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日足大人遇害了。”
寧次生怕真一還沒有得到消息,一上來就開門見山道:“不僅僅是日足大人,族裡宗家的長老們無一幸免,掌控籠中鳥咒印的術法徹底失傳。”
說完,寧次讓開了身子,將身後的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露了出來。
雛田和花火都沒有特意遮擋額頭,很輕易的就能看到兩人眉心處的籠中鳥。
“你們兩個怎麽被刻上了籠中鳥。”
天天驚訝道。
作為寧次的隊友,看見寧次整日裡因為籠中鳥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天天對日向一族宗家的感官並不好。
可沒想到的是,身為宗家的小公主們,雛田和花火竟然也都被刻上了這種封印。
“掌控籠中鳥的技術已然失傳了,但刻畫籠中鳥的辦法還在。”
雛田還要繼續往下說,身旁的花花拉了拉她的袖子,有些防備的看著天天。
天天反應了過來,對著真一說道:“接下來就是你們家族的私事了吧,我先去找凱老師看看情況。”
說著,天天就要轉身離開,但手腕卻被雛田抓住了。
“不要緊的,我把你和真一哥都當自己人的。”
雛田認真道,眼神很是真誠。
“天天,雛田都這麽說了,你也先留下吧。”
真一附和道,現在大蛇丸剛剛殺死猿飛日斬,由於雙手並沒有被封印,誰也不知道木葉毀滅計劃是不是依舊到此結束。
這個時候,讓天天一個人在木葉裡亂竄,真一很不放心。
日向鈴和日向青樹對視一眼,暗暗點頭。
雛田這個徒弟沒白收,剛剛也不枉幫助雛田,站隊雛田。
現在看雛田和天天的關系,天忍一脈的傳承和崛起似乎有門。
和宇智波鼬那個傻子不同,鼬將複興宇智波一族的希望寄托在了佐助身上,但行動上只是單純的逼迫佐助變強。
日向鈴和日向青樹兩口子早就看透了這一切,想要複興家族,需要的不是實力,而是生兒育女。
要知道,強如宇智波斑也是人生的,只要真一專心開枝散葉,日向鈴不怕天忍一族出不來斑那樣強大的存在。
完全不知道老爸和老媽在想些什麽,聽完了雛田的計劃,真一猶豫起來。
“雛田,分家的反彈可能會比預想中的還要大,沒有了籠中鳥的限制,誰也不想寄人籬下,或許會有很多族人不會服氣,就算我找自來也大人幫忙,恐怕也收效甚微。”
並不是真一危言聳聽,在他偽裝成帶土斬殺掉所有宗家長老後,真一發現好多日向一族的忍者,心態發生了變化,尤其是最後,在自己圍堵日向日足的時候,竟然沒有其他的分家成員趕來幫忙。
誠然,這裡面有一部分原因是大量的日向忍者正在支援木葉,並沒有得到消息,但那些得到消息的,竟然不約而同的坐山觀虎鬥,即便有方便定位的白眼,也假裝沒看到自己和日向日足交手的戰場。
“雛田,你真的做好當族長的準備了嘛。”
真一很是嚴肅,慈者不掌兵,日向雛田的性格,真的能對反動的族人下的去手麽。
“算了,我答應你。”
看到雛田咬著牙,想要點頭,真一歎了口氣。
就當是贖罪了。
如果有人真的想要反對雛田的話,我就暗暗出手將其解決掉吧。
“大家都在這裡?”
鳴人一路狂奔過來,想要進入木葉醫療班中,看到門口圍著的真一等人,喊了去來:“大家,有沒有看到宇智波佐助?”
在自來也去支援日向宗家後,卡卡西等人就開始疏散參加中忍考試的忍者們,鳴人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發現佐助竟然不見了。
還以為在剛剛的暴亂中佐助受了傷,鳴人先是跑到宇智波族地找了一圈,這會又來醫療班碰碰運氣。
“佐助這個家夥,到底去哪裡了嘛。”
鳴人生氣道,這個家夥,真是不夠意思,在自己最難過的時候,竟然藏起來了。
“難不成佐助現在就和大蛇丸一起離開了?”
真一想到在死亡森林那天佐助似乎和兜有著短暫的談話,再加上自己之前的滲透,這次卻是一個機會。
可現在的大蛇丸並沒有被屍鬼封印傷到雙手,現在佐助過去,難道不是羊入虎口嘛,大蛇丸會不會直接拿佐助當容器?
另一邊,大蛇丸化出白磷大蛇的真身,一口氣在地下潛行了好久,直到查克拉有些支撐不住了,才從地下鑽了出來。
還是出現意外了啊,自來也提前歸來,一尾人柱力沒有暴動,如果不是君麻呂舍命攔住木葉的忍者,恐怕這次就要功虧一簣了。
調息了一會後,大蛇丸向著計劃中的集合地點趕去。
對於君麻呂的犧牲,大蛇丸雖然惋惜,但是很快的就調節過來了。在追求目的的路上夭折,這本身就是忍者的宿命,如果這一次自己留在木葉,大蛇丸也不會後悔。
現在,是時候心無旁顧的去探索永生之路了啊。
等到了集合地點,大蛇丸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是最後一個趕過來的。
早早脫戰的兜,已經在集合地點等了大蛇丸很久了。
音忍四人眾也在結界破碎的刹那,趁人不注意溜了過來,反而大蛇丸為了陰死猿飛日斬,多停留了一會。
“大蛇丸大人,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兜推了推眼鏡,讓開了身子。
佐助站在兜的身後,猩紅的寫輪眼早就開啟,正認真的觀察著大蛇丸。
恐怖的查克拉,詭異的體質,還有層出不窮的手段。
親眼目睹大蛇丸通靈出歷代火影,成功殺死了三代火影,佐助想到自己的老師將會是這種強者,心裡就激動不已。
宇智波鼬再厲害,也不可能是火影的對手吧!
經歷了忍者學校的培訓,火影兩個字在佐助的心中是不可匹敵的存在,不然的話,鼬為什麽要叛逃,直接把猿飛日斬殺了不好嘛。
所以,佐助的目光變得熱切。
終於擺脫卡卡西那個被鼬秒殺的垃圾了啊,和那種家夥在一起,自己一輩子也沒有超越鼬的可能性。
三忍大蛇丸,一定是可以抗衡宇智波鼬的存在!
白磷大蛇盤起了身子,陰測測的打量起了佐助。
“真是令人意外啊,沒想到佐助君已經開啟了三勾玉寫輪眼。”
大蛇丸習慣性的吐出了舌頭,舔了舔嘴唇,對於這具宇智波一族的身體,很是眼饞。
“大蛇丸大人,請您收我為徒!我也想和日向真一一樣,在您的指導下變得更強!”
佐助突然對著大蛇丸深深鞠躬,和原本的命運不同,佐助是發自內心想要找大蛇丸拜師來的,對大蛇丸沒有任何防范和敵意。
“日向真一那個家夥和你說的麽。”
大蛇丸舔嘴的動作停了下來,腦海裡想起了突然出現的風影羅砂。
沒錯了,一定是真一這個家夥學會了穢土轉生,將羅砂通靈了出來。雖然真一在死亡森林淘汰了我愛羅,一尾沙之守鶴沒有起到作用,但風影羅砂的到來反而比守鶴還要強大。
正因為有羅砂阻攔自來也幾秒,君麻呂才從岩宿大蛤蟆的胃壁中脫身,自己也才有機會殺死三代火影。
“既然是真一介紹來的,我當然要送你一個見面禮了。”
大蛇丸的蛇頭猛然伸長,盤旋著纏繞到了佐助的身上,在佐助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天之咒印。
“大蛇丸大人!”
佐助驚叫一聲,但是根本無法反抗大蛇丸的動作,下一刻,佐助隻覺得恐怖的熱量從自己的頸部慢慢流向了全身,一種更為強大,野蠻的查克拉,瞬間滲入到了自己的經脈之中。
“這個就是,那個輝夜一族忍者,施展出來的力量嘛!”
開啟著寫輪眼,佐助看到了音忍四人眾和兜的身上都有這個咒印,而且在中忍考場,佐助親眼目睹君麻呂激活了天之咒印,身體變成了一隻暴龍,連開啟著仙人模式的自來也都能阻攔。
沒有害怕,沒有抵抗。
佐助竟然強忍著劇痛,認認真真的感悟起了被大蛇丸種進來的天之咒印。
“非常聰明的小家夥。”
看到佐助的表現,大蛇丸呵呵的笑了起來。
佐助竟然施展了三勾玉寫輪眼,利用大蛇丸本體上白磷的反光,自己對自己施展了幻術。
利用幻術,佐助安撫了體內查克拉和天之咒印兩股能量的對衝,明明極難融合的天之咒印,在佐助的配合下,竟然無比的契合。
“兜,帶上他,我們撤退。”
看著佐助還在吸收天之咒印的能量,大蛇丸吩咐道,隨後本體鑽入地下,先一步向著自己的基地開始撤退。
背起了佐助,兜的眼睛眯了起來。
大蛇丸大人的目光好準,看起來如此孱弱的佐助,竟然意外的是個天才。
就算是兜自己,在被大蛇丸種下天之咒印的時候,也是痛苦不堪。這種自然能量,越是抵抗,疼痛就越強烈,想佐助這種配合著去吸收,去同化,是兜花費了好長時間才研究出來的辦法。
所以,我從來都沒有被大蛇丸大人關注到,從不被大蛇丸大人看好嘛。
兜趁著背起佐助的功夫,悄悄的拿出了一隻針管,從佐助的脈搏中,抽出了一整管的血液。
大蛇丸大人,我會悄悄變強的,總有一天,會讓你認識到我的不可或缺。
兜臉色陰沉下來,想到了君麻呂在移植那種細胞後,獲得的強大力量,又看了看自己背上,依舊陷入幻術中的佐助,忍不住嘴角翹了起來。
如果我要把這兩個被大蛇丸看中的家夥,全部融入我的身體裡呢,我會不會讓大蛇丸大人,刮目相看?
就在幾人走後,一顆豬籠草忽然動了起來,露出了兩顆眼睛。
下一刻,豬籠草沉入了地面,等到再出現時,已然來到了木葉的墓地裡。
“大人,你猜猜我看到了誰?”
黑絕從地下鑽了出來,笑嘻嘻的走向了站在墓碑前發呆的帶土。
什麽祭品都沒有拿,帶土站在琳的墓碑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就算聽到了黑絕的聲音,也沒有抬頭看向黑絕。
“我看到了大蛇丸!大人,用不用我去跟蹤他,找到他藏身的地方!”
黑絕見帶土絲毫不感興趣,主動說了起來。
“不必了,大蛇丸並不是我的敵人,只不過是長門留下的麻煩而已。”
帶土緩緩地轉過了身子:“這種家夥,就留著給長門找些事情做把,我們沒必要替他擦屁股。”
“絕,木葉裡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會這麽吵。”
今天是木葉中忍考試的時候,也是琳成功晉級為中忍的日子。
那個時候,琳可是比身為吊車尾的自己要天才許多,可聽到自己大言不慚的說想當火影,從沒有嘲笑或反駁過,一直在不停的鼓勵自己。
“哈?難道你什麽都不知道?”
黑絕一怔,下意識的問道。
“我一直都在這裡,哪裡都沒去,怎麽可能知道。”
帶土終於抬起了頭, 看向了滿臉驚訝的黑絕。
“大人,剛剛大蛇丸偽裝成風影,突然對三代火影發難,殺死了三代火影猿飛日斬。”
黑絕打量著帶土的表情,介紹道:“隨後日向一族的宗家,也全部都被殺光,甚至連宗家的白眼都被挖走,和當年宇智波一族遭遇的事情,很是相似。”
帶土點了點頭,分析道:“大蛇丸倒是幹了一件好事,至於日向一族,或許是團藏那個家夥做的吧,看來當年撿了宇智波一族的便宜後,他又把手伸向了日向一族。”
帶土分析的有理有據:“可惜了,現在曉組織的力量還不足以迅速的將所有尾獸捕捉成功,不然的話,趁著木葉虛弱,我們就可以來將九尾找到了。”
聽到了帶土說的話,黑絕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
“大人,日向一族的事情,並不是團藏乾的,你猜我在日向一族的族地,看到的凶手是誰?”
“是誰?”看著黑絕的表情,帶土也好奇起來。
“是你……”黑絕努力的回憶著,將記憶中的那個人和眼前的帶土對比,再加上萬花筒寫輪眼。
兩個人分明一模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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