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路明非等人在路鳴澤的幫助下有驚無險的回到了陸上,接著,他們出來後本來打算聯絡分部,結果遭到整個日本分部的叛逃和追殺。
後繼幾人流落到高天原,開啟了牛郎生涯,幾人又探秘源氏重工。
大廈裡危機重重,日本分部的追殺,死侍的進攻,三人組力破重圍,終於闖入了密室,並看到大量神秘壁畫,接觸到了真正的龍族歷史。
三人從源氏重工撤出後,再次陷入東京暗流。路明非誘拐了蛇岐八家的小公主繪梨衣,為躲避蛇岐八家的追捕,躲進了情人旅館。
龍族世界。
源稚生:“……”
現在源稚生終於知道為什麽繪梨衣要離家出走了。
還有背後那幫手肯定是路明非這家夥。
對於這種事,他隻感覺到痛心疾首,帶了這麽久的繪梨衣,長兄如父。
結果路明非這小子,幾下就把繪梨衣帶走了。
沒有任何猶豫。
都不能說猶豫了,完全是倒貼了。
畫面一轉。
一個小小的膠囊旅館中,擠滿了三個人,路明非、愷撒和楚子航。
他們三個並肩走到前台要求“一間房三個人’’的時候,老板娘帶著狐疑甚至驚疑的表情上下打量他們,然後長歎一聲,把鑰匙扔給他們。
此刻老板娘心理一定是大受震撼。
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會玩。
此刻,旅館中,三人擠在窗邊,觀察著什麽。
“喂喂喂!老大你胳膊肘拐著我了!看美女你就看美女,不至於這麽動吧?”
“兩位可以別坐在我腿上麽?”
“你以為我很舒服麽?路明非一身骨頭,你硬得跟鋼板一樣,你們覺得我會喜歡挨著你們麽?可這不是唯一一個可以觀察的位置麽?”愷撒說,“閉嘴!”
他的姿勢也很難受,為了把望遠鏡擺到合適的位置,他那張自命英俊的臉在窗玻璃上被擠成了餅狀。
他們所觀測的目標在膠囊旅館對面的小樓,五樓最東頭的那個房間。
對面的小樓也是五層的老建築,外面新刷了櫻紅色的漆,招牌周圍又帶一圈彩燈,看起來比膠囊旅館略微高級那麽一點。
那間房間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透過玻璃可以看見絹娃娃一樣的女孩席地而坐,又像老僧參禪,又像師太禮佛,滿臉人畜無害。
繪梨衣保持這個姿勢已經四個小時了,目光越過膠囊旅館的屋頂,看向莫名其妙的遠方。
“她在看什麽?那邊除了樓什麽都沒有。”愷撒踢了路明非一腳。
“看鳥。她能看見很遠處的鳥,也能聽見很遠處的聲音。所以我們才不能湊近觀察她,會被她發現。”路明非說。
“鳥有什麽好看的?東京這裡沒有什麽珍貴鳥類,能看的不過是海鷗。”
“我怎麽知道?她只是寫了個條子給我看說,‘那邊有很多鳥,鳥在天台上起落’,然後就從早晨一直看到現在。”
“除了看鳥她還做了什麽?”
“喝茶,擺弄玩具,上過一次洗手間,再就沒有了。”
繪梨衣有一張大茶幾,上面擺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再就是各種玩偶。小怪獸和奧特曼並排坐在小汽車裡,輕松熊和小黃雞圍著茶杯坐。
床上的混搭很怪,醜陋的尤達大師和可愛的靠著一起,睡在格子布的小床上,還蓋著蕾絲邊的小被子。
這視覺差距讓人更加明白眼前這個女孩心理可能並非外表看著那麽正常。
愷撒嘟嚷,“真是個怪物,你居然把這種怪物從蛇岐八家裡拐出來了。”
“這個說法值得商榷!是我被她挾持了才對!我是弱勢的那—方!”路明非嚴正申明。
“可你為什麽要帶她去……那種旅館?”楚子航滿臉猜疑。
他們的面前是一家情人旅館,旅館的房間裝修的很有特色。
紅色杉木,紅色壁燈,天鵝絨圓床,
牆上掛著三套女裝,赤裸裸地揭露了對面那家酒店的真相,一套透明的粉紅色睡裙,一套是高筒皮靴配包臀短裙,一套是黑裙緞帶白絲襪的女仆裝,居然還配道具掃帚。
很容易讓人想歪。
一街之隔,這邊是膠囊旅館,那邊是情人旅館。
這時繪梨衣忽然動了,解開大紅色的腰帶,褪去上身的白衣。
“她要幹什麽?”愷撒吃了一驚。
接下來半透明的白色內襯“肌襦袢”沿著身體的曲線滑落,露出圓潤的肩膀和挺拔的蝴蝶骨……還有帶蕾絲邊的黑色內衣。
繪梨衣很淡定地對著窗外的東京城展示自己美好的少女身材,因為常年不見陽光,她的肌膚素白,有冰晶的質感。
“她這是要洗澡。”楚子航判斷。
“廢話!這點常識我們還是有的。”凱撒眼睛有點發直。
繪梨衣解散發髻,從緋袴中站起來,身體纖細素白,隻蕾絲內衣。她把黃色橡皮鴨子頂在頭上,踮著腳在房間裡小跑了一圈,最後跑向浴室。
楚子航默默地關閉了百葉窗:“再看下去加圖索家的名譽就保不住了。”
隨著楚子航拉下百葉窗,畫面中即將到來的美麗景色也都是戛然而止。
一時間,無數觀眾感覺到不滿。
“你關個錘子?我勸你不要不知好歹,快點給爺放出來。”
“不懂就問,接下來是付費觀看嗎?”
“可惡啊,誰要看這幾個大男人聊天,快給我看小姐姐啊!!”
“雖然關窗子那位是有點帥就是了。”
“???你說楚子航啊,那確實帥。”
等到當楚子航關上窗後,凱撒正色道:
“加圖索家的名譽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系,按照我們家的家風,我就應該繼續看下去,要是種馬老爹的話現在就會過去敲門要求一起洗。”
龐貝·加圖索:???
我覺得你在罵我,但我竟無法反駁。
凱撒繼續道:“但我看了不要緊,路明非可麻煩了,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路明非怎麽把持得住?”
“別拿我說事!看你滿臉回味的表情!”路明非反駁道。
“沒有接觸過外界,也沒有接受過系統的教育,所以她不會像同齡人那樣有害羞的情緒,在她看來脫衣服就是洗澡前的一個準備工作而已。”楚子航也很凝重,“但對路明非來說刺激確實太大。”
“照著鏡子說話!帶著那種紅蘋果一樣的臉色說這種話是沒有說服力的!”路明非絕地反擊。
楚子航下意識地伸手摸自己的臉。
谷 “心虛了吧!露餡了吧!切!”
接著,楚子航面無表情,苦口婆心的勸誡著路明非,讓他拿下上杉繪梨衣。
畢竟他身為學長,照顧學弟是他的責任,所以關心學弟的感情問題也沒什麽大問題吧。
而且絕對不是因為什麽八婆之心,主要是為了路明非著想。
凱撒也是一樣,莫名的對這種事很上心,
“既然她信任路明二犯就由路明非看護她好了。”
“報告組長,我光棍二十年,在應付姑娘這方面沒有經驗,請把這項光榮而偉大的任務安排給更加有才有德的人吧!請調我回高天原!”
“在情人旅館你只要應付一個姑娘,在高天原你每晚得應付一百個姑娘,情人旅館的工作你都完成不了你回高天原又能做好麽?”
“高天原裡的確實是姑娘,雖然有的醜點吧,可這只是怪獸啊!”
“怎麽能說是怪獸呢?看上杉家主這身材、這相貌,哪裡像怪獸?這是你的心理暗示你只要心裡把它看做美少女,那她就是美少女!”凱撒大力地拍著路明非的肩膀。
“可我已經快撐不下去了!我很努力的扮演禮貌可靠的知心哥哥,可要是她看出我猥瑣的本質怎麽辦?”
“‘啊!Sakura哥哥原來是這麽猥瑣賤格的人,我對世界好絕望,讓我毀掉它吧!’於是第三次衝擊爆發.世界毀滅,老大三思啊!我們要對世界和平負責啊!”
“......”
龍族世界。
看到這一幕的源稚生大怒:“好啊,我說是誰帶走了繪梨衣,原來是這三個小子啊!”
雖然源繪梨衣給源稚生留了張字條:“去外面玩玩,過幾天回來。”
但他還是忍不住關心起來。
這是上杉家主的第十二次離家出走,然而這一次她終於成功了,因為有人協助他。
而且,監控攝像頭沒能拍攝到路明非的臉,他派了無數的手下,還向各大幫派發布懸賞都沒能找到繪梨衣的蹤影。
蛇岐八家有史以來最高的懸紅以彩信的形式發給數十萬人,這種懸紅的方式比警方的通緝令還有效。
整個東京城裡的每個黑幫成員都會為了十億日圓而不眠不休,他們會橫掃這這座城市搜尋照片上的女孩。
結果照片中的女孩正呆在情人旅館內,還有一位屌絲正朝著她慢慢靠近。
畫面一轉。
路明非終於扛不住兩位師兄的壓力,進了情人旅館。
他和繪梨衣正在悠閑的吃火鍋,香味撲鼻。
如果他知道滿城幾十萬人在找他,肯定沒法這麽悠閑地吃火鍋了。
對面坐著隻穿睡衣的絕色妹子,還有一瓶上好的黑龍清酒。
兩個人都保持沉默,兩雙筷子高起高落,吃得風卷殘雲。
黑龍清酒清冽醇厚,不知不覺就有了幾分酒意。這瓶酒是路明非預定火鍋外賣的時候送餐員贈的,但這個贈品非常的可疑,價格是他買的牛肉套餐的十倍。
但無知總是讓人分外歡樂。
香檳和紅酒都能算是某些方面的聖藥。不過看起來不太成功,酒只是緩解了路明非的不安,並沒有壯他的色膽。
酒勁上來之後他對繪梨衣就沒有那麽畏懼了,飲酒之後繪梨衣素白的臉上略增幾分酡紅,看起來又漂亮了一些。
屋裡只有火鍋咕嘟嘟冒泡的聲音和路明非咂巴嘴的聲音,跟繪梨衣待久了路明非就習慣了這種不出聲的交流方式,兩個人都用小本子寫字來說話,否則屋裡只有一個人的說話聲,會非常詭異。
此時,對面膠囊旅館的樓頂,黑影按下快門,“哢嚓”一聲,路明非、繪梨衣和火鍋被定格為照片,通過網絡發送出去。
背後接收到照片的蘇恩曦和酒德麻衣十分感慨,他們在背後行動著,想要幫助照片中的兩人修成正果,完成老板給他們的‘東京愛情故事’計劃。
“......”
龍族世界。
蘇恩曦搖了搖頭:“果然是屌絲,這家夥可真麻煩。”
酒德麻衣點頭:“對啊,女孩接受一個男人,只需要某一刻動心,那個瞬間到來,就水到渠成。但同是等一個瞬間,愷撒也許只需要一天,路明非可能就得一輩子。”
蛇岐八家。
看到這一幕的源稚生更加憤怒了,他同樣認出那瓶酒。
喝了很容易上頭。
而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很容易做些其他的事。
“可惡啊,你小子不僅把繪梨衣拐走了,還想泡她?”
回到投影。
蘇恩曦他們找了很多人,藝術家、設計師...所有人都在為這場東京愛情故事做著努力。
蘇恩曦平靜道:“在我們的幫助下,演員們會經歷世上最完美的婚戀,他們將在最合適的時間、最合適的地點,遇見最合適的人,當他們決定去向神聖的婚姻殿堂時……”
“TokyoLoveStory,東京愛情故事,”酒德麻衣緩緩地說,“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東京愛情故事!”
畫面一轉。
路明非坐在落地窗前打飽嗝,繪梨衣趴在茶幾上擺弄小玩偶。
暴雨打在窗上,沙沙聲籠罩了整個世界,晚歸的人們打著雨傘小跑而過,街面漸漸地空了,紅綠燈單調地變化著。
房間裡太安靜了,讓人有點心虛,路明非想跟怪物小姐聊聊,幫她排遣飯後的悠長時光,可他沒有跟女孩搭訕的經驗。
他的心中想了無數的語錄,無數的橋段,甚至還想起了梁問道先生。
然而到了他的手上, 只能在小本子上寫下一句。
“雨下得真大。”
“我去洗澡了。”繪梨衣在小本子上回答。
沒等路明非思考太多,繪梨衣就拉開了自己的腰帶……
路明非趕緊轉身閉眼,幾分鍾後地上留下一堆紅白相間的巫女服,像是美貌妖精留下的蟬衣,浴室裡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路明非自嘲一聲,果然是屌絲當慣了。
在原著中他在qq上等陳雯雯,然而一等就是幾小時。
終於聊起來,也總是在陳雯雯的“我去幫媽媽做飯”、“我去熱牛奶了,“我去洗澡了”中結尾。
“呵呵,我去洗澡了。”
可繪梨衣不是陳雯雯,她說要去洗澡就真是要去洗澡,硬妹子就是如此直爽,一說洗澡,衣服都脫下來了。
路明非百無聊賴,隻好打開電視機換台,好死不死,TBS台正在重播《東京愛情故事》,鈴木保奈美正在說她的經典台詞:
“沒可能一輩子都喜歡一個人的。喜歡的話,只是一瞬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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