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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漓運轉功法調息一陣,拿出沉星定風石,輕車熟路的打出器決凝聚器火。
紫色的火焰搖曳,沉星定風石飛快的熔解,充滿暴烈之意的靈力猛的爆發,卻被幾道靈符形成的封印禁梏其中。緊接著,陸清漓又將七彩風靈花和藍瑩枯心藤投入封印。
原本爆烈的靈力頓時變得柔和如水,湧入陸清漓的經脈之中,繼冰靈異脈之後,又一條阻塞的異脈漸漸被打通。
……
“可惡,明明那麽有錢,早點亮出來不好嗎,非拿本公子開涮,也不知道那死丫頭是哪家仙門的弟子,簡直欺人太甚!”玉蘭城另一間客棧裡,孫少文氣急敗壞的發著脾氣。
這間客棧是玉蘭城最好的客棧,比君來客棧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上房裝飾得古色古香又不失奢華大氣,但他一想到陸清漓那張寫滿譏諷的絕美面龐,就覺得一肚子的悶氣無處宣泄。
“對了,還不知道那死丫頭姓甚名誰,到底哪家仙門的弟子,要不我去打聽打聽,若是沒有太大的來頭,我們……”朱管事試探著說道。
都說主辱仆死,他雖然沒有去死的覺悟,但提到陸清漓的時候當然也沒什麽好語氣。
“慢著,那死丫頭一出手就是十幾萬靈石,絕非尋常仙門的弟子,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孫少文嚇了一跳,趕緊打斷朱管事的話頭。
氣憤歸氣憤,他卻也知道這裡是天外天,而不是世俗九洲,不敢再像以前那麽囂張跋扈。
事實上,此前也就是看陸清漓和應天辰穿著太過普通,他才敢那麽張狂,若是早知道陸清漓有這麽豐厚的身家,怕是怎麽都要三思而後行,絕不敢輕易惹是生非。
現在和對方只是一點小過結,吃虧的又是他,只要他自己偃旗息鼓,想必對方也不會再跟他計較,但若是派人打聽對方的身份來歷,萬一不小心走漏風聲,讓別人知道自己心存不甘想要報復,那這梁子可能就越結越大,到後來想要收場都難了。
“那倒未必,不少世家子弟只是因為家世的緣故才被仙門收入門下,說到底,別人只是看中了他們家裡的錢財。而這種仙門,通常也不會有太強的實力。”朱管事說道。
說完之後才想起,自家少主不正是這種情況嗎,於是又連忙補充了一句:“我說的是別人,少家主你當然不在此列。”
什麽叫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就是了。孫少文本來還沒有多想的,聽到這句補充頓時一陣扎心。
“算了,這次來玉蘭城,父親大人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小心謹慎,萬萬不能一時衝動誤了大事。
師父也跟我說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能招惹的人千萬不能招惹,否則就將我逐出師門。
那死丫頭的事還是先放在一邊吧,以後若有機會再跟她算帳。”孫少文強忍一腳將朱管事踢飛的衝動,說道。
“也是,少家主是要做大事的人,哪有功夫跟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計較。”知道自己剛才的話一不小心戳到了自家少主的痛處,朱管事連忙改口,拍著馬屁說道。
“不錯,區區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罷了,等我正式入了仙門,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她。”孫少文被這個馬屁拍得渾身舒坦,也不計較他剛才的“指桑罵槐”了,躊躇滿志的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交給鍾家的事,他們都安排妥當了吧?”
“聽說都安排好了,就等我們過去了。”朱管事回答,說到這裡,他又有點懊悔,“早知道這樣,我們今天就該去鍾家,少家主也不會受這場冤枉氣了。”
“這是父親大人的吩咐,畢竟我都還沒有正式拜過祖師,不宜過早和其他仙門弟子往來,不然萬一鬧出什麽紛爭,讓人誤以為我得意忘形,才只是個外門弟子就仗勢欺人,傳出去對我名聲不好。”孫少文解釋道。
“嗯……還是家主大人想得周到。”朱管事捋著山羊胡子做一臉敬佩之狀,順便又拍了家主大人一記馬屁。
“少家主,時辰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擾了。”看看窗外濃濃的夜色,朱管事退出房間。
孫少文沒急著休息,而是盤膝而坐運功修煉。以前他只顧著吃喝玩樂,對修煉並不上心,可如今加入仙門,有了更高的人生追求,修煉也變得勤奮起來。
不過運轉著功法,此前被陸清漓狠狠打臉的情景卻時不時重現眼前,他心頭一陣煩躁,怎麽都靜不下心來。
“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等到我孫少文修煉有成,今日之恥必定百倍奉還。”孫少文暗暗發狠,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心裡總算舒服了一點。
可惜,此時的他並不知道,如果目標定得太高,那根本就不再是目標,而是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奢望了。
與此同時,陸清漓的心中卻是一片空明。
“嗡……”腦海中響起一聲有如仙音的輕鳴,最後一點阻滯破開,風靈異脈終於完全打通。
純淨而凝實的真元之中,又多出一股輕靈之意,如同微風拂動, 而真元運轉的速度,卻是比以前快了一倍不止。
果然,在五大主脈全部淬煉之後,四大異脈就成為她最大的桎梏。
這還只是淬煉風靈異脈的結果,如果將剩下的雷靈異脈和冥靈異脈全部淬煉完成,相信修煉速度的提升絕不止是兩倍那麽簡單。
到時候再輔以靈丹或者合適的天材地寶,晉升劫變指日可待。陸清漓又是激動,又是期待。
“啪嗒。”窗外突然傳來一聲異響。
陸清漓祭出神識探察而去,隨著風靈異脈淬煉完成,她的神識也再次提升,盡管外面漆黑一片,她還是“看”見一道人影正從下房的院牆翻身而入。
看來是個梁上君子,不過要偷也該偷上房的住客才對吧,跑去下房偷什麽?
陸清漓本來就沒有多管閑事的習慣,再說客棧生意冷清,下房一個住客都沒有,想管閑事都沒得管的,於是也就懶得去理會這個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的瞎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