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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燃燈也是有追求的》第九百零五章 道體重塑
隨著蕭道衡父子雙雙隕命,陳國也走到了生命的終點。

第二天,陳國大軍全力攻城,守城兵將無絲毫鬥志,僅僅半日,金陵城便被拿下。上官凌宇帶兵入城,繼續沿用前期實行的政策,老百姓得到了安撫,反抗者寥寥無幾,一個享國百年的國家,亡國之日老百姓競無半點悲戚之色,著實令人感慨。“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古人誠不欺我。上官凌宇心裡思索者,不一會兒便到了承天殿內,步入殿中,英國公馬如龍一手拖著頭盔,花白的頭髮顯得有點凌亂,鎧甲上血汙斑斑,面帶倦色,急步走來。

“啟稟殿下,軍士們幾乎搜遍了整個皇宮,也未見到陳叔同的影子。”馬如龍說著,為防止有變,為殿下安全計,殿下還是先出城,等我們找到了陳叔同再說。

“老將軍不必多慮,本王……”

上官凌宇話未言畢,就聽到了有人稟奏。“啟稟殿下,陳國大理寺丞郭易牙求見。”上官凌宇眉頭微微一皺。走到龍案邊,坐定之後,淡淡的說了一聲:“宣”。

隨後上官凌宇看到了一個人弓著腰,如同一隻熊一般,不,他還沒有熊威武呢,思索間郭易牙已進入大殿。“亡國之臣郭易牙參見大魏國祈王殿下,各位將軍。”他稍稍抬了下頭,看了一眼,就像看到了九天天神一般,腦袋趕緊重重的耷拉下去,“殿下果然並非凡人,怪不得陳國在短短的數月之內便被蕩平,殿下他日定能登記為帝,君臨天下。”

上官凌宇微微一笑,明知郭易牙是諂媚之言,但心中還是有一絲歡喜略過,君臨天下,這四個字的確說到他心坎上了。人總是喜歡聽讚美之詞的,即使知道他是它是假的。當今的魏國太子,他的兄長上官凌風,手無縛雞之力,整天滿口之乎者也,竟然為了一個小小的仆人被冤枉而頂撞母后,像一個小女人,這種性格和母后大相徑庭,處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寸功未立,就是因為是嫡長子,便被封為太子,真是滑稽。

“郭大人,郭易牙,陳都已破,陳國已亡,都是拜你這等奸臣所賜,陳國君臣百姓恨不得啖爾之肉,飲爾之血,你不趁亂逃命,竟然還敢出現在殿下面前,臣請誅殺此賊,以謝天下,以安民心。”宋國公劉弘義憤填膺,聲如洪鍾。“我陳國已有太子在朝,躬良溫儉,深的民心,此賊說什麽殿下君臨天下,這是在挑撥離間。”

上官凌宇撇了劉弘一眼,“劉將軍不必如此,本王自是知道他在挑撥離間,我和兄長關系甚篤,他日兄長若登基為帝,我必全力輔佐,保我大魏。”上官凌宇面不改色,繼續說到:“不過此人既然敢出現在我們面前,必有緣故,等問清楚再處置不遲。”

“謝祈王殿下,殿下英明。臣知殿下此時有兩件事要做,一件乃是尋找陳叔同的下落,另一件乃是陳國的國璽印策,十年前的大戰,魏國戰敗,將華夏自古流傳的傳國玉璽獻於陳國。自古老百姓皆認為傳國玉璽買天命象征,對於國家穩定舉足輕重。臣可以為殿下辦成這兩件事,只是殿下須答應陳一個請求,希望殿下回朝奏請陛下封我為陳國公。”郭易牙說著,顯得自信滿滿,仿佛陳國公爵位已在手中了。

“本王答應你,自當盡力而為,不過,本王到時候要借你的一件東西一用。如今那你先幫本王辦成這兩件事吧!”

郭易牙帶領陳君臣至一山丘,在一口井旁停了下來,這是一口芭蕉琉璃井,確是一般水井的數倍有余。

“啟稟殿下,陳叔同就藏在這口井下,

請殿下隨我來”。眾人面面相覷,皆有顧忌,但見郭易牙解開繩索,一隻類似大扇貝的精致大木盤便從頭頂的興國亭梁上緩緩落下,他讓一軍士坐上去,在下降了五六米的地方有一個井壁上發現了一個洞口,上官凌宇挑選了十名武藝高強的貼身侍衛一同進入,在進去洞口一米多之後,謎底揭曉了,這是一個隱藏的十分巧妙的石室,雖不是很大,布局卻十分巧妙,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足容納五六個人生活了。

上官凌宇走進石室,看到了無精打采的陳叔同,臉色蒼白,身上的龍袍都皺皺巴巴的,連太平冠也未戴端正,宛如籠中的病虎。他的旁邊躺著幾個空酒壇子。

“你們終究還是找到這了。”陳叔同首先開口,帶著苦笑。

“陛下可是嫌我等接駕來遲了,那真是罪該萬死了。”故作驚恐狀,上官凌宇這一句嘲諷,陳叔同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看到了旁邊的郭易牙,似乎明白了什麽。

“不錯,這就急著討好新主了。朕早料想到他們會找到這來,只是沒想到這麽快,這地方知道的人極少,其他人都在朕身邊,郭易牙,你見風使舵的本事真是神速啊!”陳叔同冷冷地說了一聲。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陳國天命已至,臣為自保,隻得如此,還請陛下恕罪。”郭易牙說著這句話,躬身作揖,仿佛真的在請陳叔同恕罪一樣,臉上卻堆滿了微笑。

“來人,脫下他的龍袍,摘去冠冕,押解出去。”

隨從一擁而上,就要動手,突然,一個人上前站在了他們前邊,這不是別人,正式蕭道衡口中的兩大奸臣之一的蔡環,上官凌宇看到這蔡環,著實有些詫異,此人約莫二十五六歲年紀,面目清秀,一表人才,氣質絲毫不輸於他這個皇子,一身白衣顯得風度翩翩。上官凌宇腦海中冒出一個詞謫仙。

“蔡環,退下。”陳叔同大聲呵斥著。

“陛下恕罪,臣這次誓難從命。”蔡環異常的平靜。

一名軍士上前去準備去退陳叔同的龍袍,蔡環便上去提劍刺向那名士卒。雙方僵持不下,侍衛長覺的這樣太丟上官凌宇的面子了,一聲利劍出鞘之聲過後,蔡環的胸脯上一片猩紅,鮮血的味道充斥著整個石室。他面色蒼白,對著上官凌宇笑了笑,盡是輕蔑之意,傲氣,上官凌宇見過的達官顯貴多了去了,還沒見過如此傲氣的人。“人們口中所說的奸臣,並不是都像他那樣貪生怕死!”蔡環說著憋了一眼郭易牙。

踉踉蹌蹌地轉過身,說了句“臣,謝陛下知遇之恩!”重重地倒在了血泊之中,那屍體摔在上的聲音久久的回響著。

陳叔同將自己的龍袍解下,輕輕的蓋在了他的身上,絲綢的龍袍做工輕巧,薄如蟬翼,蔡環的面容若隱若現,除了面色慘白和胸口的猩紅,其他宛如平常一樣。陳叔同看著蔡環的屍體,心中自是悲痛不已。他和蔡環名為君臣,實則是知己,蔡環本是名門之後,出自書香門第之家,被陳文帝選中作為自己的伴讀,兩人志趣相投,精通音律,驚才豔豔。唯一不同的是蔡環性格仁弱,在他的心裡,要絕對終於皇帝陛下,一切以讓皇帝陛下開心為重。皇帝不喜歡的人,他想辦法除掉,皇帝要修宮室,他親自設計監督施工,雕梁畫棟,碧瓦飛甍。盡展才情。民力,在他的心目中沒有過這個詞匯。他的才情計謀,用錯了地方,對陳國來說,便是毒藥了。

陳叔同望著蔡環的身體沉默片刻,抬起頭來,眼神中看不到一絲絲哀傷,說到“上官凌宇,你想要朕去洛陽見上官傑,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朕是絕不會去的,去,給朕準備一杯毒酒來,要上等的女兒紅,朕這裡的存酒喝光了,朕上路之後,你也可以成就自己的大業了。”

“陛下恕罪,我們長途跋涉,遠道而來,並未帶酒,城破之後,所有的酒都被用來犒賞三軍了,您還是選個其他的方式吧!”侍衛長回答,上官凌宇面無表情。侍衛長有點不耐煩了,抽出寶劍,正要動手。

“慢著,天子自有天子的死法。你算什麽東西,還不退下?”他怒目相向,畢竟是做過皇帝的人,侍衛長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呼吸好像也不順暢了,乖乖退了下去。

“罷了。事已至此,朕也不計較了,傳國玉璽承天殿的匾額之後,你自己去取吧!”他解下了自己的腰帶,扔在了地上,侍衛長撿起來,望著上官凌宇,上官凌宇點點頭。

“好歹是帝王之尊,動作快點,讓他盡快解脫。命人將此井填平,就地造墳立碑。石室中的一應器物,不論多珍貴,都不許動,作為陪葬。那蔡環的身體不用單獨埋葬,一統葬了,好讓他們君臣黃泉路上繼續做伴。 ”上官凌宇說著,往外走去,後邊傳來了一股死亡的氣息。

出了石室,來到陳國皇宮,上官凌宇率先開口。

“陳都已破,陳叔同已死,我大魏此次伐陳已是大功告成,諸位將軍功不可沒,班師之後,本王定當奏請陛下,論功行賞。只是眼下,還得安撫百姓,此事就全權由丞相部署。另外還有部分地方負隅頑抗,還得辛苦劉弘老將軍統兵克敵,當然,本王相信大部分地區都可以傳檄而定的。所得城池的兵力部署,就有勞馬如龍將軍了。”

“劉弘將軍,有一件事還請你代勞,安撫民心當然少不了奸臣的人頭,蔡環已死,郭易牙還在,丞相是個斯文人,這事還得你幫幫他。”

“樂於效勞。”劉弘本是個直性子,上次就建議誅殺郭易牙,被阻止了,這次稱心如意了。

“天天啄鷹,今天叫鷹啄了眼,原來殿下是要借我的人頭,只是殿下將會失信於天下了。”

“本王答應盡力而為,然陳國百姓不答應,父皇一向愛民如子,他肯定會答應百姓所請。所以也就不必等到回朝了,郭大人,你還是安心去吧!”

郭易牙仰天長笑,“好,好,好,我本是伶人,至大理寺丞,除了唱功,便是識人之能,今日卻看走了眼。其他人不必說,劉弘老匹夫,我死是一人深思,你恐怕要斷子絕孫了。”

劉弘哪裡管他如何言語,押出去便就地斬殺了,只是郭易牙真的一語成箴了。

陳國百姓聽說郭易牙,蔡環已死,無不拍手稱慶,上官凌宇功成名就,意氣風發。而此時魏國皇宮之內,上官傑早已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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