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就一人四枚逍遙丹,不能再少了。(看啦又看手機版)”看看易明軒那暴跳如雷的模樣,陸清漓知道謝信安沒有說謊,於是又退了一步。
“兩枚,最多兩枚。”在兩位師兄的勸說之下,易明軒總算忍住跟陸清漓拚命的衝動,沒好氣的說道。
“三枚。”陸清漓繼續討價還價。
“陸清漓,你還是殺了我吧。”易明軒連生氣都不想生氣了,破罐子破摔似的說道。
就算一人兩枚逍遙丹他都湊不齊,還得兩位師兄跟著出血才行,一人三枚,那真不如直接讓人一劍戳死,或者跟那守護邪靈拚命算了。
“算了算了,兩枚就兩枚吧,還逍遙仙宮少宮主呢,就這點家底。”陸清漓嫌棄的說道。
看看易明軒那生無可戀的樣子,她也知道榨不出更多油水了。
“對了,我可不是敲你竹杠哦。畢竟還要並肩攜手對付邪靈,相信你也不希望我們實力太差拖你們的後腿對吧?幫我們提升點實力,其實就是幫你自己。”想了想,陸清漓又補充了一句。
堂堂一代仙君敲晚輩的竹杠,丟份兒啊。
易明軒和秦謝二人的嘴角都狠狠抽搐了一下:如果這都還不算敲竹杠,那要怎樣才算,難道非要把我們活活敲死你才甘心?
不止他們,連其他仙門中人都暗暗汗顏。
敲竹杠就敲竹杠吧,偏偏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如此的理直氣壯。這位陸大師,似乎有點無恥啊。
“一人才兩枚逍遙丹,能有多大用處?”這時,旁邊響起江閑雲不以為然的聲音。
“清漓也是,逍遙丹沒有多的,再要點靈晶靈丹啥的也好嘛。”接下來是蕭懷安的聲音。
“對對對,反正不是我們求他幫忙,而是他求我們幫忙,哪能這樣便宜了他。”江閑雲連連點頭。
其他仙門中人同時抹了抹額頭,原來,陸清漓不算無恥,這兩位才是真正的無恥。
那可是逍遙丹啊,是天外天最負盛名的靈丹妙藥之一,一人兩枚他們還覺得不滿意,還嫌陸清漓這記竹杠敲得不夠狠。
“一派胡言,靈晶靈丹我們又不缺,要那麽多做什麽,貪得無厭反倒惹人笑話!”聞人出塵皺著眉頭,狠狠的訓斥了一句,江閑雲和蕭懷安聞言趕緊住嘴。
還好,無上道宗也不是每個人都那麽無恥,還是有人明事理的。看著一臉正氣的聞人峰主,眾人都是暗暗點頭。
“倒是聽說逍遙仙宮珍藏了不少名劍法器,這個倒是可以再要一點。”不過緊接著,他們又聽見聞人出塵如此說道。
好吧,原來先前那兩位還不算無恥,這位才是真正的無恥。一眾仙門中人也跟著嘴角狂抽。
易明軒和秦謝兩人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心頭都是慶幸不已。
還好這一次沒有意氣用事,及時答應了陸清漓的條件,不然下次等到這幾個老頭子開口,怕是真要被他們幾記竹杠敲得褲底都不剩了。
“兩位師兄,我身上一共只有兩百來枚逍遙丹,你們借我一點。”生怕夜長夢多,易明軒抓緊時間對兩位師兄道。
借?秦致遠和謝信安同時苦下臉來。易明軒說的是借,可他若是不主動歸還,誰好意思找他討債,誰又有膽子找他討債?
不用說,這一百多枚消遙丹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雖然心裡一百個不甘不願,可三人如今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秦致遠和謝信安也只能強忍心頭絞痛,湊了一百多枚逍遙丹交給易明軒。
唉,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好好勸勸易明軒,若是他能早點答應陸清漓的條件,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嗎?哦不對,要早知道這樣,根本就不該來趟雲蕩山這淌渾水才是。這一刻,秦致遠和謝信安兩人悔得腸子都快青了。
陸清漓當然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麽,接過易明軒遞來的百寶囊,將逍遙丹一一分給各大仙門。
“陸大師,無功不受祿,這些逍遙丹你留著就好。”
“我們各家仙門能得到這麽多邪靈元晶已是意外之喜,哪好意思再要逍遙丹,還是陸大師留著吧。”一眾仙門中人紛紛推辭。
“接下來對付邪靈還需要諸位幫忙,哪能讓你們白白辛苦。”陸清漓說著,就將幾十枚逍遙丹塞進一名仙門門主的手裡。
她敲易明軒這記竹杠,一個是不想讓其他仙門中人白白辛苦,另一個也是想給易明軒一個教訓,還有就是順便研究一下逍遙丹的丹理,畢竟逍遙丹是末法時代之後,由逍遙仙宮開宗祖師推敲出來的靈丹,她隻聞其名,卻是從來沒有見過。
至於逍遙丹是多是少,她就全不在意了。只要知道了丹理,就算沒有逍遙草,她也可以煉製出類似的靈丹。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陸大師了。”見陸清漓意態堅決,眾人也就不再推辭,同時感激的行了一禮。
很快,所有逍遙丹就分配完畢。因為逍遙丹的用途是鞏固紫府,而在場大多數仙門弟子都還只是金丹之境,所以並不急著服用,而那些已到紫府的仙門中人怕耽擱時間,也將消遙丹收入百寶囊。
陸清漓此前說的提升實力,擺明了就是個無恥的理由,當然不會有人當真。
“易公子,可以開始了。”陸清漓收起最後兩枚逍遙丹,對易明軒說道。
“先不急,還有五天,我們再尋些邪靈元晶,最後一兩天來找那件天材地寶都來得及。”易明軒說道。
辛苦了整整十天,一枚邪靈元晶沒找到不說,還被陸清漓敲詐了三百多枚逍遙丹,他越想越是不甘心。趁著還有幾天時間,多多少少撈點邪靈元晶回來,怎麽也是個安慰嘛,再說總不能讓陸清漓白佔這麽大的便宜。
不得不說,易明軒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但事實卻再次證明,願望總是美好的,可結果,往往都是殘酷的。
“不好意思,雲蕩山所有的邪靈元晶都在我們身上,你想要的話,恐怕得等下一次了。”陸清漓攤了攤手,同情的說道。
“什麽!”易明軒幾乎是吼一樣的高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