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用開玩笑的口吻讓王小藝做自己的女朋友。
王小藝看到了這家夥的不誠實,有一副調侃的意味,感覺到了侮辱。
於是很不客氣的說,“你想的美,剛才我是跟你開玩笑的。
這麽多年,你都沒有真心對過我,我怎麽會真心對你嘞?我來看你,是想知道你退群了以後混得怎麽樣?有沒有比之前混的更好?”
王小藝說完重重的躲了一下腳,鼻孔裡還哼了一聲。
顯示出一副瞧不起的意味。
徐浩然聽後他能口氣,想了想用一副恍然大悟般的口吻說:“原來這樣啊,看來咱想多了,這樣更好。
咱只有同學的友誼,就說同學之間的話,好吧,謝謝你的關心,要說混的好壞。
我覺得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守住自己的本心。錢只要夠花就行,賺那麽多幹嘛?我可不想當什麽華夏首富,更不想當什麽圈內第一。
財富一般般就行。”
徐浩然說的這裡笑了,王小藝卻賭起氣來,剛才她明顯說的是心口不一,現在想要反悔,又覺得不合時宜,所以她在生自己的氣。
明明自己趕過來,是想向他表白的,結果被他三言兩語就打亂了自己的心緒,看來還是不夠成熟哇。
看見王小藝心緒煩亂,坐在那兒久久不說話,徐浩然又笑了,故意逗她玩說:
“陸春林還沒有對象吧?其實我覺得這個人也不錯的,雖然有點兒油腔滑調,舉止輕浮,但對你的真心,人家可從來就沒有變過。”
陸春寧就是徐浩然學校裡總跟他作對的家夥,他姐姐就是帝都圈兒著名的經紀人花姐。
有那麽好的資源,又經過幾年的打拚,按理說,陸春林就算不能成為頂流,應該是火的一塌糊塗。
可他在圈內的成在感隻算一般般,粉絲量也不夠高,總體來說還沒有徐浩然名氣大。
所以當徐浩然提起這個人的時候,王小藝就哼了一聲,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少提他好不好?我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
你不是說要陪我出去吃飯嗎?走吧。”
王小藝說完站起來,徐浩然一看時間才5點過,離下班還早。他是老大,不受下班時間的約束。
但5點過就出去吃晚飯,是不是早了點兒?
不過他看見某人已經站起來了,眼神中透著焦急和期待,也就沒說什麽,把桌上的資料稍稍的整理了一下,站起來說:
“好吧,吃飯去。不過到哪兒去吃,你自己定。”
“徐老板請吃飯,再怎麽說也會是上星級酒店,對吧。”王小藝這回心情好了一些,所以嫣然一笑,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說:
“放心,我不敲你的竹杠,也不用太奢侈,這裡你熟,你覺得哪個好就到哪兒去吃,客隨主便嘛。”
王小藝顯示出一副很大度,隨意的樣子。
其實在徐浩然面前,王小藝也在盡量的做一些改變,保持一種淡雅,隨意的風格,就連穿的衣服就這樣。
把自己霸道女總裁的種種收斂了起來,盡量不讓徐浩然感覺到。
現在的王小藝除了偶爾在影視圈打醬油,還是他老爸公司的副總,會被老爸培養成為接班人。
王小藝就屬於是那種在圈內混不好,就得回去接班的人。
她不想回去接班,但對表演確實沒有太多的天賦,全靠資源撐著,可時間一長,資源也有枯竭的時候啊。
就像某句笑話,
地主家也沒有余糧了。 王小藝的狀況,徐浩然還是挺同情的,他們兩個屬於一個有天賦卻不願在娛樂圈混。
一個想在娛樂圈混卻沒天賦,人生總是如此矛盾。
都說計劃沒有變化快,就在這天,徐浩然和王小藝出去吃飯回來,收到了家裡生產隊隊長老王打來的電話。
老王在電話裡非常懇求的對徐浩然說:“大侄子呀,你在外面發財了,娛樂圈混的那麽好,又開了幾家公司,家鄉的人很多都說你錢花都花不完。
可是已經進入90年代了,受各種環境製約,家鄉除了少數人富起了以外,大多數人依然貧窮。
就算那麽多人前仆後繼的出去打工,也只能賺點兒辛苦錢,滿足溫飽條件而已,要真正的富起來,難呐。
所以就算叔求你了,你能回來投資帶領鄉親們致富嗎?咱生產隊可就你一個人有能耐呀。”
“叔,關於回家鄉投資這件事,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我覺得目前時機還不成熟,也不知道投資什麽項目,有難度啊。”
面對生產隊老王叔,他只能是實話實說。
老王卻再一次懇求道:“大侄子, 就算叔求你了行嗎?你那麽多錢,隨便拿幾百萬回來家鄉搞投資,對家鄉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投資呀。
至於投資項目,我都跟你已經謀劃好啦,咱家鄉雖然資源不是十分豐富,但還是有的。
第一搞竹編,咱家鄉的竹子很多,滿山都是,價格很便宜的,搞竹編只要你有銷路,肯定能賺錢。
再一個就是搞刺繡,咱這地方可是刺繡的傳承地呀,所謂錦繡前程,咱這就是著名的錦繡發源地,現在還有一些老年人也在傳承著這門技術,我覺得如果把他們集中起來,當老師教會下一代的學生,再把傳統刺繡經過整理,設計出一些非常有創意的產品,憑借你明星的影響力,應該是有很好銷路的。”
老王叔徐徐叨叨的,說了半天,徐浩然聽得出,他確實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提的創業路子有一定的可參考性。
不過具體怎麽樣,還需要進一步的考察研究,於是想了想說:“叔,這樣吧,抽時間我回來考察考察,如果考察出來有可操作性。
我就決定在家鄉投資,到時候希望你老人家和當地的父父母關多多的支持。”
“放心,大侄子,家鄉已經窮夠了,所有的人都會支持你的。”
老王聽徐浩然有回來投資的可能,心裡別提有多激動。
作為在生產隊幹了十幾年的隊長,看著包產到戶已經這麽多年,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出去打工,剩下一些老弱病殘和留守兒童,村子裡開始變成空心村,老王心裡非常難受,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一個滋味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