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是吧?這件事本來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但既然今天都鬧到了這個地步,我就跟你明說,我跟任珠珠之間沒有任何關系,我們倆之間也沒發生任何事。”
“至於其他的,我不知道任珠珠到底怎麽跟你說的,但我可以說,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去招惹她!”
洪筠說完這番話,也不管菁菁到底聽沒聽懂。
反正他是不想繼續糾纏下去,這種姿勢也不太雅觀。
再加上旁邊家樂看的一臉著急的模樣,洪筠知道家樂這小子對菁菁有意思,也沒想去拆散人家這一對。
所以,一揮手,一絲巧力帶動菁菁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往後撤。
噔噔倒退幾步,根本就掌控不住自己身體的菁菁,一下就靠在了家樂的懷裡。
這也是洪筠有意為之,不然的話,直接就能把菁菁一下甩出去。
可那樣做的話,菁菁肯定得被摔受傷。
現在好了,家樂美人在懷,一臉隱藏不住的笑意。
菁菁也沒受傷,雖然還有點氣呼呼的樣子,仿佛不太服氣。
一休大師的臉色也舒緩不少,偷偷松了口氣,他是知道洪筠的本事。
自己這丫頭實在是太魯莽了,真要是鬧的無法周旋了,他們師徒倆都拚了命也未必能落點好處。
畢竟這裡都是人家茅山派的人,真要是變成仇敵,他倆鐵定吃虧。
當然,這種情況應該是不太會出現,但誰也說不好。
所以,還是停手,一切和平解決才是最好。
“洪施主說的沒錯,這件事,其實的確是珠珠一廂情願了。”
“不過...”
說到這,一休大師一邊招呼洪筠重新坐下,一邊搖頭歎息。
“不過,珠珠這丫頭性子太擰了,說什麽都要跟著你。”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這一年來可是沒少纏著我。”
“別說,她們姐妹倆修道的天賦還是有的,甚至珠珠那丫頭天賦還在菁菁之上,再加上任家家大業大,現在她也算是小有所成。”
“我聽說洪施主你曾對珠珠講,你之所以不願意跟她交往,是因為她是個普通人,不是我們修行界的人,對吧?”
“而現在,珠珠這丫頭已然是修煉有成,嚴格來說也算是修行界的人了,你恐怕...沒什麽托詞了!”
一休大師這番話,既是提醒,也是試探。
他也希望自己的徒弟任珠珠能跟洪筠走到一起,倒不是貪戀什麽權勢,而是這樣做對雙方都有好處。
修行之人,最希望的就是能找到一位互相看得順眼,性格也合得來的伴侶。
財侶法地,這侶指的就是道侶,在修行之人的心中,這道侶的地位僅次於財,可想而知其重要性。
當然,道侶並非只有異性才行。
因為異性道侶沒那麽好找,不管是古代還是近代,甚至是到了幾十年後,女性修道的人都是少之又少。
所以很多時候,女修想要找一位異性道侶不難,但男修想要找一位異性道侶可就沒那麽簡單了。
找不到異性道侶的時候,能有同門師兄弟,或者是其他脾氣、秉性相投的同性修士,能夠一起探討、一起修行也是一樣。
只不過要是能找到合適的異性道侶,那是最佳選擇,天作地和求都未必能求的來。
一旦遇到了,少有人會拒絕。
這就是為什麽,一休大師會帶著菁菁回這小山溝裡,他回來的主要目的,一是自己在這裡種植的一些藥材需要收割了。
很多修行用的東西,也需要重新在這裡煉製一番。
另外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幫自己這位兒徒菁菁,尋找一位可靠的道侶。
他看上的是家樂,所以一回來,就想方設法給家樂和菁菁二人製造相處的空間。
雖然因此產生了不少笑話,也鬧出一些誤會。
可如今看來,最終的結果還是不錯的。
至少菁菁對家樂並不反感,而家樂呢,看那上趕著一副樂不可支的模樣就知道了。
“這個...”
一休大師的一番話,說的洪筠也有點沒詞了。
的確,他一開始之所以一直想要躲避任珠珠的原因,不是因為任珠珠長得差,也不是其他原因。
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洪筠不能,也不敢去接觸她,擔心自己真的接納了她以後,將來會眼睜睜看著紅顏變枯骨。
這樣的悲劇,洪筠不想見到,也不想在自己身上上演。
為了防止這種悲劇的出現,洪筠才會直接躲閃任珠珠,直接讓她死了這條心。
卻沒想到,任珠珠竟然會用情至深,不辭千辛萬苦的找到一休大師修煉道術。
事到如今,一休大師直接用話來將他,讓洪筠心裡也動搖起來了。
“阿筠,別聽這老和尚胡說,什麽這個那個,你徒弟修煉天賦再高,還能有我師侄高不成?”
洪筠還沒想明白自己到底該做什麽抉擇的時候,裡屋門一開,四目道長冷笑著走了出來。
“師叔!”
見到四目道長走出來,洪筠的心裡稍微踏實了一點。
這種時候,有一位親人長輩在身邊,總是能讓人覺得像是有主心骨一樣。
哪怕對方沒辦法給自己提供特別完美的意見,也可以讓人安心。
安心之後,這腦子就會清醒許多。
“阿筠,你跟那個什麽珠珠的,到底怎麽回事師叔我不知道,也不會去管。”
“不過這老禿驢的話你別聽就行了,什麽叫他徒弟天賦不錯,合著我們茅山派的弟子天賦就差了?”
“別忘了,現在是你徒弟上趕著往我師侄身上貼,想嫁過來?拿出點誠意再說!”
好家夥,被四目道長這番話一說,洪筠頓時覺得自己都有點無地自容了。
自家這位師叔也太能扯了,為了不讓一休大師佔上風,硬生生把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搞的很複雜。
“四目,你別胡來,這件事關系珠珠的終身大事,真搞出什麽岔子來,是有可能鬧出人命的。”
一休大師聽到四目道長的話,頓時一瞪眼。
這一年多的相處,他是很了解自己這位新收的徒弟性格怎樣。
真要是把這件事搞砸了,到時候說不定任珠珠真會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出來。
“我怎麽就那麽不信你的話?你徒弟不在這,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誰知道人家到底是什麽意思?”
“該不會是你這老禿驢自作主張吧?”
四目道長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一休大師倆人反衝,反正是見面就得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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