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對啊,教主,以您弄到的錢,可以修一座很大的王府還富富有余了!把王府就修在總壇旁邊,到時候剩下的錢還可以再把總壇也擴建一下,之後挖幾條密道,把王府和總壇連起來,那咱們的總壇就等於擴大了幾倍啊,那多氣派!”許軍第一個表示了讚成。
“我覺得這樣不好,自然神教剛剛成立時只是一個街頭幫派,沒有哪個大勢力會注意。但如今自然神教已經在江湖上有了不小的名頭,分壇幾乎遍布大陸,教眾幾十萬,恐怕已經引起了不少勢力的注意。
只不過因為咱們崛起較快,他們短時間內還沒查到什麽,但肯定已經有不少勢力在秘密查探著咱們,甚至派人滲透到我們內部打探消息。而教主的身份和總壇的地址必然是查探的重點,也是我們最需要保密的。
這時候,如果教主一反常規,硬要把王府建在外城,勢必引起懷疑。而目前教內知道總壇位置的教眾又很多,估計總壇的地點也保密不了多久就會被外人知道。
到時候,那些有心之人發現總壇和王府挨著,那豈不是等於不打自招,直接告訴別人大漢的武德親王就是自然神教的教主,或者起碼也是教中的高層了。”唐永起給興奮的幾人潑了盆冷水。
聽到唐永起的話,一眾高層都安靜了下來,各自思考著。
不久,一向不喜歡說話的張冰居然開口了,“保密重要!”
畢竟是負責情報與高層安全保衛的副教主,這時候表態無疑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
“嗯,永起和冰冰說的有道理,那這王府還是不要建在總壇附近了。不過,如果建在內城那些達官貴人的府邸之間是真的沒意思,而且你們來玩也不方便。
內城中各大權貴雲集,人多眼雜,我看不如還是建在外城,但是離總壇遠一點就是了。反正我已經是聲名遠揚的紈絝皇子,要是我規規矩矩的建王府,反而讓人懷疑,哈哈。”劉遠風隨後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想法。
“嗯,這樣也好,應該算是萬全之策了。”
唐永起點點頭,隨後其他人也都表示了支持,這個事情就算是決定了。
唐永起又說道:“教主,正好說到了總壇的保密問題,我也就一並把最近想要跟您商量的事兒說了吧。
如今我們自然神教發展迅速,我們的理念口號在這個苦難的大陸很受支持,而現在這個以聶王廟為中心的總壇雖然擴建了不少,但也仍然無法滿足需求了。
可再擴建的話,就太過顯眼,不想引起別人注意都不行了,這兒畢竟是在聖都城內,天子腳下。
所以我建議,立即在城外的山中僻靜隱秘處,尋找合適的地方興建新的總壇。
這樣即隱秘又不受打擾,依山而建還可以好好設計一下防禦設施,即便有什麽事情也可以依山而守。
到時候可以先把總壇分成兩部分,護法四堂、執法二堂以及教義堂、弘法堂都搬到外面新總壇,我帶著教務堂和商財堂暫時留在這裡,方便與教主聯系處理日常教務。您覺得怎麽樣?”
劉遠風聞言認真思考了一會,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應當如此,但既然在城外山上建新總壇,那就不是個小工程。而且出於保密,一切選址、設計、施工都只能是咱們從教內選可靠的人來做,這事兒可是件複雜的大事,你們幾個要多費心了。不過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啊,教裡錢夠嗎?”
宋雲海見劉遠風說著說著就帶著疑問的語氣望向了自己,
便微微一笑道:“教主,我們自然神教這些日子雖然賺了些錢,但花的也不少,如今手中的錢肯定是不夠建這麽大的工程的。 但是這工程也不是一天就能建完的,我們可以一邊開工一邊籌錢,一部分一部分的把總壇建起來。而且現在您手裡不是還有不少錢嗎,算算也就差不多了!”
“什麽,你居然還惦記我的錢,你平時一毛不拔的,本教主想跟你要一文錢都比登天還難,今天居然還想打我建王府的錢的主意!沒門兒!”劉遠風聞言當即就急的跳了起來。
“教主不要生氣嘛,整個自然神教都是您的,屬下這也是在給您理財嘛。何況您這次弄到的錢,再算上那些還沒去找的大臣們的錢,建三個王府都夠了。
您剛剛又決定把王府建在外城,那又可以省一大筆錢啊,要知道這同樣大小的一塊地,外城可是比內城便宜十倍啊。
哈哈,這錢您留著也沒用,不如先拿來修建新總壇嘛!再說了,您能要到這些錢,歸根結底也是咱們自然神教的情報幫的忙,於情於理您都不能獨吞啊!”宋雲海一提到錢的問題就越說越有勁頭。
劉遠風帶著受傷的表情看著宋雲海,從他來到炎黃大陸後,這是唯一真正能經常欺負自己的人。
最後,劉遠風只能懷著極其悲痛的心情點頭同意了,心中還深深的自責著,自己怎麽會去提“錢夠不夠”這麽愚蠢的問題。
“教主,還有一個問題,新總壇建在城外,最大的弊端還是與城內聯系不暢,尤其是城門關閉的時候就會徹底斷了聯系,我們必須考慮到這種情況,預先有所計劃才行。”唐永起再次提出了一個問題。
“嗯,這確實是個問題!”劉遠風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劉遠風見到其他人也都眉頭緊鎖的樣子,先開了口:“既然一時還沒有別的方法,我看不如訓練信鴿吧!”
“信鴿?信鴿是什麽?”鄒華首先問道。
見到其他人也都帶著疑問的表情看向了自己,劉遠風詫異地說道:“這個世界沒人用信鴿嗎?”
說完這句話,劉遠風立即意識到這話說的有些不對,還好並沒有人會想到劉遠風來自別的世界,也就沒有人去追問這句話的內涵。
“沒聽說過啊,教主,我從沒聽過信鴿這種東西,這是能送信的鴿子嗎?”唐永起從名字上猜出了信鴿的意思。
“嗯,沒錯,我記得自己在一個什麽古籍上看過,一些鴿子經過訓練是能夠準確往返兩個地點的。
咱們只需要訓練一批這樣的鴿子,到時候把信綁在腿上,讓它們來往於兩個總壇之間就可以了。
為了避免鴿子中途出事落在別人手上,咱們用鴿子送的信還需要加密。嗯,我知道你們也不懂加密是什麽意思,不過這個很簡單,我回頭會教你們的。”劉遠風給眾人解釋了一下。
“啊,教主,你難道真的是神的使者嗎,你居然什麽都知道!”許軍對劉遠風的博學表達了由衷的敬佩。
“是啊,教主,真是慚愧啊,屬下自詡博覽群書,過目不忘,但在教主面前實在是不敢說自己看過多少書了!”連唐永起都拍起了馬屁。
而劉遠風一向是非常謙虛的,“哈哈,那是啊,本教主是誰啊,你們以後慢慢跟著我學吧,這點東西算什麽啊,哈哈……”
第二天的早朝,劉遠風仍舊像往常一樣倚在柱子上打起了瞌睡。
不過這次還沒睡多久,就被劉遠磊和劉遠達叫醒了:“老三,別睡了,父皇要你接旨呢!”
看著兩位兄長那燦爛的笑臉,已經認識他們十多年的劉遠風心中立即提高了警惕。
再看向龍座上的劉詢志,果然,老頭子今天看自己的笑容也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而根據以往的經驗,劉遠風已經可以斷定,這父子三人肯定又背著自己想出了什麽對付自己的餿主意。
不過,按照劉遠風和老頭子達成的要在正式場合給足劉詢志面子的不平等條約,劉遠風還是規規矩矩的上前準備聽旨了,心想著先接了旨,散朝後再說。
只見這次劉詢志沒有再讓坤公公宣旨,而是按規矩讓專門負責宣旨的太監拿著聖旨走上前。
劉遠風見狀暫時放下了一點心,看來這次老頭子還沒打算像上次一樣搞惡俗的低級趣味。
“火神眷命皇帝詔曰,雲霄布澤,教孝實以教忠,皇三子武德親王劉遠風,火神血裔,勇武敏智,修德以王……特遴各軍之英才新組軍團,錫天府之徽章,殊榮下逮,際人倫之盛美,茂典欽承。授皇三子武德親王劉遠風三等上將銜,任暫編第十九軍團都統製,即日赴任,望以軍威四海,以功宣炎黃,爾其欣哉,欽此!”
“我不乾!”劉遠風耐著性子聽到最後,發現居然是讓自己去幹帶兵這種又無聊又沒勁又相當費工夫的苦力活,當即就站了起來,而這句話幾乎是沒經過大腦就出口了。
炎黃文摘:西漢帝國滅亡後,大陸四分五裂千余年,期間戰亂不斷,民間尚武之風極盛,人人皆以弓馬嫻熟為榮。因此,官員們也都喜歡騎馬出行,文官亦如此,每日皇宮早朝,宮門外所系馬匹遠多於所停官轎。——摘自《大陸百科全書·民俗常識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