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是什麽東西?”
張啟靈直接指著眼前的那個地方,聽見他的話,張牧抬頭看過去,只見一隻巨大的孔雀就在眾人的面前飛來飛去,因為王璐的腳下有一個圓球,此刻光亮也照在了孔雀的身上。
張牧把那個孔雀的模樣看得一清二楚,可是王璐那邊看到的,卻不如張牧所看到的那樣美好。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確實是一隻孔雀,但是孔雀的那些眼睛看起來卻非常的奇怪。
無論是張牧還是其他的人看見,都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張啟靈更是被嚇得不輕,直接躲在張牧的身後說道。
“這是怎麽回事?”
張啟靈的語氣裡帶著慌亂和緊張。
面對他的問題,張牧卻沒有回答。
可王璐看見,卻忍不住告知。
“倘若我沒有猜錯,這些東西肯定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張牧就比了不要靜的手勢。
他抬頭看了一眼黑暗的地方,在那裡,張牧看見了一些奇怪的影子。
他們在黑暗中閃爍著,攀庭那邊的人雖然是在自相殘殺,但他們的目光也落在了張牧的身上。
看著面前的張牧,攀庭的臉上多了幾分激動,他招了招手,似乎是在尋求張牧的幫助,但是他卻沒有說話,而是不停的露出猙獰的笑容。
看見攀庭時這副模樣,張牧也忍不住捏緊拳頭。
身旁的王璐知道張牧心中想法,當即著張牧的肩膀說道。
“他們應該都出了問題,我們現在趕緊走吧,別在這個地方呆著了,不然事情一定會變得糟糕的。”
王璐一邊說,一邊輕輕歎氣,聽見這樣的話,張牧雖然認可,但看著面前的攀庭,他還是忍不住詢問。
“你現在還有自己的意識嗎?”
如果有的話,他不介意出手相助,但張牧沒想到自己的問題說出口,得到的依舊是攀庭猙獰的笑容,這個家夥哪怕眨一下眼睛都行,但他偏偏沒有任何動作。
想了想,張牧就這樣轉身,張啟靈看見他走的如此匆忙,又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們現在不幫他們,或許將來不久我們也會成為他們。”
這句話說的太過獨到。
張牧聽見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他停下自己的腳步,神色詭異的看著攀庭,最後伸出自己手中的繩子,攀庭很快就被他拽了過來。
那隻孔雀雖然還在空中不停的飛著,但是張牧又撿起地上的石頭,將那個會發光的圓球打碎,那一刹那,光線消失不見,所有的人也從哀鳴之中安靜下來。
聽著那些聲音漸漸消失不見,張牧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這個時候的攀庭終於恢復清醒,望著面前的張牧,攀庭限是不解的說道。
“我剛才做了些什麽?”
他的臉上帶著困惑和納悶,面對這樣的問題,張牧沒有回答,而是看著其他人的方向,張啟靈和王璐看見張牧臉上的神情,又忍不住壓低聲音說道。
“那邊是怎麽回事?”
他們倆的臉上帶著惶恐和複雜,面對這樣的問題,張牧沒有回答。
但因為那個光線消失不見,他們都看不見孔雀在何處,此刻的張牧也抬起手,輕輕拍了拍攀庭的肩膀說道。
“沒事了,放心吧!”
但張牧的話卻沒有起作用,攀庭依舊是無比慌亂,他拉著張牧的手,滿臉緊張的說道。
“我剛才看見了很多的眼睛,那些眼睛要我的命。”
聽著這樣的話,張牧的臉色也漸漸變得難看起來,他看了攀庭一眼,只是一個深沉的眼神,最後他就移開了目光,什麽都不說。
沒想到,張牧會是這個模樣,攀庭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他抱著自己的腦袋,忍不住哀嚎。
“為何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些東西為什麽會揮之不散,一直存在,你知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此刻的攀庭一邊說著,一邊捶打自己的胸口。
攀庭將問題拋給張牧的時候,得到的依舊是張牧的沉默。
看見張牧是這個樣子,攀庭的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
其他的那些人看了攀庭一眼,好像都知道他心中想法一樣,當即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些都是噩夢。”
“是啊,別被這些東西困住。”
他們不停的勸說,可攀庭卻聽不進去。
而這個時候的張牧已經把他放在一邊,拿著手中的手電筒往台階的方向走過去,像攀庭這樣的可憐人有不少,他得看看那些人的情況是怎麽樣。
張牧在思索的同時,他看著那些人皺眉說道。
“你們的情況如何?”
面對張牧的問題,那些人抬頭看了他一眼,最後又是低下腦袋,什麽都不說,好像還沉浸在剛才的茫然中,張牧也不著急讓他們清醒過來,只是拿著手中的笛子。
在眾人的注目中,張牧就這樣緩緩吹皺了起來,聽著他的笛聲,眾人的臉色也不由自主地變得複雜起來。
沒過多久,他們忽然清醒過來了,緊接著陸陸續續的走到了張牧的身旁。
攀庭看見面前的張牧是這個樣子,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指著牆壁的方向,把自己剛才進來的時候,遇到的事情說出口。
張牧在聽的同時,眼裡也多了幾分詭異。
他重新拿起那個圓球,光還沒有出現,攀庭和其他的人已經無比驚恐的閉上了眼睛,很顯然,剛才那件事情給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可是光出現的那一刻。
張牧並沒有看見什麽所謂的孔雀。
那個東西早就消失不見了。
此刻的張牧松了口氣,王璐和張啟靈也不由自主地走到他的身旁,同時,看著攀庭的方向說道。
“事情早就已經過去了。”
“是啊,你們沒必要表現的那麽驚恐。”
“那些危險根本就不存在。”
他們一邊說,一邊看著攀庭笑。
聽見這樣的話,攀庭卻不知該如何回答,他記得自己剛才看到的畫面,明明不是這程的。
此刻的攀庭已然不知該如何言語心中想法。
而張牧只是靜靜的看著牆壁的方向。
“最為主要的是,上面也沒有你說的那些東西。”
張牧指了一下牆壁的那個地方,在那裡他沒有看見所謂的孔雀。
聽見張牧的話,攀庭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旁邊的那些人聽見都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張牧,他們滿臉惶恐的質問。
“這怎麽可能?我們進來的時候都看到了。”
“是啊,那個孔雀很大的,你再往前面走幾步,看看能不能看得仔細一些?”
“可能是光線的問題,你從上面走下來,仔細看一看。”
他們一邊說,一邊指揮著張牧,聽見這樣的話,張牧並不反感,誰讓他們是受害者呢?
往上面走下來的同時,張牧也看見了一些奇怪的圈圈,那些圈圈凹陷在了牆體裡面,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所說的那些眼睛應該也是這些圈圈。
可是那隻孔雀好像也是真實的存在。
張牧搞不明白,只能小心翼翼的貼進那些圈圈。
但在湊過去的時候,張牧也看見裡面有一些玻璃珠,那些玻璃珠上面有這個奇奇怪怪的顏色,張牧還沒搞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
攀庭又開口和他說道。
“我猜到了,可能是因為光線的原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一系列都是因為光從而導致。
攀庭一本正經的分析,張牧聽見他的話,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燈。
他的臉上帶著幾分莫名其妙,總覺得攀庭說的這些有問題,但卻不知該如何反駁。
張牧在思索的同時,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張啟靈。
對方的臉上帶著凝重,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滿臉鄭重的說道。
“我很擅長這些東西,不如你把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做吧!”
張啟靈的臉上帶著興奮,聽見他的話,張牧點了點頭,對此沒有任何意見,他把手裡的燈交給了張啟靈。
此刻的張啟靈就這樣拿著手中的燈,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玻璃珠面面。
但這個時候的他並沒有把光線照進去,而是把自己的眼珠子小心翼翼地貼過去,微弱的光芒在照射下眼上,張啟靈看清楚玻璃珠裡面的模樣。
其他的那些人只是靜靜的看著。
張牧看見張啟靈一直盯著那個玻璃珠,又忍不住皺起眉頭,還沒來得及詢問。
下一秒,張啟靈就心有余悸地退後了好幾步,整個人都險些滾落到台階下面,其他的那些人手忙腳亂地扶住他,張牧的動作是最快的,直接抓住他的衣領子。
看著面前的張啟靈,張牧滿臉不解的說道。
“這裡面有什麽東西能把你嚇成這樣?”
面對張牧的問題,張啟靈沒有回答。
其他的那些人看見張啟靈是這個樣子,都不由自主的和張牧說道。
“裡面應該是有很恐怖的東西。”
“是啊,看看張啟靈那副慌張的樣子。”
“這玻璃珠應該就是構成那個最大鳳凰出現的原因。”
眾人嘰嘰喳喳的議論,好像已經忘記剛才那個孔雀給他們留下的心理陰影,聽見這樣的問題,張牧沒有回應,而是看著身旁的張啟靈。
他要等張啟靈的回答,面對張牧的目光,張啟靈卻選擇低下腦袋,緊接著指著其中一個人說到。
“他說的對。”
說完這句話以後,張啟靈就不再多說其他的了,好像那些東西不能說出口。
張牧雖然奇怪,但也沒有過多糾結,而是看著身邊的眾人說。
“現在沒什麽事的話,就繼續往前走吧!”
話說出口,眾人點了點頭,沒有半分意見。
再往前面走去的同時,他們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惆悵和複雜。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看見一個遼闊的天空出現在面面。
那個天空雖然是遼闊的,但卻有一些奇怪的叫聲在耳邊響起,此刻的眾人忍不住抬頭看了過去,竟然是鳳凰在空中飛來飛去。
看著面前的鳳凰,張牧的臉色也漸漸變得凝重起來,所謂的鳳凰根本就不存在,所以他們現在看見的,不過是假象罷了,台階才走了幾步,就已經來到了這種廣闊的地方。
這跟張牧一開始看到的台階並不相同,他在思索的同時也看了一眼身邊的張啟靈。
對方的眼裡依舊帶著幾分固執,他還在不停的往下走,可走了沒幾步,張牧也拉住了他的手,那些聲音截然而止,張啟靈看著面前的張牧,眼裡充滿茫然。
“發生什麽事情了?”
張牧直接將他手裡的那個玻璃珠拿了過來,沒想到那個玻璃珠在和張牧的皮膚有接觸的時候,竟然又發出了一些奇怪的鳴叫聲。
那些聲音真的像極了鳥兒的鳴叫聲。
清脆悅耳,讓人無法拒絕,張牧在思索的同時,張啟靈看見他臉上的神情,又忍不住說道。
“這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要放這些奇怪的聲音?”
張啟靈以為張牧手裡拿著的那個東西是高科技設備,但張牧聽見他的話,,覺得好笑。
他搖了搖頭,沒有搭理張啟靈,其他的那些人看見張牧臉上的神情,又忍不住盯著他手中的那個東西說道。
“那究竟是個什麽玩意?”
眾人的臉上帶著稀奇和納悶,面對這樣的問題,張牧沒有回答。
然而,這個時候的張啟靈只是看著天空的方向,滿臉詭異的說道。
“那是些什麽?”
他一邊說,一邊指著鳳凰的方向,張牧沒辦法,只能將手中的玻璃珠原路歸還,卻發現身後早就沒有了那些所謂的樓梯。
而這個玻璃珠,他也沒辦法扔下去,不知為何,他好像粘在了自己的手上一樣,張牧在著急的同時,其他的那些人好像也漸漸開始瘋魔。
此刻的張牧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原本他準備跟這些人講講道理。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也發生了,他的道理還沒有說出口,面前的這些人,就已然抱著自己的腦袋,痛苦不堪的打滾。
“有什麽東西在我們耳邊哀嚎。”
“究竟是發生什麽了?”
“剛才的那些麻煩不是都已經解決了嗎?怎麽現在還有這種事情出現?”
那些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