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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獸世種田暴富當團寵》第一百二十二章 她的選擇
安衿實在被凍的不行,便乖乖地蜷縮在凌泓的肚皮下,裹緊身上的獸皮大衣,背靠著軟乎乎毛絨絨的大狼取暖。

 她現在有理由懷疑——

 凌泓是不是故意挑了個大冷天把她弄出來,然後仗著自己獸型的天然優勢,讓她不得不依靠他?

 也不對啊,凌泓這麽老實巴交的一失狼,肯定不會有這麽多彎彎道道的心思。

 洞裡的篝火撕拉撕拉地燒著,吃飽喝足沒過一會兒,安衿便隱隱間有了困意。

 “我先睡了哦……”她打了個哈欠,手揉了揉泛淚的雙眸,將身子在銀狼懷裡調整了個舒服的睡姿。

 銀狼點點頭,鼻腔裡哼出一聲輕嗯,而後用濕熱的舌頭舔了舔她的頭髮,“嗷嗚~你安心睡,這裡有我,普通野獸不敢過來。”

 “好。”

 對於他的實力,安衿是放100個心。

 睡意波濤洶湧般襲來,她神經完全放松,很快進入夢鄉。

 銀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而後低頭看向懷中的雌性,向來狠厲冷酷的狼瞳溢出溫柔。

 它將前爪輕輕摟在雌性的腰上,幾乎將她全身包裹進自己毛茸茸灼燙的身體裡,洞外冷風與嚴寒被它用身體盡數遮擋。

 懷中的雌性也早已閉上雙眸,長長的黑發披散在銀狼身上,她卷翹睫長的黑色睫羽輕輕顫了纏,秀美俏麗的臉頰被熱出薄汗。

 安衿被暖呼呼一團包裹著舒服極了,她不自覺在夢中輕吟一聲,小手揪著銀狼胸前的雪白軟毛,身子蜷得更厲害了。

 幾乎將全身深陷進了一大團茂密的雪白絨毛裡。

 若不仔細看,還以為洞中只有一頭大雪狼。

 “咦……”睡的正香,安衿突然發現自己手中的這團軟毛怎麽變成硬的了?摸起來好像石頭一樣硬,還有好幾塊。

 她倒吸口涼氣,突然驚醒。

 眨了眨黑漆漆的眸子,安衿發現凌泓也睡著了,他下意識變成了人類形態。

 此時她正手抱著凌泓勁瘦結實的腰身,腦袋靠在他胸肌上,眨巴著長長的睫毛能夠掃到他的胸肌。

 “……”安衿很快便恢復鎮定。

 一定是太熱了,她忍住臉頰滾燙,想要將手縮回去,卻發現自己的腰也早被男人緊緊摟住。

 凌泓弓著高大挺拔的身體熟蝦一樣將她摟在懷裡,大手交疊落在她腰後的凹陷處,似乎在吸取她的柔軟和溫暖。

 抱得緊緊的,死不撒手。

 安衿咽了咽口水,費了半天勁才把他叫醒,男人剛醒過來,臉上還染著幾許懵懵的惑感,“……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有危險嗎?”

 他銀白短發貼在冷白精致的臉上,狼耳低垂在發間,碧綠色的狹長瞳眸閃過幾許茫然,醒來第一件事居然是把雌性抱得更緊了。

 凌泓從來沒有這樣抱過雌性。

 怪不得那條蛇獨佔欲那麽強,原來雌性這麽軟,抱起來的感覺這麽好。

 凌泓很無賴地並不想撒手,而是繼續用迷茫懵懂的眼神與安衿對視。

 這並不是他平日的性格,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裝傻充愣。

 似乎猜出了雌性接下來的話,凌泓眉眼一垂低聲道,“讓我抱著你好嗎?外面很冷,你會凍著的,而且我不想放開你……”

 “……”

 “那條蛇並不是一個好的伴侶,他性情無常,而且還要冬眠,

抱起來又冷。” 安衿張了張口,沒想到平日裡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凌泓,背地裡誹謗汩殷卻如此一針見血。

 “所以…你想表達什麽?”

 安衿對情事再怎麽遲鈍,此時也看出來了凌泓的不尋常。

 他平日的狼瞳冷烈似寒刃,此時卻含情脈脈比篝火更炙熱地凝視著她,後又將頭埋在她的鎖骨上,冷質低沉的嗓音微微發軟,“我想和你結侶,你再接受我一個好嗎?我也想和那條蛇一樣保護你……”

 聲音越說越小,他又緊張地抬頭看沉默的安衿,吞了吞口水,炙熱結實的胸腔裡心臟怦怦跳中。

 “……為什麽忽然想跟我結侶了?”安衿抬頭看了看黑漆漆的洞口,嗓音透出疑惑。

 他倆在一起生活兩年多了,如果真按時間來算,凌泓是她來到獸世遇到的第1個獸人,比跟汩殷在一起的時間還長。

 但這兩年多了,她卻從來沒有從凌泓身上看見過對自己的愛意,他也從來沒有說過喜歡她。

 獸人天性直白熱情,喜歡便會直說,不說就是不喜歡。

 安衿便也從來沒有多想,一直以為兩人之間是類似於某種雛鳥情節的親情。

 就好比突然你親哥對你說,我喜歡你。

 這種感覺讓安衿感覺非常怪異,腦袋被攪得一團漿糊,只能瞪大雙眸呆滯的看向他。

 而且家裡已經有一個汩殷,真的要接受凌泓,恐怕那條蛇會瘋吧?

 男人半眯著眸子,冷硬俊逸的俊美面容,也被篝火染上幾許柔和,銀白發絲像絨毛一樣輕撫到安衿的臉上透出幾分洋溢。

 他輕聲道,“剛開始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歡你,所以一直在等待觀察,直到最近才確定了我自己的心意。”

 狼族是十分忠心鍾情的種族,即便沒有伴侶印記的約束,他們一生也只會用全部熱情去追求一個伴侶。

 一旦追求不到,他們便會失望至極,選擇孤獨終生。

 這便導致他們對唯一一次的結侶機會分外珍重。

 狼族獸人在平常獸人眼裡似乎過於冷靜寡情,又一根筋,不會用極致的熱情去討心儀雌性歡心

 他們會用長時間的沉澱與等待,確定自己的心意以及自己在雌性心中的地位,才慎重地開始下一步追求。

 每次安衿和汩殷在一起,凌泓便會新生出濃鬱的嫉妒與羨慕,折磨得他心神不寧。

 甚至忍不住幻想與她纏綿的雄性是他自己。

 後凌泓才終於確定——他想留在她身邊。

 而且是以伴侶的身份永遠陪伴在她身邊。

 所以才不惜大費周折的將她約出來,兩人單獨在一起相互取暖,這樣或許會更好培養感情。

 凌泓用自己一根筋的腦子籌劃了好長時間,才終於憋出這個調情辦法。

 “所以……可以嗎?”男人可憐巴巴地問,嗓音帶上幾分令人憐惜的祈求。

 安衿一時語結,她應該是要拒絕的,但碰上眼角泛紅的凌泓又遲疑了。

 男人那雙堅毅冷酷的眼睛,此時卻凝聚著滿滿的忐忑、期盼、以及深藏著的黯然,正目不轉睛的深深望著她,渴望得到她的回應……

 安衿突然發現自己無法狠下心來,去決然地拒絕凌泓。

 她可真是個渣女。

 明明前段日子還在質疑槨妮的話,覺得又好笑又奇妙,此時卻面臨著比當事人更糾結百倍的決定。

 “我、我不知道,我想再想想…好嗎?”她不想看見面前的男人流淚,為她黯然神傷。

 如果真的拒絕他,他可能會瘋吧。

 但是如果不拒絕……

 安衿想起在家裡冬眠的汩殷,似乎兩個雄性她根本無法權衡,平心而論,她是更偏心於汩殷,而且她對凌泓的依賴是親情?

 又或者是愛情?

 就連她自己也並不確定。

 她需要花一段時間確定自己的心意,再看看汩殷的反應,然後才決定是拒絕還是同意。

 雖然沒得到雌性確認的回應,但凌泓卻欣喜若狂,他迫不及待地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開心地蹭了蹭。

 至少說明在安衿心裡,他是有存在感的!

 “再睡會兒吧,現在才剛到深夜,離天亮還有好長一段時間。”

 凌泓摸了摸她的頭,安衿意外發現自己居然並沒有生出反感情緒,頓時心生驚悚,難道她對凌泓真的……

 她可真是個渣女。

 安衿又歎了口氣,第2次重審了對自己的鄙夷與唾棄。

 上帝給每個人都有關門開窗,安衿便是典型的情商低的活例子,她可以在城池的規劃與建設上遊刃有余,但是一旦遇到感情之類的問題便會猶豫不決。

 現在腦子一團漿糊,安衿鮮少心生如此煩躁猶豫的情緒,在凌泓的陣陣安撫之下,她輕歎了口氣,“那我先睡了,一會兒困的話你也趕緊睡吧,明天咱們快點回部落……”

 “好。”

 凌泓又變回狼形,將她整個人包裹在身體裡。

 反正那條蛇還在冬眠,沒個幾個月醒不過來,這段時間他可以獨佔雌性。

 冷冽的夜空又刮起了鵝毛大雪,紛紛揚揚的雪花一直往洞口裡飄,寒涼的冷風將篝火刮的起起落落。

 洞口外不遠處傳來嘈雜的人聲。

 聲音越來越近,情緒越來越激昂,雄性獸人粗鄙的言語中似乎夾雜著對雌性下流的唾罵。

 “發生了什麽事?是有其他獸人過來了嗎?”安衿被這些聲音驚醒了。

 她還沒來得及抬頭,便被一雙毛絨的大狼爪蓋住了眼睛和半個身子。

 “是流浪獸……”

 凌泓化作人形將她摟在懷裡,薄唇擦過她發絲,嗓音微微發冷,“而且還不止一頭。”

 安衿心裡咯噔了一下,目光掃過男人手臂上的六紋,生出幾份安心。

 但一想到流浪獸大多凶狠成性,武力值也遠高於普通獸人,聽聲音數量不少,似乎是那種很難惹的角色……

 “放心,有我在,不會出事,外面應該只是幾頭四紋獸。”身為驕傲的狼獸,凌泓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底氣的。

 活了20來年,他唯一沒打過的也只有那條蛇而已,其他獸人即便流浪獸在他手裡也只有挨揍的份。

 “困了就繼續睡覺,我一直在你身邊,不用擔心。”

 凌泓低沉冷質的嗓音,讓人極具安全感。

 但安衿從他結實手臂裡探出小腦袋,眯著眸子朝洞口看,想好奇瞅一眼來者是誰?

 凌泓也笑了,沒阻止她的小動作,而是下意識地用手腕抱著她向石壁角落裡後退了些,防止飄過來的雪花把她凍感冒。

 黑漆漆、正飄著大雪的洞口,很快便出現五、六個高大魁梧的身影。

 自他們出現那一刹那,濃鬱的冰冷刺骨的寒意便瞬間席卷整個山洞,還有讓人作嘔的血腥氣味以及潮濕的泥土味。

 來者不善。

 有一頭流浪獸背扛著一隻遍體鱗傷的雌性。

 衣衫破爛的瘦小雌性在他背上,瘋狂掙扎著踢他、咬他、用尖銳鑲嵌泥土的指甲狠狠抓撓他的後背。

 流浪獸惱羞成怒,將雌性狠狠扔到地面,破口大罵,“給你臉了,你現在就是我們幾個人的奴隸,居然還想著逃走?”

 雌性被他們幾個人各踢了一腳,像個皮球一樣踢來踢去,蜷縮在地面上瑟瑟發抖,染著血汙的嘴裡發出嗚咽可憐的哭泣。

 這是安衿在雌性稀少的獸世從來沒有見過的惡劣場景。

 流浪獸們那刺耳難聽的唾罵驟然停滯,他們陰沉猙獰地看向洞穴深處的角落。

 沒想到這裡居然也還有獸人棲息……

 他們幾個其實是普通獸人,因為作風惡劣被部落趕出來成了流浪獸,後來為了生存,幾人在機緣巧合下組成了個小隊。

 實力都在4階,甚至還有一頭是五階獸人,他們幾個仗著實力強橫在叢林裡無惡不作,到處欺壓小部落。

 這個雌性,便是他們這附近的一個食草部落搶過來的,打算用來發泄火氣。

 “好美……”

 一個流浪獸身形驟然僵住,他的目光粘在了安衿身上,惡心的口水從他嘴中流出來。

 本來只是隨便找個山洞, 打算來**搶來的雌性,沒想到卻碰見了更美的雌性。

 全身的火氣瞬間被勾了出來,齊齊向身下湧去。

 只要殺掉她身邊的狼獸,他們今晚就能快活享用兩個雌性了。

 那個漂亮的雌性,他們可舍不得玩死,要好好留著日夜瀉火、給他們下崽。

 在這些流浪獸惡心猥瑣的注視下,安衿隻覺得身上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惡心地想吐。

 “找死!”

 凌泓神色也冷得嚇人,當即化作獸型惡狠狠撲咬上去,展露出自己的全部實力,“吼——!”

 戰局不用多想,幾頭流浪獸被凌泓直接咬掉脖子,大量鮮血噴灑在洞口,潤濕了原本就泥濘潮濕的地面。

 安衿抹掉臉上的血腥氣,臉色發白,胃中一陣翻江倒海,想找個地方吐兩口。

 那個雌性更是不妙,因為離得近,她全身都被鮮血浸透。

 身體蜷縮成一團,無聲地哭泣著。

 “……你是哪個部落的?”安衿注意到她身上的青紅交加的傷痕。

 已經被侵犯過,而且不止一次。

 安衿心疼又憤怒,暗罵那幾頭流浪獸真是禽獸!

 同為女生,她想要努力安撫面前這個被折磨得沒有人形的小雌性。

 卻不想雌性受驚般連連向後退,一頭血汙髒亂的長發遮蓋住了半張臉,只露出了一雙泛著血絲的通紅眼睛,殘留著淚痕。

 “別、別過來,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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