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葵很是大方,不但給了正式員工,就連村民都有份。
有的家庭四五個孩子,照樣拿四五塊,加上大人老人的,一下就進帳十多塊。
有的家庭孩子外出打工了不在這裡,趙青葵也一視同仁按人頭給。
就連孕婦肚子裡的那個趙青葵都給考慮到了。
於是面面俱到的趙青葵在棉花山村民心中的地位又蹭蹭蹭地往上長了起來。
趙青葵發完福利正打算開溜,但眾人一致攔著他們,一定要讓他們拿了豬肉再走。
趙青葵沒辦法,但又不想看那血腥的畫面,最後秋雨爺爺給了她漁具,讓她去水塘子釣魚去。
上次秋雨帶她去過,趙青葵也不陌生。
幾個小孩兒主動給她帶路,趙青葵便跟司寧一塊兒釣魚去了。
當然,說是釣魚,實際上也只有司寧在乾活兒。
好吃懶做的某葵花只是坐在司寧旁邊,偶爾瞄幾眼那一動不動的魚竿。
跟他們一道兒來的小朋友很是上道,自覺地摘了一堆野果子進貢給漂亮的財神姐姐。
趙青葵也不客氣,問了能不能吃,在小孩兒再三肯定的眼神中接過這些野果子哢嚓哢嚓吃了起來。
野果子大多都是酸酸甜甜的,勝在新鮮。
趙青葵吃了幾個,自然地給司寧投喂。
看著送到嘴邊的白皙手指和鮮豔的野果,司寧微微愣了一下。
“吃呀,我嘗過了毒不死。”趙青葵大大咧咧地笑著說。
司寧看了她一眼無奈地張嘴,小心翼翼地接過那顆野果,仿佛還能聞到來自小姑娘身上的香味。
小孩兒們看著漂亮的財神姐姐和司寧哥哥親密的互動,全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趙青葵見狀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唐突了,不過……只是喂一顆野果,又不是當街擁吻,這都避忌也太誇張了。
想到華夏的保守教育,趙青葵無奈地搖搖頭,但是她一個人又不可能扭轉這千百年來的思維習慣。
她揮揮手叫小孩兒們去玩,等這裡清場了趙青葵這才重新看回平靜無波的水面,好一會兒才從司寧的倒影發現他微紅的耳朵尖。
“不會吧?這就害羞了?”
趙青葵也有些驚愕,她家寧寧子果然是純情派的祖師爺, 完全澄淨如一片白紙啊這是。
“小孩子面前要注意分寸,要是被他們學了去,改天他們的父母得教訓你。”司寧實誠地回答。
“不過是喂個果子,又不是當街擁吻。”趙青葵把心中的話給說了出來。
當然,也是因為這裡只剩下他們二人了,她才敢如此直言不諱。
但這句話就如同重磅炸彈讓司寧整個人都僵住了,他驚愕地瞅了眼小姑娘,只見小姑娘一臉坦然地望著自己,並沒有半分扭捏姿態。
“你……怎麽能把那話……掛在嘴邊。”司寧訥訥地說了一句。
法式深吻、當街擁吻……這些桃色辭藻怎能光天化日之下說出來。
“哪些話?”趙青葵看著漂亮的司寧露出老古板的一面不由得壞心腸地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