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等不到春風的答案,不耐煩地推了她一把,結謝春風不受力地倒地,但手仍舊緊緊地捂著懷裡的錢袋子。
這幾人卻眼毒得很,一下就感受到謝春風的緊張和她手中袋子的份量。
今天謝春風當收銀是誰都清楚的,於是眾人也顧不上問問題了,隻想趕緊把錢搶到手再說。
謝春風畢竟是在家乾過農活的,她的蠻力也不小,死活拽著袋子不撒手。
那幾人扯不過立刻朝她拳打腳踢,謝春風即使被打仍舊死死地護著懷裡的錢和袋子,堅決不給這些人。
“死丫頭嘴那麽硬,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把她衣服扒了看她還有什麽不老實的。”
謝春風聽到這裡如遭雷劈,但仍舊咬牙死活抱著錢袋。
於是就感受到背上的衣服被人撕扯的聲音。
她死死咬著牙,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縱使身子抖如篩糠仍舊不願示弱。
正當聽到背後傳來“嘶”衣服徹底撕裂的聲音時,就感覺一陣勁風從頭頂拂過,接著就傳來幾聲慘叫。
謝春風還沒弄懂發生什麽事情,突然一件帶著體溫和香煙味道的衣服就兜頭蓋了下來,讓春風眼前一黑。
她驚慌地抬頭,借著月光看到了一張隱沒在黑色帽簷下的臉,那臉上一道猙獰的刀疤破壞了他的美感。
此時,他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肌理分明的胳膊跟他的臉一樣有幾道猙獰的刀疤。
明明長得一副凶神惡煞模樣的他,卻把她救了。
而此時,謝春風身後的那幾個被踢飛的男人看到有救兵來了,也不掙扎反攻直接轉頭跑走。
阿虎本來想追那幾個小流氓,但是看到眼前嚇得軟成一灘爛泥的小姑娘又覺得這麽丟下她更麻煩。
他嘖了一聲不耐煩地問了一句:“你能站得起來嗎?”
“嗯。”謝春風點點頭,她的頭髮被扯亂了,衣服也被扯爛了,甚至臉上手上還有幾個黑腳印,但是她一句救命都沒有喊,而現在得救了也沒有像尋常人一樣嚎啕大哭,仍是隱忍著逼自己堅強。
阿虎也搞不懂這個小姑娘為什麽會有這樣異於常人的舉動,但這麽安靜的小姑娘卻莫名取悅了他。
謝春風被那幾個歹徒連踢帶踹的打了,此刻手腳仍舊是軟的,試了幾次都沒有站起來。
下一秒自己就騰空而起,竟然是阿虎把她拎了起來。
謝春風猝不及防地被人拎起,先是震驚接著又腳軟地倒在他的懷裡。
那模樣就跟投懷送抱似的,可事實上她一點這樣的心思都沒有,她只是從沒遇到這樣的事情被嚇壞了,手腳根本使不上力。
“對不起我知道我一定給您造成了困擾,但是我現在走不動,能不能麻煩您送我到清理辦,我要去找小葵花。”
阿虎挑眉。
沒曾想這小姑娘這麽驚慌狼狽的情況下還有這麽清晰的條理。
如果她說的是去警局或者找別人,他或許會嫌麻煩轉身走了,但是謝春風說去找小葵花,他就不得不去。
沒辦法,誰讓他現在的領導是小葵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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