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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獸世種田暴富當團寵》第一百二十六章 和狼結侶
“反正不準你說族長的壞話,我們雌性也能乾很多事情,才沒有你說的那麽沒用!”花耶紅著眼惡狠狠瞪著他,用手揉了揉眼上的淚花。

 聽著雌性一邊反駁一邊打哭嗝,鯊悧煩躁中又透著幾分詭異的愉悅,魚尾擺動的頻率又快了點。

 怎麽說呢?

 看她眼角紅紅地凶人,像隻受驚的兔子般假裝凶狠,鯊悧居然有點莫名的上癮,想讓她哭得更可憐點。

 “你的那個族長確實很美……”

 鯊悧遊在岸邊,手撐著腦袋,眯起灰藍色的眸子仔細回憶了一陣,“她的體內應該有那個鮫人的鮫珠,所以很像我見過的鮫人族雌性,但本身的模樣應該也不錯。”

 即便鯊悧向來對雌性不感興趣,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部落的雌性族長確實美的無可挑剔。

 面前這隻兔子雖然沒有鮫人族雌性長得漂亮,但小模樣哭起來挺好看的,反而讓見慣了海底雌性的鯊悧更有新奇感。

 “行了,別哭了,搞得好像我真的欺負了你一樣。”

 鯊悧靠著岸邊遊近幾分,他隨手把草藥扔在她筐簍裡,抬頭看了看發暗的天色,“你要是再不回去的話,可能有凶猛的野獸從叢裡竄出來,把你一口吃了。”

 花耶小臉發白,害怕極了。

 鯊悧倒是笑得很樂呵,“不過你可以求求我,說不定我剛好有空,可以護送著你回去。”

 “……才不用。”花耶默默看了他一眼,然後氣呼呼地轉身離開了。

 族長她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安排了強大的獸人戰士在夜晚輪流值班,保護部落族人的安全。

 是不可能讓野獸進來的!這魚太壞了,居然想嚇唬她。

 “哎?”鯊悧有些失望地拍了拍魚尾。

 她膽子不是挺小的嗎?

 “對了。”

 花耶突然想到了什麽,又中途返回,她從腰間的獸皮袋裡摸了摸,摸出了一包藥袋遞給了迷茫的鯊悧。

 “這是你最後一份藥包,我、我忘了給你了,現在正好給你。”她眼神放空看向旁邊,磕磕絆絆的說道。

 鯊悧將她上下掃視一遍,很快反應過來,面色發冷,“怎麽,要是我今天不叫住你的話,你是不是就克扣了我的藥包?”

 “我受了這麽重的傷,可是花了大價錢在你們部落巫醫這裡買的藥包,你居然敢私藏。”

 花耶臉色漲紅,“我、我才沒有……”

 她氣鼓鼓道,“誰讓你原來說我跟族長的壞話,我不想看見你,所以就拜托其他獸人給你送過去了。”

 聽見雌性說不想看見自己,鯊悧明顯更不爽了,故意開始找茬,“我不管,我沒有收到,我說怎麽這兩天沒人給我送藥?你就是給我私吞了。”

 “這一包藥錢可價值兩個晶核呢,我是那種會吃虧的鯊魚嗎?你必須給我補全,不然我就賴在部落不走了。”

 “你——”

 花耶被面前獸人無賴的舉動狠狠震驚到了,她張著小嘴,手指顫抖地指著他,愣是一句話都憋不出來。

 好半天才小聲道,“對不起,但是那些藥材很珍貴,一時半會我拿不出來……”

 鯊悧大方道,“那就慢慢還,我有時間的,正好我身上還有些傷沒有治好。”

 “那我先回去了?”花耶看了他一眼。

 鯊悧隨口答了句好。

 兩人胡攪蠻纏這段時間,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黑暗籠罩著這片森林和水域。 海洋生物的視力並不好,鯊悧的瞳孔在夜色中擴張成圓形,他眯起眸子才能勉強看清遠處漸行漸遠的雌性身影。

 想了又想,鯊悧還是不放心地悄悄跟在了後面,等把花耶送回部落後他又沿著水路默默離開了。

 獸人向來以強者為尊,這批前來逃難的受傷獸人有大半都聽從鯊悧的號令。

 鯊悧暫時不打算離開,他們也便繼續留在部落居住。

 安衿對此倒是頗為意外,雖然不知道其中緣由,但這些獸人在部落居住就意味著要付出相應的鹽石、土礦、冰石或者晶核。

 她正好能多賺幾筆。

 ……

 部落倉庫裡儲存著去年從聚獸成羽族交換來的大量鐵礦,卻一直沒動。

 如今積雪大量融化,導致空氣潮濕,鐵礦一直放在倉庫裡……安衿擔心會不會發鏽?

 但大半年過去,部落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燃料。

 普通的油木頭用來做燒火做個飯還行,但如果想要冶煉鐵礦是萬萬不夠的。

 只有含熱量極高的煤礦,才有可能融化鐵礦、進行冶煉。

 怪不得當時聚獸城交換鐵礦倒是爽快,估計真正稀缺的是煤礦等高能量燃料。

 煤礦是遠古生物死後的化石演變,一般深藏在地下或山體幾百米深處,憑借獸世的科技條件想要挖出大量煤礦可以說是難如登天。

 如今只能試著尋找有沒有同等高能量燃料的替代品了……

 安衿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竹盤,從床上起來伸了個懶腰,骨骼處傳來幾聲的輕響。

 她看向白蒙蒙的窗外。

 大寒季就要過去了,外面白霧蒙蒙的一片,空氣中彌漫著冰雪消融的濃鬱水汽,猛吸入一大口便會被嗆地咳嗽。

 逐漸消融的積雪滋潤了大地,露出深褐色的土壤,潮濕泥土裡鑽出黃綠綠的小草尖,彎腰壓著白白的霜雪。

 如此原始清新的自然景色,讓人心曠神怡。

 安衿剛編了兩個筐簍,身上就被叮了好幾個大包,安衿看見自己腿上正立著一條長腿蚊蟲,一巴掌狠狠拍下去,啪的一聲,掌心中溢出了一大灘血。

 “我天,這蟲子喝了多少血?”

 安衿去小河邊洗了把手回來。

 在寒冷的寒季,不少蟲子都已經休眠或死亡,但還有一小部分藏在溫暖的木屋裡開始蘇醒,饑餓了一整個寒季的蚊蟲開始到處吸血。

 獸世的蟲子還個個大得驚人,一隻小蚊子都有一指長,也不知道有沒有攜帶什麽遠古病菌。

 凌泓叼著一頭四肢短小、但足夠肥壯的獵物趕回來了,遠遠地便看見了安衿將半筐野草倒在地板上,細細的小胳膊拿著厚重的木板錘打地面。

 “嗷嗚?”

 他很快將獵物在河邊處理完,放回冷凍的倉庫裡,而後便洗乾淨沾滿血腥的手,來到她跟前蹲下。

 “這是在幹嘛?”

 凌泓低頭看她,好奇道,他伸手捏了一點被她錘得稀爛的野草放進嘴裡,隨即面色變得古怪,“這種野草可不能吃,味道很重,很多蟲子都不吃。”

 “就是因為蟲子討厭,所以我才要用它來做香料!”

 “香料?”他明明吃起來是酸苦的。

 安衿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紅疙瘩,歎了口氣,“你們獸人皮膚堅硬,這些蟲子都不咬你們,就盯著我咬。”

 “你看,這才剛不過一會兒,我身上就又多了兩三個紅疙瘩,癢死了快。”

 凌泓立刻接過她手中的木板,心疼又著急道,“那我幫你一起做。”

 又見安衿累的扶腰喘氣,他將她推到一邊,“算了,你還先去一邊歇會吧,我幫你弄,只要把它搗成碎末就行了是嗎?”

 安衿點點頭,找了塊大石頭當板凳,“然後再把它曬乾,之後放到小食盒子裡點燃就可以使用了。”

 凌泓用木板錘了兩遍,覺得不太順心,索性將野草全都收攏在一個大石坑裡,一拳一拳揮下去,很快便將這些葉子全都砸成了碎末。

 “!!”安衿驚訝地合不攏嘴,又被獸人的巨力震驚到了。

 正好這幾天天氣很好,晴空萬裡無雲,下了將近三個月的暴雪,天空再也擠不下一滴雨雪了。

 兩人便沒耽擱,合力將這些搗碎的草末鋪空在清理乾淨的地上。

 暴曬了兩天之後,草末裡的水分被徹底曬乾,變地柔軟而乾燥,被凌泓全裝在了石缸裡。

 然後安衿從中取出一部分裝在小石盒裡,點燃之後蓋上蓋子。

 小石盒的蓋子被特地被留了幾個小洞。

 很快便有一縷縷白煙從小口裡溢了出來,散發著一股奇異的香味,彌漫進了整間屋子。

 這種野草像極了她前世在書上見過的青蒿草,而且有相似的驅蟲功效。

 曬乾做蚊香,放在小缸子裡點燃,驅蟲效果極好,方法簡單清新無汙染

 “嗡嗡~”

 原本在室內活躍的蚊蟲一聞到白煙,便暈頭轉向地亂飛,很快便紛紛落在了地上,抽搐著腿腳死了一大片。

 凌泓皺了皺眉,迅速拿著掃帚和簸萁將這些蚊蟲屍體全部清理掉,丟在了房子旁邊的小樹林。

 屋裡的淡淡白煙彌漫著似有似無的香氣,對蟲子是致命的毒藥。

 這點劑量雖對人體幾乎無害,但聞起來依舊有幾分嗆人

 趁著天色還早,兩人便離開藥味濃鬱的屋子,一起在木屋旁邊收拾了收拾荒廢的小菜園。

 凌泓化作獸型,用爪子將泥土刨得松軟些,使融化的雪水更好滲透到土壤裡。

 不小心扒拉出了幾條細長扭動的小蚯蚓。

 小蚯蚓不小心被弄成兩段,蠕動了一會兒,傷口處分泌出膿水,很快又一扭一扭地鑽進松軟土壤消失不見了。

 家裡的草棚子裡,雞羊已經被殺得差不多了,隻留下了幾隻小的傳宗接代,此時看著空蕩蕩的草棚子難免寂寥。

 安衿打算等明年開春,讓獸人們再去多捉幾群動物圈養。

 只不過這樣一來又要開始重新馴養了,哎,早知道就提前留下幾隻了。

 見天色逐漸變黑,安衿將儲存的一個冬季的酸菜石缸從地窖裡拿出來,放進屋裡石桌上。

 掀開蓋子一聞。

 濃鬱的酸菜味兒便鑽進了鼻腔裡。

 酸菜葉子早已經被泡的發白泛軟,凌泓給她遞過來一雙筷子,安衿夾起一根菜葉子放進嘴裡,舌頭都是酸酸微麻的。

 是這個味道!

 冰庫裡還存放著幾條魚,一直沒舍得吃,正好今天要做一大鍋酸菜魚。

 凌泓在一半給她打下手,將兩條肥美鮮嫩的大魚甩在石桌上,快速利落地用石刃給魚刮完鱗。

 薄薄的黑魚皮又彈又薄,凌泓很快便處理乾淨魚肚子裡面的黑膜和內髒。

 將魚骨魚肉分開,將魚肉切成一片片厚薄適中的嫩魚片,清洗乾淨後放在了大菜葉子上。

 安衿也處理好了其他食材,金針菇,豆芽菜,還有一些小白菜之類的。

 兩人一起搭夥,用特製的調料將魚片抹勻,添加些許蔥白及薑片,靜置一會,可使魚片去腥、鮮滑,增加底味。

 在鍋中加入果油燒熟,取出罐子裡的酸菜放進去炒勻出香,再加入魚骨、魚頭。

 適當炒製後,再倒入調料包,旺火翻炒。

 出香後加入沸水小半桶進行煮製,蓋上蓋子,二人仔細聽著鍋裡面咕嚕咕嚕的水聲。

 等快熟的時候,安衿又將醃製好的魚肉放入鍋裡,撒上芝麻、蔥、藤椒等等。

 酸菜魚的香味很快便彌漫在屋子裡。

 “好香啊!”安衿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用獸皮去揭鍋蓋,“啊嘶……”卻不料水蒸氣將她手猛燙一下。

 凌泓握住她的手吹了吹,掩飾不住的心疼,“你離遠點,我看看好了沒?”

 “嗯。”安衿去屋外沒有消融的雪地上,抓了把雪放在燙紅的手上敷了敷。

 她順便將蒸好的大米飯端進正屋。

 凌泓打開鍋蓋一看,只見魚頭已經被煮地軟爛,魚湯色澤濃白誘人,金針菇酸菜混合著奶白魚片引人食欲大發。

 他眼睛也是一亮,吞了吞口水。

 兩人便就著酸菜魚配大米飯,吃的津津有味,外面的天也逐漸黑了。

 吃飽喝足後,安衿勞作了一天身體黏膩想要洗澡,凌泓便給她燒了一鍋開水,順便把她脫下來的髒衣服扔進了木桶裡。

 雌性在溫暖的木屋裡洗澡,淡淡的水霧縈繞在空氣中,似乎混合著某種皂角和雌性的體香。

 凌泓自覺化作獸型在門口趴著,高聳著雪白狼耳,警惕地看著四周,防止有哪個找死的單身獸人過來偷窺。

 “凌泓?還有浴巾嗎?”

 屋裡雌性小聲呼喚道。

 銀狼耳朵抖了抖,連忙化作高大挺拔的男人進屋拿了浴巾,剛打開側屋的門,看見眼前的景色愣住了。

 美麗的雌性不著寸縷地趴在水桶裡,濕漉漉的黑發披散在雙肩,她一雙夜空皎月般的美麗黑瞳也沾染了水汽,正緊張凝望他。

 安衿望向門口傻掉的男人,被他的反應逗笑了,心中的緊張也消散不少,輕聲道,“我們結侶吧,凌泓……”

 天氣一天比一天了,汩殷估計馬上就要從冬眠中醒來了。

 如果再不跟凌泓結侶,到時候就困難了,兩邊估計要打起來,安衿想著快刀斬亂麻。

 擇日不如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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