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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這位師弟一下,請於門主上來吧。”陸清漓也不覺得於長安會那麽傻,當然就算他真要犯傻,她也全不在意,客氣的對那名守宗弟子說道。
自從杜玉竹去思過崖陪嶽池風下棋,無上道宗就形成了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凡是有人來求見她的,守宗弟子無需阻攔,直接請上天道峰就是,大不了人到中途再來通報。不過這次來的是於長安,若是沒她發話,守宗弟子可不敢讓他上山。
“不辛苦,不辛苦,我這就去請他上來。”看到陸清漓臉上那溫和的微笑,守宗弟子受寵若驚,激動得跟打了雞血一樣,飛快的朝山下跑去。
不多時,於長安就隨著那名守宗弟子來到峰主大殿。
“於門主,這次來我們無上道宗不知有何貴乾?”等孟文旭幫忙倒上靈茶,陸清漓開門見山的問道。
“陸姑娘,實不相瞞,我這次還是為大哥的傷勢而來。”於長安說道。雖然身形依舊高大雄壯,卻再也沒有了以往的凌人氣勢,神情中明顯有幾分忐忑不安。
無上道宗晉升地品仙門的消息近來已經漸漸傳開,金鍾仙門作為曾經的地品仙門,不但比其他仙門更早收到消息,甚至還對最後一場比試和雲蕩山的歷練了如指掌。
據他所知,無上道宗如今至少有七名紫府之境的強者,再不是那個可以任由他金鍾仙門揉捏的玄品仙門。
更可怕的是,才僅僅半年多點的時間,無上道宗就有了如此實力,日後的無上道宗又該強到何等地步,他又哪敢再在無上道宗擺什麽紫府強者的派頭。
他還不知道,無上道宗的紫府強者已經不是七個,而是整整十個。若是知道的話,他恐怕連踏上天道峰的勇氣都沒有了。
“於門主,我說過很多次了,令兄的傷勢真的與我無關。”見於長安舊事重提,陸清漓一臉無奈。
“陸姑娘誤會了,我這次來無上道宗,不是為了興師問罪,而是想請陸姑娘幫忙救治家兄。”於長安連忙解釋道。
“哦?”陸清漓疑惑的看著於長安。
“我前段日子曾邀請齊正堂和莫要愁兩位仙醫為家兄療傷,但家兄傷得太重,兩位仙醫大人都束手無策。據他們所說,陸姑娘一身醫道丹術曠古爍今,他們二人都已拜陸姑娘為師。想要治好家兄的傷勢,這世間也只有陸姑娘才能做到。”於長安接著說道。
說到這裡,他後悔得腸子都快青了。
若是早知道陸清漓有如此醫術,他當初就該請她出手才對,又哪用得著大張旗鼓跑來討什麽說法,結果說法沒討到,反而被楚清明一戒尺當場敲暈,不但本人,連帶著整個仙門的臉都丟得乾乾淨淨。
陸清漓這才明白過來,於長安原來是聽了齊正堂和莫要愁那兩個便宜徒弟的引薦,這才求上門來。
“於門主,不是我不肯幫忙,而是令兄重傷之下傷到了神魂,我想救也救不了啊。”照理說,有兩個便宜徒弟的引薦,於長平之所以受傷,又多多少少和她有一點關系,於長安更是不計前嫌主動上門相求,陸清漓怎麽都不該拒絕才對,但神識受創不像普通的傷勢,她沉吟片刻,還是搖頭拒絕道。
“陸姑娘,我知道當初都是我的不是,沒有問清實情便向你發難,我這就向你賠禮道歉。”見陸清漓不肯出手,於長安心下大急,一邊鞠躬道歉,一邊從百寶囊拿出一隻木盒。
一打開盒蓋,沁人心脾的靈草幽香便撲鼻而至。
“寂生七霞蓮!”看著盒子裡的三株靈草,孟文旭驚呼出聲。
其他人或許不認得這三株靈草,看守過一段時間靈園的他卻一眼認出,這正是八品靈草寂生七霞蓮。因為玉丹仙門送給陸清漓的那座靈園就種有寂生七霞蓮,只是還沒有生長成熟,遠不如盒子裡這幾株藥力強勁靈意逼人。
“什麽,這就是八品靈草寂生七霞蓮!”聞人出塵等人也跟著驚呼出聲。
“陸姑娘,只要你願救治家兄,不但這三株八品靈草歸你所有,日後若有吩咐,我於長安也無所不從。”於長安將裝著靈草的木盒送到陸清漓的面前,近乎哀求的說道。
“於門主,令兄若是傷到靈脈乃至丹田,我都可以救治,但他傷的是神魂,我真的無能為力啊。若是非要強行出手,不但我自己有可能神識受創,甚至可能毀掉他的神魂,永無複原之日。”陸清漓歎了口氣說道。
說實話,看到這三株已經完全生長成熟的八品靈草,她都不免心動,可是於長平的傷勢太過棘手,她不想害人害己。
“陸姑娘,連九冥鎮魂之術都不行嗎?”見自己拿出三枚八品靈草,陸清漓卻依舊不為所動,於長安就知道她並不是記恨自己,而是真的無能為力,又是失望,又是悲涼的說道。
“於門主也聽說過九冥鎮魂之術?”陸清漓有點驚訝。
九冥鎮魂之術太過玄奇深奧,別說如今的修真界了,就算在末法時代,知道的人都不是太多,沒想到於長平竟然有所耳聞。
“聽齊仙醫提起過,不過齊仙醫也是隻知其名不知其詳,本以為陸姑娘會懂得這一醫術,沒想到……唉!”於長安黯然道。
“我對九冥鎮魂之術倒是略知一二,不過九冥鎮魂之術說是醫術,其實卻不全是,以我如今的修為,還無法……”看到於長安那一臉的失望甚至絕望,陸清漓有點於心不忍,於是耐心的解釋道。
不過話還沒說完,突然又想到什麽,眼前驀的一亮,朝著凌飛白看去。
“清漓師妹,你看我做什麽?”凌飛白被她亮晶晶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摸了摸鼻子問道。
“飛白師兄,我怎麽把你忘了,這明明是你最擅長的事嘛。”陸清漓深深的看了凌飛白一眼,微笑著說道。
聽她這麽說,於長安就像落水的人看見救命稻草一樣,精神猛的一震,目光炯炯的望向凌飛白。
“我?”凌飛白本人卻是更加的莫名其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