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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汙染全世界開始進化》三十八 撕碎南極(1):極寒尖嘯
齊格德看著貴賓們的表現,裝在皺紋之中的雙眼愈發深邃了。

 “議長先生,議會該怎麽進行下去?”旁邊的協同助理問,“第七席貴賓是攪局者吧。”

 “現在看來是的。她並沒有接受我們的肯定,或者說,”齊格德端著下巴,“她識破了我們的想法。”

 協同助力表情顯露出一些擔憂,

 “她崛起得太快了,很難說她是真正獨立,不跟任何人有瓜葛的。”

 “可結果不就是如此嗎?走到現如今的地步,她沒有依靠和借助過其他人的力量。”

 “就只能說她的確得到了登神長階的垂簾嗎?”

 “登神長階不會垂簾任何人。一個人強大起來一定是有跡可循的,天降的運氣只會改變一時的處境,無法左右真正的進化之路。”齊格德眼神睿智,“她最好只是一個很有天賦的進化者,如果是那樣,即便是刻意在針對我們,也無妨,頂多遷就她一些,照顧她一些。”

 “如果不是呢?”

 “那就毀滅她。南極洲是個機會之地,過去不少人在這裡收獲理想,也是個龍興之地,活躍在當下世界很多大人物級別的進化者,都在這裡窺見了真正的進化之路。但,也是個毀滅之地。”

 協同助理問:

 “那我們該怎麽安排呢?”

 齊格德將雙手伸出寬大的長袍,站了起來。

 所有爭論不休的貴賓紛紛看向他。

 議長站起來說話了,那意味著,本次的議會要出最終結果。

 齊格德說:

 “第七席貴賓給這次意外帶來了不少的驚喜。大家能更加實際地思考貴賓區的核心利益,很值得欣慰。不過,議題總要有個確切的答案。南極洲極危汙染區對世界很重要,各地各國各勢力都不會忽略這裡,對列車很重要,淵海裂縫就藏在南極洲的深處,對貴賓區很重要,那決定著我們是否能夠更進一步。所以,各位也不要為到底誰應該領頭做爭論了。對汙染區的開墾既然是不容有失,那大家就分工合作,一起去。”

 有齊格德做中間人調停,三大利益集團各自走下自己的台階。

 他們沒多大的反對聲音,畢竟也清楚,南極洲太大,可不是任何一方能輕易吃下的。

 齊格德又笑著說:

 “我也老了,在這貴賓區待了太久,總想去外面看看。所以,諸位,還請你們繼續為貴賓區的利益奔赴。這次的議會,到此結束。”

 齊格德這句話引起了貴賓們的猜想。

 他說他老了?

 這意思是打算卸下議長的職位,挑選繼承人了嗎?

 這樣的猜想,漸漸佔據主流。於是乎,幾位A級貴賓心思就多了起來。他們不由得想,如果齊格德議長要挑選繼承人,會看重什麽?也許,在南極洲的表現很重要。

 齊格德說完後,就隨著書記員和協同助理離開了。

 他顫巍巍的步伐,落在一眾貴賓的眼裡,更加蒼老了。

 卻在他們看不到的議會大廈後面的長廊裡,齊格德的步伐越走越穩,直至精神抖擻。

 協同助理明白齊格德的用意,他是以議長的位置鼓動一眾貴賓,在南極洲盡心竭力。

 議會結束。

 貴賓們都急急忙忙地離開,各自利益集團的貴賓迅速找到自己的團體,一同找地方商討後續了。

 貴賓席的散人不多,並且基本都集中在C級。

 像呂仙儀這樣的,獨她一人。

 散會後,她迤迤然走到大廳外面的長廊,喬巡同她碰面。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這裡。

 到了外面後,呂仙儀松掉一口氣,肩膀繃緊後,緊張地問:

 “你還好嗎?”

 喬巡看著她眨眨眼說:

 “這個問題應該問你吧。”

 呂仙儀歎息,

 “唉,可能我的確不太好了。我本來因為在你面前表現成那樣不會有多少心理壓力,但我高看自己了。剛剛才議會上,我的確是很像個囂張的反派。”

 “不用介懷這些啦。”

 “真的嗎?難道你不會覺得我跟以前很不一樣?變得很……可惡。”

 喬巡戳了戳下巴,

 “的確挺可惡的。”

 “啊~”

 “不過那是對貴賓席的貴賓們而言。站在我的角度,我只會想,你這麽做,確定不會給自己增加更多壓力嗎?”喬巡說,“你我的處境不同,身份不同,雖然我很想為你分擔一些,但現在,是做不到的。我還是更加在意,你的想法。”

 呂仙儀肩膀一松,

 “看來我是想多了。我以為你可能會覺得我變得很陌生,因為嘛,我自己也覺得,在那麽多的隨機事件裡,在埃及的極危汙染區裡,我做了不少的壞事。一件件說給你聽,你肯定都會覺得,哎呀,呂仙儀這個人怎麽這麽可惡啊!”

 喬巡笑著說,

 “怎麽會呢?如果這些都要計較的話,那豈不是小時候踩死一隻螞蟻也要說這個人是殘忍,不熱愛生命的嗎?不要把自己框柱了。從人的性質上將,你我都不是什麽合法公民。用進化者的角度看,就很合理了,畢竟,進化這條路上,相互蠶食才是正常的。如果我把你看成是一個人畜無害,純潔善良的人,並且以此來約束你,那就只能說我才是個徹頭徹尾的渣滓。”

 呂仙儀抬著頭,認真看著喬巡。

 過了一會兒,她轉過身,步伐變得輕巧起來,

 “我不後悔。”

 “嗯?不後悔什麽?”

 “不後悔喜歡你。是我自己還認識你不夠,擔心你會因為對我的印象產生崩壞,就不再喜歡我了。”

 “那我的感情未免太廉價了。”

 “所以啊,是我想太多。的確,我可以在你面前展現得更加真實了。”

 “這麽說,你之前都是偽裝好的咯。”

 “那當然啊,我可不會那麽隨意地就對你示愛。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說些動人的話,哪裡有氣氛?難不成,我以剛才在議會上的姿態跟你表白,你會更容易接受我?”

 “我可不會在別人罵我是豬的同時,愛上別人哈。”

 “所以嘛。”

 喬巡頓住,

 “都是套路啊!”

 呂仙儀笑著說:

 “這才不是套路,這叫用心,用心!我可是非常非常小心對待這份感情的。”

 喬巡眉目帶溫,

 “嗯。”

 “還是說點正事吧。如你所見,一些話語權大的貴賓們是要去南極洲的。”

 “你呢?”

 “我也要去。”呂仙儀走在前面,她的眼神很堅定。

 “你想做什麽?剛剛在議會上,我就很像知道了。仙儀,你到底打算做什麽,跟齊格德議長衝突,跟整個貴賓席衝突。這份壓力很大的。”

 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喬巡對呂仙儀的回答是有些緊張的。因為,他很不想呂仙儀就是阿格尼斯說的的貴賓區的腫瘤。

 呂仙儀感受到了喬巡語氣的不同。她很認真地回答這個問題:

 “貴賓區要發生大事了。或者說,整輛列車都會發生大事,這一年的列車改製,讓進程急劇加速,帶給全世界的影響太大,連帶著全世界一起,要出現一波進化潮。”

 “進化潮?”

 “是的,全民進化的時候不遠了。貴賓區這件事,就是進化潮的起點。貴賓席裡有不少的貴賓都跟外面的勢力和國家掛鉤,是他們在列車上的喉舌。你應該看得出來,貴賓席是分了三大利益集團的。”

 “嗯。”

 “這三大利益集團對應到外面的世界,其實就是國際聯盟、降臨派勢力集團以及第三方勢力集團。其實按照正常的行程,這個時候列車應該在非洲南部的列瓜多納斯高危汙染區。列車是直接越過了那裡,快馬加鞭趕到南極洲的,就是為了把貴賓區要發生的事情釋放到南極洲極危汙染區,避免對列車主體造成過大的傷害。”

 “這麽嚴重?”

 “是的,因為某些原因,這件事不能具體說,不然肯定會暴露你的計劃。雖然我不知道你身上帶著什麽樣的目的,但如果你提前知道這件事,那你也會立馬被這件事背後的人所知道,肯定會對你的目的造成影響。”

 喬巡感覺很熟悉。他迅速搜刮記憶,很快找到熟悉的地方。

 他記得在燕都市的時候,辛漁說過,她曾經認識一個進化者。

 如果你知道了那個進化者,則那個進化者必定會知道你。

 當時出於保護目的,辛漁沒有說那個進化者是誰。

 現在,呂仙儀提及後,讓他覺得很熟悉,不由得去想,兩者之間是否有一定的聯系呢?

 “這聽上去很危險。但你為什麽要參與這件事呢?”喬巡說。

 “因為,我感受到了血脈的聯系。”

 “血脈?”

 呂仙儀眼神遙遠,

 “也許跟我的母親有關。”

 “你的母親?”

 呂仙儀邊走邊說,聲音輕緩,

 “六年前,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母親忽然就消失不見了。對外的說法是,她在一次汙染事件中犧牲了。但我感覺沒有,”她笑了笑,“當然,這可能只是我一廂情願而已。那之後,我跟家裡的矛盾持續加深,常常離家出走,每次都躲到漁姐那裡去,久而久之,她就直接讓我住下了。”

 喬巡摸摸鼻子,

 “我記得辛漁說,是你賴著不走,還天天宅在自己的房間裡,哪兒也不去。她說你你就撒嬌,凶你你就委屈。”

 呂仙儀臉一紅,

 “少亂說。哎呀,總之就是這麽一回事了。到了海上列車後,母親沒有死的念頭變得越來越深,這也是我當初不跟你一起下車的原因之一。到了貴賓區後,我就確定了,母親一定還活著,並且就在列車之上。所以,這件事我必須要參與到其中。如果她還不知道我,那我更加要讓她知道,如果她已經知道了我,那我就要弄明白她為什麽不見我。”

 “還有這一層原因啊。”

 “我又不是莽夫……做事肯定是有理由的嘛。”

 喬巡沒再說話。

 他覺得這件事越來越複雜了,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在這件事裡的定位。

 見分曉還是要等到踏足南極洲才行。

 喬巡稍後轉移開話題說:

 “在燕都市,我已經見過你的爸爸了。”

 呂仙儀表情沒什麽變化,

 “他沒有對你做些什麽吧。”

 “嗯……應該是有的。不過,不是什麽壞事。他很照顧我。還有,他很擔心你。”

 “失去了才知道擔心啊。”呂仙儀望著天。

 “你在生他氣嗎?”

 呂仙儀搖頭,

 “小時候我的確會記恨他,不照顧家庭,也保護不住媽媽。但,現在長大了,很多事情能理解他。本來呂家在共和國的位置就很特殊,他站在那個位置,不可避免地會犧牲小我。而媽媽的離去,我想,他也是有心無力的。現在再看的話,共和國的確是容不下媽媽的。”

 “你能理解就好。”

 呂仙儀輕哼一聲,

 “我又不是什麽不講道理的人。很多事情好好地跟我說,我肯定會明白的。連說都不肯說,總是用你還小這樣的話敷衍,怎麽可能沒有家庭矛盾?”

 “家庭代溝的嘛。”

 “唉,算了,不說這些。”呂仙儀看了看喬巡說,“雖然還想跟你待一會兒,但現在的確不適合。下午我就要離開下車了。”

 “這麽著急?明天才是正式的下車日啊。”

 呂仙儀笑著說:

 “我先去幫你探路。手給我。”

 喬巡伸出左手。

 呂仙儀看著他食指的玉戒指,好奇地問:

 “之前一直沒問。這是什麽?食指戴戒指好像是單身的意思吧。”

 喬巡自然而然地取下戒指,換到中指,然後說:

 “這是空間造物。裝裝東西。”

 “這樣啊……”

 呂仙儀說著,稍稍一笑,然後左手食指在右手中指環了一圈,然後,一模一樣的戒指就戴在了她右手中指上。

 “你看,一對了。”

 “形式主義。”

 “形式就形式唄。”呂仙儀滿意地看著右手中指。

 接著,她一把抓住喬巡的左手,在掌心處畫了一個圓。

 這個圓迅速表現出藍色的痕跡,稍稍泛光後又消失了。

 “這是什麽?”

 呂仙儀說:

 “我給它取名符文同心環。”

 “肉麻死了。”

 呂仙儀不在乎,挺歡喜的,“我到南極洲極危汙染區後,會找到較為安全的路,然後想辦法給你留下標記,你可以借助這個同心環查看那些標記。”

 “對我太好了吧。”

 “我不對你了,誰還對你好啊。”呂仙儀笑著說,“好了,就這樣,我得走了。”

 “你一個人?”

 “不然喃。”

 “……”

 呂仙儀轉過身打算走了。

 “誒!”喬巡叫住她。

 呂仙儀笑笑,

 “肉麻的話就不要說啦。”

 “別太冒險。”

 “收到!”呂仙儀一本正經地敬個禮。

 然後,她轉身快速離開,寸步不逗留。

 看著她的背影,喬巡神情微晃。

 一個人啊……現在她也可以一個人去冒險了……

 說完全不擔心,是不可能。盡管喬巡知道她不是一個莽撞的人,但沒有發生的事情,始終不可能確鑿地在印刻在心裡。

 不能再愣著了。

 喬巡迅速回到第四組。

 在路途中,他將菲尼克斯和瑪麗的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最後還是決定帶上他們。因為,去南極洲冒險本身就是一件極其未知的事情,當制定計劃缺乏具體詳細的邏輯支撐後,就只能選擇相信變化。

 菲尼克斯這個不太穩定的因素,會給變化加碼。

 當然,也是因為菲尼克斯跟他聊過了,讓他近一步認識到她並非真的只是但無憂無慮的天真小孩。

 下午,第四組進行了小組會議。

 晚上,中層車廂普通區響起播報聲,宣告本年度的年度懸賞開始了,參與本次懸賞,可以獲得豐厚的積分,這幾乎是不會有普通乘客拒絕的。畢竟,年度懸賞的性價比是最高的,簡單的付出就能得到豐厚的收獲。除非真的去不了,或者實在太膽小,不然沒有哪個乘客會拒絕。

 列車時間晚上八點的時候,喬巡再次收到了來此阿格尼斯的信。

 喬巡將在議會所了解到和自己之前就了解到的一些事情結合起來,加上自己的理解,詳細地給組員們交代了本次外出任務的特殊性和複雜性。

 這將是一次影響很深遠的外出任務。

 他在小組會議裡說明本次任務全員出動的時候,瑪麗很驚喜,菲尼克斯松了口氣。

 會議結束後,眾人迅速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能在糾正組工作的都是列車上很優秀的人,他們都很清楚自己該做什麽。

 “我的朋友。今晚將是你最後可以放松的時間了,打起精神來,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著你去做。很遺憾,現在我仍舊無法告訴你到底要做什麽,不過放心,我至始至終在你身後。”

 阿格尼斯依舊沒有在信裡說要做什麽事。這印證了呂仙儀的說法,一旦他知道那件事,那麽事情背後的人也就會知道他。

 “上次說,我要同你講述我跟依紅的仇恨。

 “1874年的某一天,我從斯特拉斯堡郊外的貝依瑪公墓驚醒過來,這比我提前設置好的蘇醒時間早了十二年。然後我發現,有人試圖遣散我的靈魂,打算讓我就此安息於大地。那個人叫依紅,一個來自清帝國的初出茅廬的驅魔師,誰知道她一個清朝人是怎麽成為歐洲的驅魔師的。

 “不過活了幾百歲的我,不想跟一個黃毛丫頭見識,但她卻不依不饒,篤定我其實已經死了,只不過殘敗的身軀還裝著一絲幽魂,行屍走肉一般滯留在大地上。我對她的糾纏煩不勝煩,最後實在受不了,一巴掌拍死了她,她生命頑強,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就此,我們的仇恨就結下了。在過去的一百多年裡,她在全球各地追殺我,換了無數個身份。但我,始終是阿格尼斯,從不曾改變。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我都無法再給你寫信了。不過,請放心,我始終在你身後。

 “你親愛的,

 “阿格尼斯·琴·希伯安。”

 喬巡猛吸了一口氣。

 原來不止是阿格尼斯是老女人啊,依紅也是。

 一個活了五百多歲,一個活了一百六十多歲。

 什麽時候人類的壽命已經這麽不值錢了?

 喬巡感到迷茫,還真存在延長壽命的辦法啊。

 他突然驚悚地想到,會不會有人活了幾千年?

 如果有的話,那該是什麽級別的活化石啊。

 從阿格尼斯的描述看,依紅似乎是一個很記仇,很偏執的人。這讓喬巡心情沉重。

 也不知道今後,她還會針對自己做些什麽事。

 一夜無眠。

 次日凌晨四點,喬巡激活了自己的精神狀態,隨後前往糾正會大樓。

 在之後的一個小時裡,組員們陸陸續續趕來。在五點之前集結完畢,整裝待發。

 檢查裝備、備案、提交文書、取得通行證。

 一系列流程下來後,在上午六點,專屬於上層車廂的下車通道在冷冽的海風中鋪開,延展出一百多米後,變形成台階,靠在南極大陸封凍的冰層上。下面,列車蠻橫破開的冰路格外驚悚,如同大地的傷疤,掀開的冰錐子扎在兩旁。

 貴賓區參與開墾工作的貴賓們全副武裝,攜帶著各自的隊伍迅速下車。

 喬巡望著遠處白茫茫,風雪彌蓋的大地,問:

 “各位,準備好了嗎?”

 組員們以各自的方式給予肯定。

 “這不會是一趟輕松的旅途。”喬巡轉頭看著旁邊的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笑得天真爛漫,

 “組長會保護菲的,對嗎?”

 喬巡眼皮收緊,稍稍眯起來,笑著說:

 “當然,菲尼克斯·埃爾曼組員。”

 他叫了菲尼克斯的全名。

 落在其他組員的耳朵裡,覺得這是喬巡對菲尼克斯的肯定。

 但菲尼克斯本人知道, 喬巡在叮囑自己,不要忘了他們之前說好的事情。

 喬巡說:

 “各位,調整好自己的禦寒裝備,出發。”

 一陣窸窸窣窣的檢查後,糾正組第四組的成員們,踏上台階,前往南極大陸。

 而中層車廂的普通乘客,則是接受了懸賞任務後,從簡陋的艙門離開,相繼沒入風雪之中。

 底層車廂同樣也有下車的人,采礦的家畜、以及負責礦石開采的動力區相關人員。

 這場提前到來的南極之旅,在南極大陸的一角開始,並迅速蔓延。

 南極大陸以風雪之中湧動的瘋狂嗚咽熱烈地歡迎每一個冒險家。

 漫無止境的極寒,已經在連綿起伏的南極大山中張開了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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