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燕帝國似乎只有一個皇長子和一個英年早逝的二皇子,沒聽說有三皇子,除非燕帝還有個私生子。而大陳帝國的三皇子陳奇松荒淫無恥,殘暴嗜殺也是大陸聞名的。大齊帝國的三皇子就是這個癖好特殊的齊思瑾了。
然後還剩下的,咦……剩下的不就是自己這個大漢的三皇子了嗎……
劉遠風算到最後才發現,剛剛雲飛在說了這句話後,藍寶音馬上就笑的前仰後合了。他頓時深感丟人,這次他竟然反應速度還不如藍寶音。於是乎,劉遠風很生氣,後果嘛,自然很嚴重……
“哈哈,這位就是傳說中我大齊帝國的唯一希望,睿智仁厚、雄才大略、唯一能為民請命與邪惡霸權做鬥爭的三殿下吧!
小民多年來久仰三殿下的名望,一直無緣得見,沒想到今日第一次見到三殿下,就親眼看到了您是如何無懼強權,解救純潔的寧族少女於邪惡魔爪的偉大事跡!
而且,您面對別人的惡意中傷,還能夠顧及皇家顏面和手足之情,隱忍負重,不與其一般見識,更是展現了您的胸襟與氣量,小民更加相信,唯有您才是我大齊的支柱和帝國未來興盛的希望所在。
小民或許有些冒昧,但實在是難掩見到三殿下的激動,還請您原諒。”
劉遠風竟然二話不說便跑到齊思瑾面前施了一禮,同時說了這麽一番話,將齊思瑾從尷尬中徹底解救了出來。
一旁的雲飛、楚山等人都是非常驚訝,誰也沒想到劉遠風竟會突然跳出來演這麽一出戲。
藍寶音和張冰倒是能大概猜到一點,剛剛雲飛那句話明顯讓劉遠風很不爽,但他又不能把雲飛怎麽樣,於是他就要幫幫這個同為三皇子的齊思瑾,順便也給自己出口氣。
“混帳,你是什麽東西,竟然敢罵本殿下,你不想活了嗎?”
齊思嘉立即怒喝起來,原本大佔上風的他竟然因為這麽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小混混而轉落下風,自然十分不爽。
他手下的那些人也蠢蠢欲動,只等齊思嘉一聲令下就上前拿下這個膽大包天之人。
“咦,這是大殿下吧,小民剛剛說的是欺男霸女的邪惡勢力,並沒有罵您啊,難道說,您覺得我剛才說的這些事兒都是您乾的?
三殿下,您可要給小的做主啊,我剛剛明明沒有罵大殿下,您英明的雙眼可是親眼看到的,不能讓小民被隨便冤枉啊。”劉遠風用特別無辜的眼神看著兩位大齊的皇子說道。
“哼,你放心,本殿下自會給你做主!
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正所謂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人家一個普通百姓說幾句心裡話、公道話,又沒有指名道姓的說你什麽,你這麽大火氣幹什麽。
以你的身份對一個百姓如此恐嚇,不覺得有失皇家氣度嗎,今天有我在,就不能讓你欺負百姓!”
不管怎麽說,齊思瑾這一番話還是贏得了在場所有普通百姓的好感。
從頭到尾,確實是這大皇子調戲少女、欺負百姓,而三皇子齊思瑾卻在處處維護百姓,解救了寧族小阿妹。
事實上這也不是說齊思瑾心裡多麽愛民如子,僅僅是因為他習慣性的處處與齊思嘉唱反調而已。凡是齊思嘉說好的,他就要說不好,凡是齊思嘉要打壓的,他就要幫忙。
“怎麽,今天還真反了你了,真想動手不成。”
齊思嘉還很少如此當眾沒面子,當即真的做好了動手的準備。身邊的跟班們也都躍躍欲試了。
見到這個情景,齊思瑾身邊的護衛們都有些怯場,應該是之前有過跟對方動手卻被暴打的慘痛經歷。
畢竟要是真打起來,沒人敢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把大齊三皇子怎麽樣,但他們這些手下是死是活就不一定了。
齊思瑾此刻也是有些外強中乾,不管多麽嘴硬,心中卻無底氣,不過劉遠風卻毫無懼色的擋在了齊思瑾身前,並且大義凜然的說道:“三殿下是百姓的希望,只要今天我還在,就不容你們傷害三殿下。”
這時,張冰和藍寶音也走到劉遠風身邊,冷冷地看著齊思嘉,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接著,楚山也走了過來,雲飛、雲翔、凌宇不管是否真心,但也跟著走到劉遠風身邊站好。
雲翔還皺著眉對著齊思嘉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勸大殿下還是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齊思嘉看了看這一幫人的陣仗,腦上的青筋閃了幾下,最終冷哼了一聲,不再搭理這些人,當先走下了樓離開了,他的跟班們見狀自然也隨之離去。
這樣一來,齊思瑾顯得格外高興,在以往與齊思嘉的對抗中,他其實是個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角色,今天是少有的一次勝利,他也不是特別笨,知道今天能贏是多虧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劉遠風。
尤其剛剛劉遠風擋在他身前的時候,竟然讓他感動的要哭,他平日裡花重金養著的的那些跟班中,都沒有一個人像劉遠風那樣擋在他的身前。
劉遠風在齊思瑾眼中立即變成了一個有勇有謀的難得人才,形象也高大了起來。
見到齊思嘉一離開,齊思瑾就立即大聲宣布,今天在座的所有人都由他請客,頓時贏得了一個滿堂彩。
然後,齊思瑾便拉著劉遠風坐下攀談起來。
而劉遠風的嘴皮子一旦全力開動,那是能讓閻王爺都想辭職的,對付一個齊思瑾簡直是小菜一碟了。
很快,齊思瑾就把劉遠風視為平生第一知己了……
“文兄弟,你我以後就兄弟相稱了,你也不要再自稱什麽小民小民的了,你要是想當官,我馬上就給你安排,你要是缺錢,直接說個數。”
齊思瑾能夠成為儲位的有力競爭者,自然還是有著不俗的實力和一定的心智的,凡是有助於自己爭奪皇位的人,他拉攏起來是非常大方的。
“啊,不敢不敢,文某何德何能,能得三殿下如此禮遇!殿下,文某如今只是風揚的一個新生,還是做好一個學生的本分就好,不過在這期間若是有什麽能幫上殿下的地方,文某自然願效犬馬之勞!”劉遠風裝出一副感動的樣子說道。
“這樣啊,正好我和齊思嘉也都是風揚元堂的學生,他在天班,我在地班,文兄弟在哪一堂?是人班的?”齊思瑾問道。
“啊,我們七人都在貞堂人班。讓殿下見笑了。”劉遠風略帶尷尬地一笑答道。
“怎麽會這樣,以文兄弟的才華怎麽也能進利堂啊,要不來做我的伴讀吧?”
齊思瑾這話揭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元堂伴讀的地位也要遠遠高於貞堂的正式學生。
“啊,不必麻煩殿下了,其實貞堂很適合文某的,貞堂比較自在,嘿嘿,反正風揚書院也不大,殿下有什麽事情,隨時召喚我就是了。”劉遠風立即說道。
“既然文兄弟堅持,那就好吧!你們記住,從今天開始,文兄弟就是本殿下的好兄弟了,你們以後要像尊敬我一樣尊敬他。”
齊思瑾對自己身邊的跟班們吩咐了一下,接著又拿出一塊精致的令牌遞給劉遠風說道:“文兄弟,這是代表我的令牌,可以隨便進出齊國的大部分地方,得到各地官府的配合,你拿著它,以後能方便一些。不過如果到了我大哥的勢力范圍裡, 還是少露這個為好。”
“啊,多謝三殿下!”
劉遠風拿著這個東西仔細掂了掂,分析了一下材質,不知道能賣多少錢。
“嗯,那今天就不多說了,我先回去了,回頭我會派人送些銀兩到你住的地方,文兄弟千萬不要推辭,本殿下的人不能過的太寒酸了。”
齊思瑾看了看劉遠風這一身寒酸的裝扮,生怕劉遠風因為過於清高而拒絕自己的心意。不過他實在是太不了解劉遠風了,這麽多年了,劉遠風就沒推辭過一文錢。
送走了齊思瑾,劉遠風七人也就徑直回宿舍了。
而齊思瑾果真沒有騙人,第二天一早就派人送來了足足五萬兩銀子的銀票,還特意傳話說這次出門帶的銀兩不多,讓劉遠風先對付著用,回頭會再給。
七人吃過早飯後,雲飛、雲翔說有些事要辦就先離開了,楚山和凌宇也說要轉轉風揚,看看哪裡有漂亮女同學。
只剩下劉遠風一邊數著銀票,一邊感歎著同樣是四大帝國的皇子,怎麽自己窮的要命,人家就富得流油呢。
一邊的藍寶音實在看不下去了,對劉遠風說道:“你其實也不窮了,只不過你的錢都被宋雲海管著,你自己不能隨便花而已。”
炎黃文摘:曾經有人說過,一隻蝴蝶扇動翅膀最終可能會引發一場颶風,一個釘子沒釘好可以導致一個國家的滅亡,而炎黃大陸的真實歷史再一次告訴我們,一句無心的玩笑也可以改變一個帝國的命運乃至整個大陸的歷史。——摘自著名野史作家彭慧神著《戲說漢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