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趙俱複吃了飯就是要去商學院的,司寧和趙青葵目的地也是那裡,所以吃飽喝足後幾人就一塊回了商學院。
不過平時習慣坐副駕的趙青葵識時務地到後面跟趙俱複排排坐,趙俱複滿意的笑了,而司寧一人在前頭孤單的開車。
趙青葵想起昨天只是遲到一個小時周康就跳腳,今天她曠了一上午的課周康不得氣死。
思及此她不放心的說:“老爹啊那個輔導員批評我的時候,你要記得幫我說話。”
“還說呢,明知道曠課不好你還這麽乾。”
“那不是為了辦大事嘛。”
說起來趙青葵後知後覺的發現剛才認親太激動,兩人說了半天壓根沒聊正事。
趙俱複無奈的搖搖頭:“我們積貧積弱已久,別人用有色眼光看我們是正常的,站在客觀角度來說我們確實落後了人家幾十年。
想要追上只能先引進來再送出去。
學人家的東西看點人家臉色怎麽了?你別忘了勾踐還要臥薪嘗膽呢。”
趙俱複引經據典地給小葵花舉例,末了又強調:“還有,自由進出口外貿權可不是這麽好拿的,我們也得評估你的企業實力和能力,你的生產線充不充足,貨源夠不夠,有沒有人才在外面拓市場等等都是需要考慮的。
別一時腦熱的說要拓展海外業務,結果把好不容易賺的一點小錢全都砸進去了。
要知道海外市場跟國內可不一樣,國內市場沒有競爭壓力,只要敢想敢做基本都能賺,但國外的商業早就成行了,你這點斤兩不夠人家坑的。”
趙俱複到底是MBA出來的超級經管大師,跟趙青葵這種半桶水不一樣,他分析起經濟大盤那叫一個清醒。
小葵花很快就清醒了,不過仍舊有些不服氣:“你不就是我的金手指嗎?”
“你爹我有自己的夢想,你不要用你的一時興趣來捆綁我。”
趙俱複看穿了女兒的本質,這丫頭就是條米蟲,打下江山之後絕對待不住要去別的地方玩,若他真答應幫她,以後海外市場肯定就得丟他頭上。
“你夢想是什麽?含飴弄孫嗎?”趙青葵挖苦。
司寧在前頭聽了微微勾唇,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趙俱複卻老神在在地回答:“你管我是什麽,沒準我給你找媽去。 ”
“說來也是,你說你怎麽不找找我媽,年輕的時候不找,七老八十了只怕我媽也看不上你了。”
趙俱複聽了勾唇笑了沒說話。
司寧看了沉默的趙俱複一眼,他倒是明白趙叔叔的心思。
如果他去到一個陌生的世界,看到和小葵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但那人卻不是真的小葵,那他也會選擇一輩子單著。
是原來的人,哪怕換了個殼子也能接受;不是原來的人,殼子再像也只是一副殼子罷了。
……
就這樣吉普車開進了校園,司寧把趙俱複和趙青葵放到商學院附近,幾人約定了晚上一塊兒回家這才分道揚鑣。
趙青葵帶著趙俱複去商學院禮堂,正好到了下午上課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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