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一心念一動,當即立斷地停下了腳步,回頭對著孫九爺他們說道,“大家別吵了,這裡確實不是墓道,咱們這是進了肉聯廠了。”
其他人都知道肉聯廠是什麽,雪梨楊這個M帝過來的當然沒有聽過這個詞,一頭霧水問道“肉聯廠是什麽?”
胡八一回答的,“肉聯廠當然就是殺豬的地方了,你看看這裡像不像是屠宰場?我看這裡正好是一處深山的屠宰場。”
雪梨楊帶著ㄠ妹兒就跟在胡八一的身後,聽到胡八一說此處是深山屠宰場的時候,有些不滿的說:“老胡啊,你又胡說八道了,棺材峽這裡都沒有人,怎麽會有屠宰場?”
么妹兒這會兒也從後面走上來,手裡的手電簡剛好照到兩個頭骨上。
白花花的頭骨讓麽妹兒嚇得差點兒摔個跟頭。
ㄠ妹兒雖然膽大心細,到底還是孩子,冷不丁見到這種東西,心裡還是發怵。
王燁默默的來到了這密密麻麻的巴山猿狖頭骨面前,將麽妹兒往後拉了拉,擋在麽妹兒前面。
隨後不動聲色的把那些巴山猿狖的頭骨給吸進了系統空間裡面。
他這樣做的既不明顯又不刻意,自然沒有讓他們注意到他,但他也不能收集了太多,不然的話很容易被看出來的,他只是搜集了那麽一小堆。
其他人還在那裡鬥嘴。
忽然只聽麽妹兒一句驚異的話,“你們.……有沒有感覺那些巴山猿狖的頭骨好像少了一些?”
聽到ㄠ妹兒的話,本來還在行動的王燁突然收回了手,他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而眾人都隨著他說的話看過去,果然只見那原本密密麻麻高聳的頭骨,突然好像矮了一截。
王胖子見到也是驚疑的說道。
“咦.…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知道此事全部答案的王燁,也是裝模作樣的驚訝著看著那頭骨。
只要他看到自己系統空間裡,那些頭骨已經開始有些血氣的時候,心裡樂開了花。
胡八一繞著頭骨轉了一圈,發現並沒有什麽機關能讓那些頭骨矮一點,不由得開始覺得剛才的其實是幻覺。
這也是因為角度問題,所以才覺得這些頭骨矮了一截,但麽妹兒卻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但眾人始終都找不到頭緒,索性也不在管了。
王燁還在一旁打岔道,“可能是角度的問題吧,不然的話這些頭骨還能無緣無故的消失?”
王胖子也在一邊說道,“這些頭骨又不是什麽值錢的家夥兒,咱們拿著頭骨也沒啥用。”
聽到王胖子的話,王燁在心裡默默的為王胖子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果然還是表哥的話比較好一點。
眾人便也都不在管那些頭骨的事兒了,雪梨楊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你們仔細看這門前有烏羊頭顱的神秘雕刻,我猜想這個地方或許會跟那烏羊有關系,想要進入地仙村,就要先找烏羊,裡邊是個山洞,但好像空問也不小,為什麽不進去看看再說?”
聽到雪梨楊的話,眾人也都把注意力轉了回來。
只見雪梨楊舉起金剛傘護身,將狼牙手電簡架在傘上,一馬當先的從巴山猿狖的頭骨堆積的狹窄通道走了進去。
兩個石壁的中間有一個洞口,其中亂石嶙峋,鍾乳倒垂,這個地方竟然是一個石灰積岩的天然洞窟。
而胡八一見著棺材俠裡的洞窟,十分不詳,擔心雪梨楊跟麽妹兒在前邊,可能會有閃失,連忙打了個手勢,帶著王燁,王胖子和孫九爺,緊緊的跟上。
洞窟裡面的空間,出乎意料。
狼牙手電筒的有線光束,根本沒有辦法立刻把周圍的地形看清楚,只能看見面前是一片平整的開闊地方,距離頭頂的鍾乳有十幾米的高度。
眾人根本不敢掉以輕心,立馬聚集了一個隊伍,向前默默的探索著。
時不時的用手電筒照向四周。
然而光線卻像是被黑暗給吞噬掉了一樣,根本看不到幾步之外的情形。
洞窟裡面也似乎什麽都沒有,而王胖子拽出一枚冷煙火,哧的一聲華亮了拿在手裡,紅色的光亮頓時將附近照的一片透明。
只看見有一塊兒如同巨大的石碑。
一般的大青石就橫倒在他們前方十幾米的地方。
石頭上有一個高大壯碩的玉人,玉色殷紅的像血一樣,身穿著蟒袍勾帶,頭戴著大鬥簽,安詳的坐在中央一片白花花的台子上面。
只是離得有些遠了,根本看不清他面部,而他的四周路著有為奴的男女石人數十個,全部都是手裡捧著燈燭和一些酒器。
眾人見到有所發現,便全部都走過去看那石梁他們拍上十台仔細看了看。
原來中間的玉人頭上帶著一個銅鍋一般的銅面罩。
他的面上卻沒有五官輪廓,連一個出氣看東西的窟隆都沒有用,王燁用手指在那頭罩上敲了一敲,鏘然作響,這是正經的青銅古物。
孫教授此時驚奇地說道,“這個莫非就是套頭葬?”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舉起手電筒照了照,離的最近的那個沒有面孔的銅頭套上面看個不停。
王胖子伸手摸了摸玉石雕刻的人,覺得搬不回去有些可惜了,嘴裡搗鼓著搬回去啊,拾手就要去拽那個玉人的青銅面罩。
不料,他這一拽卻並沒有把那拽動。
孫教授見他這勁頭有些不對,連忙製止他。
一隻手抓著王胖子的胳膊,另一隻手按著青銅面具的另一邊防止王胖子真的把那銅罩給拽脫了下來。
誰知二人這麽一較勁, 竟然把那青銅面罩搬到原地轉了一圈兒,後腦杓轉到了前邊兒來了,這一下可把所有人都嚇壞了
孫教授這邊是擔心玉人雕像被損壞,連忙去拿著手電簡去看那青銅面具有沒有被損壞了。
誰知這不看則已,這一看頓時給驚出了一身冷汗,差點將那手裡握著的狼煙手電筒給扔了。
雪梨楊ㄠ妹兒,王燁四人正在後面端詳著其他地方的壁畫和雕像,專心致志的研究著。
突然便發現孫九爺身子向後一縮,差點就要癱坐在地上,就伸手將他給扶佳了。
王燁嘴裡問道,“怎麽回事兒?”
隨後便抬眼就向那玉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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