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雖心存疑惑,但男人還是不聽使喚地邁步朝雌性走過去。
凌泓長腿微曲半蹲在她面前,安衿則從暖和的被窩裡伸出了一隻小手,摸了摸他的狼耳朵,“好涼……”
她瞬間又收回手,臉色微慍,“你身體太涼了,這兩天這麽冷就別出去了,好好在家裡休息。”
“我去給你做些東西吃?”凌泓爽快應下,繼而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狼獸向來忠誠而聽話,安衿不讓出門,那他便不出去了。
但不讓他出去後,凌泓便更加顧家了,每天花不完的精力便去倒騰著各種各樣的吃食給安衿。
安衿越發覺得,這幾天她被養得膘肥體壯,個子沒長高多少,肚子上游泳圈都快出來了。
等寒季一過,得減減肥。
日子一天天在煙火生活中度過,算算時間,寒季約末還有半個月就要結束了。
安衿這兩天想吃頓火鍋,慶祝慶祝,忽然間小腹傳來一陣劇痛。
很輕微,但像是牽著著神經。
疼了一下之後,又迅速傳來了第2下,這次疼痛的力度明顯提升了不少。
奇怪?
難道她吃壞肚子了?
不應該呀,她吃喝都是熟食熱水,凌泓給她做飯用的食材也都清洗乾淨了,至於食物相克中毒問題她也沒發現。
小腹上傳來的陣痛,陌生而熟悉。
慢慢的…似乎有一股熱流……
臥槽。
安衿雙手捂在肚子上,躺在獸皮裡蜷著身子,在劇痛中後知後覺,這特麽是……大姨媽?!
不,更準確來講,在這個獸世上還有一個人盡皆知的學術名詞——發情。
是她最近夥食太好導致身體又重新發育了嗎?還是地窖太暖促進卵細胞發育破裂?
初潮來的異常洶湧,安衿慘白著一張小臉,咬著沒有血色的唇,一動也不敢動。
就怕一動,血流如注。
慢慢的,她僵硬著身子,調整姿勢扶著牆爬起來,想要去旁邊的木箱裡翻騰一些可用獸皮。
還以為自己身體不好,這輩子不會來姨媽,安衿壓根沒有做好相關準備。
這些簡單揉製的獸皮裡面估計藏著細菌,並不適合用來做姨媽巾,但危急時刻她也顧不上這麽多。
好不容易從木箱裡翻齒一張嶄新乾淨的獸皮,拿來一看才發現是禦寒用的絨毛獸皮。
她又艱難地摸了幾張獸皮,卻發現沒有一張是可以用來墊的薄軟獸皮。
恰好回頭一看,就看見自己剛剛坐下的地方,流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臥槽,她忙摸了下身後,才發現已經濕了一大片?!
獸人嗅覺靈敏,連她都能聞見這股濃鬱的血腥味,更別提屋子裡的其他三個了。
身為狼獸,凌泓第1個察覺到異常,他忙竄過來開門進了房間。
屋子裡突然爆發的洶湧血腥味夾雜著某種讓雄性瘋狂的味道,瞬間便湧入了鼻尖,洶湧刺激著雄性獸人的某種本能。
“安衿,你、發情了?!”
凌泓向來俊美寡涼的面容,此時也是洋溢著狂喜,他無法抑製的唇角上揚,碧綠瞳眸縮成獸狀。
雌性發情一直都是家裡的大事。
安衿一直低著頭處理血跡,尷尬極了,也顧不得抬頭看他的變化。
“快幫我找一些獸皮,流了好多血,我現在沒法起身。”她催促的嗓音帶上慌張。
“好,你等會!”男人深呼吸一口,平複著欣喜若狂的內心。
他在木屋裡翻騰了半天,總算在一個木箱裡,還找到了一塊壓箱底的薄軟獸皮。
凌泓學著部落傳的一些經驗,將獸皮簡單裁剪一番拿到屋內,隨即單膝半跪在她面前,拿獸皮比劃了一下,剛好在她的腰際。
他伸手剛要去扯安衿腰上圍著的獸皮短裙,卻不料被她險險躲過。
“怎麽了?”凌泓不解蹙眉。
安衿瞪圓眸子盯著他,確定他只是單純的要給她換姨媽巾,又想到獸人沒有廉恥概念,她忙支吾道,“這種事,我來…我自己來就好了,不用麻煩你……”
凌泓一聽不高興了,難得對她展露少有的倔強,“部落中這種事情都是由雄性來伺候的,你不用動,乖乖躺著就好,這些事情我身為雄性都有私下學過。”
安衿尷尬極了,不管他怎麽解釋,還是堅持把他趕了出去。
“嗷嗚!”
凌泓趴在門口搖著尾巴一直沒走。
她也懶得管他了,臥在換好的乾淨獸皮下,開始加緊手下的活。
因為不喜歡像獸人一樣“裸奔”,她早便在獸皮裙裡面穿了個自製小內褲,上面已經沾了不少血跡,趕緊拿了新的小內內替換。
又往裡面墊了一些獸皮。
然後安衿便拿起了針線,加緊縫製多一些小內褲和姨媽巾,來應付這場突如其來的初潮。
隔壁的木屋也出現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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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
自凌泓被趕出來後,汐隨後也聞見了空氣中彌漫的味道,魚尾巴開始在水桶裡狂躁地拍打著。
不知為何,他一聞見這個味道,便感覺身體中有股格外狂躁的力量想要爆發,這是從前沒有過的……
“阿矜發情了!”
汐很快反應過來,蔚藍澄澈的絕美瞳眸洋溢狂喜,掠過一絲無與倫比的瀲灩璀璨。
眸子亮得嚇人,深深望著雌性那間屋子,充滿了某種期盼。
與此同時,正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面長眠的蟒蛇,也慢慢地動了起來。
“嘶嘶~”
盤在“肉餅”上裡的蛇頭抬起,蛇瞳上附著的淺膜慢慢張開,朝雌性所在的木屋驚喜看去。
鮮紅的蛇信子吐出,在劇烈顫著捕捉空氣中彌漫的氣味因子。
好香……
好想要……
汨殷上半身化作人形,男人皮膚冷白精致,綢緞般的墨發披散在流暢肩頸上。
他的容貌俊美妖冶,一雙瑰麗血瞳定定望向雌性所在的木屋,流露出了癡迷與迷戀。
汨殷一掃先前慵懶萎靡的姿態,快速朝那間屋子遊走而去……
安衿給自己絞盡腦汁地縫製小內褲。
突然砰的一聲,有人破門而入。
她手一抖,針線落下,震驚看去。
“汨殷?”
安衿伸長脖子向她身後探了探,沒看見凌泓的蹤影,想來是被提前拍飛了。
不對,重點是汨殷現在不應該正處在冬眠期呼呼大睡嗎?
他怎麽給醒了?!
還這麽火急火燎的跑過來。
安衿脊背一緊,忽感不妙,忍不住退到牆角,後背頂住冰冷的牆壁縮了縮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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