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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尚還溫柔,只是,那一雙杏眸裡透射出一陣冰涼,盯得陳母渾身冰涼。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說完之後,若塵朝著周圍的鄰居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讓大家見笑了。”
說完之後,便悠悠然轉身離去。
周圍的鄰居聽了剛剛若塵的話,哪裡還會覺得對方作風不端?看向其的眼神裡只有憐憫,在其離開之後,對著那陳母指指點點。
被若塵這一套操作弄懵了的陳母慢半拍反應了過來,踩著小高跟,追著若塵跑了過去。
聽見身後高跟鞋踩在人行道上發出急切的噠噠聲,若塵嘴角稍微向上彎起,徑直走過臨時泊車點,朝著前面的小巷子裡快步走去。
身後跟著的陳母看見若塵這一舉動,心中暗樂:前面有個監控的死角,基本上也沒人會經過,到時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死丫頭,剛才,竟然敢威脅自己。
“裝什麽清高,和我兒子滾床單的時候,可不是這幅樣子的。”
一進巷子,陳母冷哼一聲,特是不屑地看著面前的若塵,像是以往那般地嘲諷著:“現在拿什麽喬?身子都給了我家小雄,難不成,還會有別的接盤俠會要你?”
說完之後,陳母一臉期待地等著對方臉上露出傷心但又說不出來的憋屈模樣。
以往,每次自己這樣說王若塵的時候,這丫頭都是這般表現的。
可惜,她忘了,王若塵之所以願意在她面前做小伏低,看在的,是和陳雄的情分上。
更可惜,站在這裡的若塵從來都不是一個願意讓自己憋屈的人。
只見若塵一邊往後退,一邊淺笑著道:“老巫婆,大清都亡了,早就不興什麽睡了之後就必須結婚的歪理了。再說了,老娘家裡有錢,想找什麽樣的對象找不著?就算是想招贅,也是一大把的優質男青年等著我挑選,也只是以前我眼瞎,錯把你兒子那個窮鬼當個寶,現在,老娘眼睛好了,準備甩了你兒子去尋找我的好老公呢。”
陳母沒想到,不僅沒能繼續看見王若塵那一番受氣小媳婦的樣子,甚至,看見了一個鮮活的美人毫不留情地嘲諷著自己。
一向愛美的陳母聽見對方說自己是老巫婆,氣得罵起來:“你個蕩·婦,你父母就是這樣教育你的?”
“哎,可別這麽說,我要真是你說的那樣,早就甩了你兒子那個窮鬼了。再說了,我父母怎麽了?我父母把我教育得很好啊,至少,沒讓我去騙別人家的錢啊?真當全天下都是傻子啊?全家買套房子都買不起,還想讓女方陪嫁二十多萬的車,甚至,還想著讓女方幫忙還欠款,真是不知羞恥的一家子!”
“更何況,我重新找個男朋友,又有什麽錯呢?我只不過是想給全天下的帥哥一個家罷了。”
“你都知道了?”
“你全都知道了?”
聽見若塵的話,陳母的臉上露出了驚慌,一雙畫著粗眼線的眼睛緊緊盯著面前淺笑盈盈的女孩。
“對呀,我還知道你們借了六十多萬,再過一星期就是還款日,你們全家都拿不出這筆錢,所以,你想要陳雄快點娶了我,讓我家來還這筆錢。”
點了點頭,若塵像是乖巧的學生那般,回著陳母的話:“可是,以前你都看不慣我,憑什麽,現在,我就要讓你如願呢?”
只是,說到後面的時候,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看得陳母渾身一顫。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聽見若塵的話,陳母極力地搖著頭,想要辯解,卻被一記耳光給打蒙了。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看著陳母滿臉不敢相信的樣子,若塵覺得很是好笑:為什麽,自己每次打別人的時候,對方都會這樣問自己,這打都打了,難不成,還有什麽不敢的?
“早就想打了,多虧你跟了上來。”
話音剛出,若塵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條鞭子,將想要撲過來打自己的陳母捆了起來。
就在陳母驚訝對方從哪裡掏出鞭子的時候,一把接近一米的大砍刀出現在了若塵的手中,這下子,陳母更是被嚇得嘰哇亂叫。
見狀,若塵很是滿意,走上前,將那大砍刀架在了陳母的脖頸上。
長期保養的脖頸上連一條頸紋都沒有,光滑而又嬌嫩,突然間被架上一把大砍刀,那冰涼的觸感讓陳母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卻又在想到砍刀的那一瞬間生生忍了下來:她擔心,若塵還沒砍自己,自己便主動在那砍刀上弄出了傷口。
“若塵啊,你別亂來啊,之前都是阿姨的錯,阿姨不應該那樣對你,你放心,阿姨在這裡保證,以後,絕對會把你當作親生女兒來疼的。”
在體·製內待了幾十年的人,別的長處沒見長,但是,這察言觀色審時度勢的本事那可是第一名。
片刻之間,陳母就對目前的狀況有所了解,緊張害怕的臉上硬生生擠出了慈祥和藹的模樣。
“可別,我可沒那個福氣當你的親生女兒。”
聽著這話,若塵冷嗤一聲,俯下身,捏著對方的下巴,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畢竟,當你的兒媳婦,可是要幫你家還債的,當我傻啊?”
“那,那……”
看著這樣的若塵,一陣冷意從陳母的身體深處冒了出來,明明外面豔陽高照,她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噤。
“那你要怎麽樣, 才會放過我?”
眼睛往下一瞟,看著脖子上冒著冷光的大砍刀,陳母心中很是無奈,她都已經示弱了,這女人怎麽還這樣?
王若塵不是很愛自己兒子嗎?
怎麽突然間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難道是因為自己之前做得太過,逼得太緊,讓對方生出了想要退縮的心?
再一想到之前自己對王若塵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一時間,陳母覺得今天自己要交待在這裡了。
恐懼充斥著陳母的整個心間,為了不讓自己脖子被割傷,她硬生生地忍著,直到下面傳來一陣尿騷味,她再也忍不住,開始流著淚。
“你給我磕幾個頭,我就放過你。”
若塵並不知道頃刻之間,這女人已經在心裡想了這麽多,看了一眼那濕透了的裙子,嫌棄地皺了皺眉,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