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點以外,那個女人也向他表明,接下來肯定還會來找他。
那些聲音在耳邊回蕩的時候,仇一旬的臉已經變得極其慘白了,就連王燁和汪一海說些什麽,他都沒有聽進去。
看見仇一旬那個樣子,王燁的臉上流露出了幾分無奈。
王燁搖了搖頭,不知該如何是好,此刻的汪一海看著仇一旬,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你這傻子,是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
汪一海一邊說一邊握著拳頭。
這個時候的仇一旬才回過神來了,仇一旬深深歎氣,看著面前的王燁和汪一海,滿臉無奈的開口說道。
“我剛才之所以會暈倒過去,是因為我把那個繩子掛在了那個船上面,那個女人就是故意去懲罰我的。”
但是現在看來,他的懲罰好像已經結束了。
想到這點,仇一旬松了口氣,只是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王燁瞬間哈哈笑了起來。
王燁在笑的同時,仇一旬的眼中充滿了古怪,汪一海看著眼前的一幕,只是抬著下巴,滿臉高傲的說道。
“我早就說了,肯定是有中邪的成分,不過那個女人是怎麽回事?要怎麽解決?你們有沒有人知道?”
汪一海的臉上帶著幾分小心和緊張,王燁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仇一旬看著四周,依舊覺得非常恐怖。
剛才所經歷的那一切,給仇一旬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如今,看著自己身旁的那些人,仇一旬也急忙讓他們把自己拉走。
仇一旬讓他們拉著自己的同時,仇一旬的臉上也充滿了無奈,他輕輕歎氣,看著自己身旁的王燁,滿臉疲憊的和王燁說道。
“我真的沒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
仇一旬一邊說一邊歎氣,他在因為這件事情頭痛,可是王燁看見仇一旬那個樣子,王燁卻拍著他的肩膀,滿臉敷衍的說道。
“我感覺你沒有那麽簡單躲過。”
這一個關卡,如果仇一旬真的能夠隨隨便便躲過去的話,那這個女人也不會出現。
而且他跟仇一旬說的那番話,不僅是在提醒,仇一旬也是在提醒他們這些後來的人。
看著面前的仇一旬,王燁把這個劫難分析出來了,仇一旬在聽的時候,他的臉變得極其難看,他搖了搖頭,看著王燁的臉無奈說道。
“不會吧,我都已經把所有的事情準備成這個樣子了,如果他還要盯著我不放的話,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仇一旬一邊說,一邊抱著自己的腦袋,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痛苦,然而,他的話說出口,王燁只是敷衍地笑了。
看見王燁面色如常的那個樣子。
仇一旬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輕輕歎氣,望著王燁滿臉沉重的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會做到這個船上的時候,又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緊接著又看見那個女人,萬一他這一次沒辦法醒過來,那他豈不是一命嗚呼?
那個女人準備的茶肯定是有問題的,想到這件事情,仇一旬的臉色變得極其無奈。
王燁看見仇一旬那個樣子,忽然開口笑著和仇一旬說。
“你有沒有聽說過殺鬼?”
這話一出,仇一旬的臉已經慘白了,他拉著王燁的手,他知道王燁這個人的性格也明白,
他要做的事情沒人能夠攔得住。 可是王燁要做這麽瘋狂又衝動的事情的話,或許會把他給牽累。
所以仇一旬果斷的製止王燁,他的那些阻攔說出口的時候,王燁的臉上只有一片冷漠。
王燁沒有打理仇一旬,反而是把他的手給甩開,緊接著走到那艘船上面,其他的那些人根本攔不住,而且他們也不想過去冒險。
但是王燁卻盯著自己身旁的仇一旬開口和他說道。
“你如果不過來的話,一會我如果真的進入了那個奇怪的幻覺之中了,你也逃不掉的。”
王燁一邊說,一邊抬著下巴,他的臉上充滿了冷漠,仇一旬被嚇得臉色發白,他結結巴巴地開口說。
“你怎麽知道?你在胡說八道吧!”
他在嚇唬自己。
仇一旬在心中如此肯定的想著,但是他心裡沒有底氣,他知道這些東西沒什麽好嚇的。
尤其是王燁這個人的性格,他從來都不是會開玩笑的人,而且他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那也就是說他基本正是有想法的。
想到這點,仇一旬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此刻的仇一旬輕輕歎氣,看著自己身旁的那些人,隨後帶了幾個人,跟隨著王燁上去。
他們兩個人上去的時候。
王燁看著這四周,王燁的臉上也充滿了警惕。
而在此王燁推了一下那個燈,那個燈瞬間點燃在其他人的注目中,他們真的就這樣子畫廢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那些人的臉上充滿了惶恐,他們捂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這個時候的仇一旬也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王燁對於這件事情沒有任何波瀾,因為這些東西在王燁的預料之內。
看見王燁面色如常,其他的那些人都推著王燁的手,滿臉焦急的開口說道。
“你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我們的仇一旬。”
“仇一旬是我們的主子,他還能夠有任何的重。”
他們一邊說,一邊握著拳頭,他們顯然是擔心王燁會出爾反爾,卻不料他們的話說出口,王燁抬著下巴,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行了,我一定會救他的命的,放心吧,不管怎麽樣?他這條狗命都丟不掉的。”
王燁表現得非常冷漠,瞧見王燁高傲的那個姿態,眾人的臉上流露出了幾分不耐煩,他們握著拳頭對王燁說的話感到非常厭惡。
但是王燁的目光也落在了汪一海的身上,他朝汪一海招了招手,汪一海點點頭,緊接著將繩子給扔了過來,只是他在扔繩子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的。
但是他把繩子扔過來的時候。
仇一旬身邊的那些人也發現,仇一旬的呼吸越來越虛弱。
他們急忙催促著王燁動手,同時,也和岸上的那些人招手,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
在此刻,王燁也開始掂量著,仇一旬要等到什麽時候才會失去自己的生命特征,如今,王燁看見仇一旬快要撐不住了。
王燁也急忙推了一下,那個燈,燈熄滅的那一刻,仇一旬果斷地醒了過來。
因為他身邊的那些人已經在點犀牛角了,他的臉上帶著幾分恍惚,看見這艘船往回去的那個方向行駛,一時間,仇一旬也笑了起來。
仇一旬在因為這件事高興的同時,卻不想王燁直接拉著其中一個人的手,王燁看著他無比認真的說道。
“你有計時器吧,計時一分鍾,這一分鍾裡面如果有任何的變故,又或者是問題的話,你就立馬把這個燈給雅風。”
王燁一邊說,一邊拉著手裡的繩子,聽著王燁的話,仇一旬隻覺得非常不對勁,他搖了搖頭,看著王燁臉上充滿了複雜。
仇一旬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這個時候的王燁已經把燈給忒亮了,下一秒王燁把繩子掛在了欄杆上面。
而在此刻,王燁也看著這四周,緊接著沒有意識的暈了過去,當他再醒過來的時候,這四周靜悄悄,只有他一個人,雖然面前的燈是亮著的。
這艘畫舫也是繼續往前面行走的,但王燁卻察覺到了詭異的氣息。
此刻的王燁看見一個女人從自己的身後走了出來,對方的臉上帶著幾分興奮,他就看王燁滿臉高興的說道。
“你是特地過來找我的。”
他的語氣裡充滿了興奮,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王燁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的高興。
王燁盯著他,臉上充滿了不解,卻不想面前的女人,看著王燁沒有給他倒茶,也沒有跟他多說其他的,反而是跟他保持一段距離。
此刻的女人望著王燁過了許久,他才開口,指著面前的河,表明這條河確實是有問題的,而且在這條河的底下,有無數的屍骨沉在裡面。
如果王燁能夠把這些屍骨全都給打撈起來的話,那接下來王燁就能夠在這裡獲得巨天涯的好處。
只是這樣的事情對於王燁而言未免太過艱難,畢竟這河裡面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那些怪物是怎麽一回事,王燁還沒搞明白呢。
他看著面前的女人,他的臉上只有一片冷漠,他沒有答應這個女人的要求,那個女人看見王燁如此精明,一時間也笑了起來,他抬著下巴望著王燁,很是認真的說道。
“不管怎麽樣,你只要跟我合作,你都不會失望。”
他表現的極其認真,可是這話說出口時,王燁卻搖了搖頭,王燁看著他滿臉沉重的說道。
“我在乎的不是失望,我隻願在乎你究竟是怎麽乾回事?你是為何?”
王燁的臉上充滿了好奇,這話說出口,那個女人哈哈笑了起來,此刻那個女人也向王燁解釋他的身份,還有他的來歷。
他之所以會呆在這個地方,是因為在很早以前,他就跟隨著這些人一起死亡,結果沒想到他當時沒死,畢竟當時那批人為了埋沒他們做過的壞事。
他們就把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全都給扔到河裡面,而且這些河裡面確實有一些非常奇怪的東西。
比屍鱉還要恐怖。
只有被那些人磨上了沉香的東西,團還會被那些怪物給吞沒。
他在說這些東西的時候,他的臉上充滿了認真,他毫無保留的那副姿態,讓王燁愣在原地。
王燁皺起眉頭,看著他,眼眶裡帶著幾分詭異,王燁還沒反應過來,女人又笑了起來,女人看著面前的王燁,眼神犀利的說道。
“我之所以會毫無保留的把這些東西告訴你,我是希望你能夠把這些東西給辦好,而不是讓我失望。”
女人的臉上充滿了認真,這些話說出口,王燁點了點頭,如今,看著面前的女人,王燁也是滿臉惆悵的說道。
“你的意思我是明白的,但是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不重要。”
王燁表現的極其冷漠,女人看見王燁那個樣子,他的眼裡閃爍著幾分複雜,緊接著又笑著和王燁說起這些事情。
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搭建起來的,這個女人只是負責在這個地方做歌舞伎而已,雖然,他的身份確實非常平庸。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在哄那些人開心的時候,那些人居然會直接對他動手。
這樣的事情讓他感到非常的震驚, 如今,看著面前的王燁,女人也笑著搖了搖頭。
他苦笑一聲,看起來還在,因為以前的事情難過痛苦,但是王燁卻並沒有被他表現出來的假象所欺騙雙眼,反而是好奇的說道。
“既然你能夠以遊魂的方式呆在這個地方的話,那你豈不是能夠離開這個地方?為什麽你不走?”
王燁一邊說,一邊看著這裡,卻沒想到這個女人指著面前的那一盞燈,他看著王燁無比認真的說道。
“這個燈確實神奇,裡面沒有空氣,什麽都沒有,但是卻有著一種獨特的材質製成,他就可以隨便一推就亮,隨便一推就熄滅。”
話說到這的時候,女人忽然笑了起來,他回頭看著王燁,臉上帶著幾分好奇,緊接著,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
“你們難道沒有考慮過這裡面的真正原因嗎?”
他的話說出口,王燁皺起眉頭,不知該如何回答,王燁在沉默不語的同時,女人的臉上也充滿了高傲,他抬著下巴,滿臉冷漠的說道。
“這裡面的真正原因,可能所有的人都想不到,但是他們和我之所以會一直呆在這個地方,那是因為我們都已經被這個燈裡面的東西牢牢的鎖住。”
他一邊說,一邊輕輕歎氣,這個燈之所以能夠點燃,是因為他裡面所用的材質不簡單,另外一方面是因為他在燃燒的時候,用的是這些人的靈魂。
如今,女人的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他面目猙獰地看著王燁,滿臉憤怒的朝王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