“開刀”搞個試驗。

…………

包牧仁喜歡拉馬頭琴,特別是喝了酒之後,興致就更高了,不拉得胳膊酸痛不放手。然後,倒頭便睡。

馬頭琴拉得是不錯,可架不住經常啊,聽膩了就是噪音,誰能受得了啊?有一天,包牧仁先酒、後琴、再睡,醒來時感覺褲襠潮乎乎的,伸手一摸——不好,怎麽還尿褲子了呢?剛才做夢是找廁所了,可是沒找到才憋醒的啊?

包牧仁沒敢聲張,更沒好意思讓烏蘭圖雅給找條乾淨的褲子換上,硬用體溫把褲子烘幹了。

第二天,還是那一套兒“活兒”,只是包牧仁特意沒有多喝茶。睡夢中他是被渴醒的,口乾舌燥。起來去倒水,突然意識到褲襠又濕了。

包牧仁蒙圈了。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啥毛病,怎麽小便還失禁了呢?難道是跟喝酒有關?

第三天,包牧仁沒有喝酒,光是拉琴了,睡覺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摸褲襠——乾乾爽爽。

真的是喝酒惹的禍?自己一個人在屋的時候,包牧仁擰著眉自語:不能吧,估計就是巧合——嚴重地巧合。再試一次吧……

第四天,包牧仁又喝了酒……結果——濕了一片。

包牧仁嚇傻了,下定決心爭取戒酒!

這個決定,可把烏蘭圖雅樂壞了。

包巴音和吉雅還挺納悶兒呢:那麽愛喝酒的兒子,怎麽不端酒盅兒了呢?

包牧仁的回答很直接:胃疼,嚴重地疼。

包巴音“吧嗒”著旱煙袋,說:那是喝涼酒喝的。老話兒說得好啊,喝涼酒、睡涼炕,早晚都是個病。現在剛開春兒,天涼,下次再喝酒最好燙一燙。

烏蘭圖雅說:爸,看您這話說的。怎還慣著他喝酒呢?喝酒傷身,能戒了最好。

包巴音嘿嘿一笑,說:喝酒的人能戒酒?牧仁要是能戒酒,我就能戒煙!

吉雅撇了撇嘴,說: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要能戒煙,我就能戒飯!

“爸、媽,你們這是嚴重地埋汰我啊。戒是不能說戒的,我這段時間養養胃,以後再喝。少喝點兒酒吧,又解乏,又活血,對身體有好處。”包牧仁笑著說。

烏蘭圖雅一驚,眼珠轉了幾轉,說:你可拉倒吧。我聽別人說了,酒喝到一定程度,就算不能像“三磨嘰”那樣被“栓”住,也是對身體有害的。特別是對——腎……

“啥?”這回輪到包牧仁一驚了,倒吸一口涼氣。

一連幾天,包牧仁滴酒未沾,卻左一次又一次往紅樓市區跑。每去一次,都會買回一塑料袋豬腰子、羊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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