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寧果然勾唇,寵溺地給她夾了一筷子肉。
趙青葵便樂呵呵地繼續扒拉米飯。
但某葵並沒有注意到李月兒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什麽?
一寸光陰一寸金,對於科研人員來說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一切,縱使談戀愛也應該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但司寧竟然把時間浪費在跟草包討論吃喝玩樂上?
所以,這是一個空有美麗皮囊,內裡卻是臭美,拜金,沒文化,世俗,好吃懶做的女人?
李月兒的眼裡充滿了疑問,司寧到底看上了她什麽?
只是外表嗎?
如果是外面,那陳小麥一點也不比這黃毛丫頭差,司寧憑什麽看不上陳小麥?
怎麽說小麥也比這丫頭多了幾分學識,而且他們有共同的科研夢想,還能一起造福人民,難道這不比跟一無是處的丫頭在一起更好嗎?
不過儼然只有李月兒這麽想,陳勁松和王夢凱聽了趙青葵的話就開始聊起帝好吃的好玩的。
一來二去的才知道原來趙青葵不是帝都人,她是白晝人。
於是李月兒更篤定了之前的猜測。
司寧的父母一定是去白晝下鄉遇到趙青葵的家人,兩家就此談了娃娃親。
司寧家重諾所以這些年一直守著未婚妻的諾言,甚至為了兌現承諾還把科研課題定在白晝。
由此李月兒看向趙青葵目光不由得深沉了許多:“你怎麽看待自由戀愛和父母安排?”
“啊?”趙青葵一臉茫然。
“現在都改革開放了,你不覺得新時代的新青年不該再接受父母一手包辦的婚姻嗎?畢竟盲婚啞嫁已不符合時代潮流,自由戀愛才是真正的合理的。”
“李大姐,你說的對!”趙青葵的眼裡也露出了幾分饒有趣味:“我也這麽認為。”
自由戀愛才是王道,科研人員也不盡然全是老古板嘛,看看人家李月兒的思想多開放多前衛。
偏偏司寧這個笨蛋拉拉手還害羞呢。
某葵完全沒get到人家的冷嘲暗諷,又順著人家的話點頭,惹得李月兒更懵了。
“你也這麽認為?”
這麽認為還聽什麽父母的話,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嗎?
還是說這丫頭真的真的聽不懂她的話?
她話裡話外都在諷刺這丫頭跟司寧不是一個世界,只是盲婚啞嫁,但這丫頭一點也意會不到!
李月兒失去了聊天的興致。
算了她還指望文憑壓根不在一個水平線的人能聊出什麽人生來呢?
於是後面的話題李月兒都不再加入群聊, 隻安靜的吃飯。
等吃飽離開的時候,外頭起風了,冰冷的室外和暖烘烘的飯館形成鮮明對比。
趙青葵被冷風這麽一吹,隻覺得冷颼颼的,下一秒一條溫暖的圍巾就纏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是司寧把他的羊絨圍巾摘下來給了小姑娘。
趙青葵聞著青松味道的圍巾高興地翹起嘴角。
而這一幕儼然又辣到了李月兒的眼睛。
“你們在這等一下,我去開車。”
司寧說著大步流星地去取車,陳勁松灌了一口冷風,膀胱瞬間清醒,尿意上湧實在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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