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老一少小人得志的猖狂模樣,四周的仙門中人都是暗暗擔心。(看啦又看手機版)
就像易明軒所想的那樣,陸清漓等人捏碎仙靈遁符,他們也是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仙盟會派人詢問,他們還真不敢隱瞞。
一旦查實魏明倫私下將仙靈遁符送給無上道宗,又有尹全貞和逍遙仙宮在背後推波助瀾,不但魏明倫自身難保,無上道宗也必會受到牽連,很可能被剝奪地品仙門之位,重新打回玄品,甚至打回黃品。
相比這些仙門中人,魏明倫倒是平靜得多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有沒有私下送過陸清漓等人仙靈遁符,他自己當然再清楚不過。
他更多的還是疑惑,陸清漓等人的仙靈遁符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難道揀來的?這倒也有點可能,當初仙盟會派人前往雲蕩仙宗清剿邪靈,有不少強者隕落其中,沒準陸清漓等人就是從他們的遺物中揀到了仙靈遁符。
“易明軒,尹長老,你們到底在說什麽,這跟魏長老有什麽關系?”魏明倫正暗自猜測著,陸清漓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了易明軒和尹全貞幾眼,莫名其妙的問道。
“怎麽沒有關系,若不是魏明倫循私枉公,你們多出來的仙靈遁符是哪兒來的?陸清漓,你該不會告訴我是揀來的吧?”易明軒冷哼一聲說道。
這個說法,倒是和魏明倫的猜測不謀而合。
“揀?雲蕩山秘境整整六十年無人踏足,這才第一次開啟,聽說除了無上道宗,所有前來歷練的仙門中人都安然身退,而昔日雖有不少仙盟會強者戰死雲蕩山,但那時結界還沒有完全布成,仙靈遁符都沒來得及煉製,他們上哪兒揀去?”尹全貞不以為然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魏明倫才知道,以前隕落雲蕩仙宗的強者根本就沒有仙靈遁符,於是更加的疑惑了:陸清漓等人所用的仙靈遁符,到底是從何而來?
“我可沒那麽好運氣,仙靈遁符說揀就揀。不過,我憑什麽就不能自己煉製呢?”陸清漓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著兩人。
什麽,自己煉製!易明軒和尹全貞差點沒笑出聲來。
別人不知道這仙靈遁符的來歷,他們卻是再清楚不過。
據他們所知,這些仙靈遁符都是仙盟會一名劫變之境的符修所煉,因為此人精於符術,對煉器之術卻只是略有涉獵的緣故,每煉製一枚仙靈遁符都要耗費大量神識,所以一天才能煉成一枚。
以陸清漓半步紫府的修為,怎麽可能煉成仙靈遁符。就算能煉成,又怎麽可能在短短五天時間煉成十幾枚仙靈遁符。
“哈哈哈哈,陸清漓,就你那點實力還想煉製仙靈遁符,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要有本事煉成仙靈遁符,我就有本事當著你的面把它吃下去。”易明軒搖搖頭,終於一臉鄙視的笑出聲來。
“陸清漓,就算你想幫魏明倫脫罪,也不用編這種理由吧,你覺得說出去有人會信嗎,你要能煉成仙靈遁符,也別忘了送老夫一枚嘗嘗,哈……咳咳!”尹全貞更是把自己都笑嗆了,說到後來咳嗽不止。
不過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陸清漓已經再次拿出嘴炮仙鼎。
法決變幻,器火搖曳,歪歪倒倒的器鼎上符文交替閃爍。靈金飛快的熔化,凝結成靈符之形。
隨後器鼎消失,一隻符筆憑空出現在陸清漓的手裡,只是隨手揮了幾下,符文神光便印入靈符之中。
這一次只是展示符術器術,陸清漓便隻煉了一枚靈符。反正這靈符離開雲山蕩秘境就再無用處,煉那麽多做什麽。
有了上回的經驗,本就輕車熟路,又只是煉一枚,陸清漓的速度當然更快,連半刻鍾的時間都沒到,一枚奇光流淌靈意十足的仙靈遁符就出現在眾人眼前。
易明軒和尹全貞都是看得目瞪口呆,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堂堂劫變之境的符修,煉製一枚仙靈頓符都要耗費一整天的功夫,陸清漓區區一個半步紫府,居然只要半刻時間,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等到,不是半步紫府,她什麽時候晉升紫府了,而且還是紫府中期?正震驚莫名著呢,兩人又突然發現,陸清漓一身紫氣盈繞,修為居然達到了紫府中期。
易明軒記得很清楚,五天前他們逃離秘境的時候,陸清漓還只是半步紫府,怎麽這會兒就到了紫府中期?
就算秘境之中天地異氣充沛,她又全力修煉,也不可能有這麽快的提升速度吧,何況她們還要對付那具屍皇?
面對那麽強的對手,能保住性命都是老天保佑了,她居然還從半步紫府晉升紫府中期?
“易公子,尹長老,仙靈遁符煉好了,你們可以開飯了,對了只有一枚,你們誰先吃?”陸清漓眨眨眼睛,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對兩人說道。
不得不說, 修真之人胃口就是好,先有江閑雲,後有於長平,如今又來了個易明軒和尹全貞,什麽都敢吃,什麽都能吃……對了,不知道江師叔那張桌子吃完了沒有?
說話的時候,陸清漓衣袖一揮,那枚火熱出爐的仙靈遁符就飛到易明軒和尹全貞的面前。
看著陸清漓臉上那人畜無害美麗動人的微笑,再看看面前還冒著熱氣的仙靈遁符,易明軒和尹長老臉上發燙,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易公子,尹長老,趁熱趕緊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魏明倫笑**的催促道。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呢,何況他堂堂仙盟會長老。尹全貞倚老賣老處處與他為難也就罷了,易明軒區區一個晚輩,竟然也敢欺到他的頭上。
以前是沒有機會,現在既然有了機會,他當然不會跟他們客氣。若不趁機給他們一個教訓,他們還真以為自己這個仙盟會長老是軟柿子好捏呢。
易明軒和尹全貞臉上更是一臉滾燙,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