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梔茉咬了咬唇瓣:“我不管,那你覺得我重要還是咳咳重要?”
不知道為何她今天的依賴感這麽強烈,慕瀟白將安梔茉擁緊了些,一低頭就能聞見她身上獨一無二的香味散發,再看了看她白皙的小臉,慕瀟白溫聲道:“你重要。”
聽到這話,安梔茉白皙的小臉上頓時綻放出大大的笑容:“那你先做我的飯。”
“好。”慕瀟白溫聲點頭,看著安梔茉的小臉上一臉寵溺。
贏了咳咳後,安梔茉得意一笑,朝著咳咳露出狡黠的笑容。
而咳咳只是默默的鄙視她,我是不是狗不重要,但你是真的狗。
被鄙視了,安梔茉咬了咬唇瓣,怎麽感覺自己剛剛贏了跟沒贏一樣呢!
“你餓了你怎麽不跟我說?”安梔茉伸出手握住咳咳的前肢甩了甩,語氣有些不滿:“難道我還會毒死你不成?”
聽到這話,咳咳對她又是一劑鄙視的眼神,仿佛再說,毒不毒的死你自己不知道嗎?
這眼神頓時讓安梔茉想起了第一次給它喂巧克力的時候,忍不住尷尬的撓了撓頭:“那只是意外,那只是意外。”
咳咳又是一劑鄙視的眼神。
連接三劑鄙視的眼神,安梔茉終於反應過來,這什麽情況,自己居然被一隻狗鄙視了?
一隻小爪子不夠,安梔茉直接伸出手握住咳咳兩隻小爪子,假裝憤然的道:“你不可以做鄙視的眼神,你可是可以和慕瀟白媲美的狗啊!”
這聲音大到把廚房門關了的慕瀟白都聽到了,這是什麽驚世駭俗的語言。
慕瀟白扯了扯嘴角,勾唇一笑,繼續做著今天的晚餐。
安梔茉也只是跟咳咳玩耍,自然是沒有想要把咳咳餓死的想法,生疏的在咳咳的指示下找到了狗糧,安梔茉給咳咳倒好了狗糧。
經過一番玩耍,咳咳自然是餓了,見到狗糧的那一刻雙眼發光,聽到安梔茉淡淡的說了一句:“過來吃飯。”
咳咳立刻跑過去狼吞虎咽,先把狗糧吃了,再拖著自己的小盆子吃主人們的食物,這好日子過的好不快活哉。
晚上一陣寒風吹來,陽台上的門沒有關上,直接吹進客廳,凍的就算是渾身是毛的咳咳都忍不住抖了抖小身子。
隨後被吹的就是安梔茉, 安梔茉立刻穿上自己的毛拖鞋,一路小跑過去關上了門。
咳咳也被冷的縮進了自己的小棉被裡,小棉被一裹,溫暖極了。
安梔茉卻沒有這麽覺得了,小棉被一裹,還是好冷。
想想以前的冬天,安梔茉開始有點懷念慕瀟白暖爐般的身子了。
邊想著,不知為何,邊有點忍不住吞口水了。
安梔茉站在房間裡,在去慕瀟白房間和開空調兩個選項中掙扎了好久,最終還是沒忍住,安梔茉雙眼一亮,背著自己房間裡的被子,躡手躡腳的走進了慕瀟白的房間。
輕聲扭開慕瀟白房間的房門,安梔茉全身裹在被子裡,只露出兩隻靈活的雙眼,左右看了看。
畢竟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安梔茉心裡默念著:我可不是女流氓,我每次過來都是有帶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