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馬蜂窩沉吟了一下,便頓感好奇害死貓的插嘴道:“陳哥,可你還沒告訴大家,你是怎麽看出剛才那個美女有病在身,不會真是婦科病吧?”
陳冠心瞪眼:“別用你那無知的眼光,和你粗俗的思想瞎扯蛋,人家周東語還是個大姑娘,哪兒來的什麽婦科病!”
二世祖馬蜂窩駁嘴道:“不是啊,陳哥,我聽說婦科病……好像只要是女性都有可能啊!”
陳冠心再次瞪眼:“瞎扯!低俗!哼!不懂就別亂說,她啊,可是一個武道修練者,你不可以這樣亂說人家,那樣太不尊重別人了!”
二世祖馬蜂窩搖頭:“陳哥,我當然知道她是一個武道修煉者啊……可是,陳哥這,我那也不算是不尊重她吧!”
陳冠心撇嘴:“你那樣說人家,這本來就大大的不對了,你還強嘴……這還不叫不尊重別人啊?!哼!真是的,簡直就是衣冠禽獸,人家都已經很倒霉了,你還那樣說人家,你這人有沒有點同情心啊!”
二世祖馬蜂窩委屈巴巴道:“不是,陳哥,她……她到底怎麽倒霉了,你能說說嗎?”
陳冠心:“她的丹田出了點類似瓶頸堵塞的問題……
這個說了你們也不會懂。
簡單的說,這對一個武道修練者而言,簡直就像啞巴吃了黃連那般說不出來的絕望。
如果得不到及時疏通和治療的話,不但所有的努力前功盡棄,還會走火入魔,毀了丹田。
而且這種情況,疏通和治療起來,也很是辣手和麻煩。
我估計啊,周東語也沒少找遍,洛城那些所謂的的國術大師和國術神醫們診治過。
但無濟於事,僅僅只是把她走火入魔的時間,往後推遲了一點。
而我剛好也曾有過和她一樣的經歷,所以我當然一眼就看出來了,就主動想幫幫她,解決這個隱患,且當是結個善緣吧。
至於你們好奇的其它想法,這我還真沒有!”
二世祖馬蜂窩聞言,似乎這才恍然大悟,但他的樣子又似乎愈發感到糊塗: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還有這樣奇怪的事,也未聽說過啊!”
陳冠心眉毛一揚,朝他翻了個白眼:“切!你沒聽說過的可是多著呢!”
二世祖馬蜂窩便連連點頭:“那是,那是!”
看著面前讓人眼花繚亂的美味佳肴,陳冠心忍不住不由憋屈的喊道:
“啊,我的肚子又發出呐喊的杭議之聲了,我就不等酒了,先吃點墊墊底,再喝酒時才底氣十足……
而且對著這滿滿一桌的海鮮,還保持前胸貼後背的話,那簡直就是對這舌尖上的美味佳肴,太不尊重的褻瀆,也是對自己良心未泯的不良背叛,是會遭雷劈的!
你們隨意吧,我就先動筷子了!”
陳冠心說著,拿起筷子就伸了出去,隨即似乎想想這麽夾不太禮貌,
又縮了回來,但下一秒,讓人驚掉眼球,
陳冠心直接連盤子端到自己面前,不顧形象的大口吃了起來,
看得九人張大嘴巴,一臉懵逼的蹙額,
而這時,周東語也剛好推著十二瓶本省著名的西雲乾紅紅酒,和八杯果汁端莊優雅的走進包廂,
看到陳冠心一盤一條的石斑魚,直接連盤子端到自己面前,
毫無形象和狼吞虎咽的獨自吃了起來,也是不由的蹙了下眉,旋即又抿嘴一笑,趕忙用紅酒開瓶器打開一瓶西雲乾紅,
先給陳冠心倒了半杯紅酒,然後準備挨個給其他客人倒紅酒,陳冠心突然抬頭吞咽下滿嘴石斑魚肉,說道:
“我說周東語,你就別一次次的轉來轉去忒麻煩,你直接給每人的杯子一次性倒滿,讓我們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周東語略微遲疑了一下,才開口語氣輕緩的提醒陳冠心道:
“陳哥,紅酒要小口的喝,才品嘗得出紅酒的味道。”
陳冠心也不尷尬,反而振振有詞的說道:
“你說的是那種道貌岸然,附庸風雅,所謂的文人雅士,或是那些衣冠楚楚,春風滿面,其實早已喪盡天良,卑鄙無恥的上流社會人士們裝腔作勢的喝法,我們不屬於——
至少我陳冠心不屬於這兩種嘴臉的人!
所以,沒那個必要究講究。
再說了,說是品嘗,品嘗什麽啊,難道要喝一口紅酒還咂咂嘴,再搖頭晃腦的吟詩一首,才懂喝紅酒啊?
都是喝到胃裡過濾和消化,直接讓胃去品嘗不就完了,費勁瞎耽誤時間乾嗎?
這就好比坐台小姐,笑別人讀西廂記看金瓶梅,這滑不滑稽它是一樣的道理!
聽我的直接倒滿,你轉來轉去的倒紅酒不嫌累,可我喝著的累啊!”
聞言,眾人又是一陣的一臉懵逼……呵呵,要不……乾脆利落就讓他們一直懵逼吧!
周東語苦笑:“陳哥,為你們服務,讓你們吃好喝好,是我應該做的工作。”
陳冠心:“切!我說周東語,那你也要因人而異,今晚我們要大口喝才吃得盡興,而且你也少轉幾圈不香嗎?”
周東語笑著點頭道:“好的陳哥,那就聽你的,我給你們都倒滿!”
陳冠心:“根據臨場情況,適當變通一下就對了嘛!”
唐煙笑道:“陳哥做人行事以及生活方式都不拘一格,非同凡響,是個不按常理出牌十分有趣的人!”
陳冠心:“是嗎?怎麽我不知道我原來是這麽一個有趣的人啊!”
這逼裝的——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連還一臉懵逼的大家都給逗笑了。
等周東語轉一圈給所有在桌的客人倒滿酒,陳冠心一條石斑魚已經只剩下了一條刺骨架裝在盤子裡。
陳冠心於是屁股不動的舉起酒杯提議道:
“來,大家不打不相識,相識那就是撿到的緣份,跟老天注定和賜予什麽的可沒關系,既然現在有了這緣份,那麽大家就一起喝上一杯吧……是男人的都一口燜了,至於……至於女生嘛,嗯,隨意就好!”
話剛落,陳冠心似乎又靈光一閃想到什麽,接著又快言快語的說道:
“還有啊,接下來的喝法是這樣子,大家都別你敬我,我又敬你的推杯換盞的敬來敬去,影響我享受人生的第一次海鮮大餐不說,虛不虛偽?
累不累?
麻不麻煩?
回答肯定是Yes!
忒虛偽!忒累!忒麻煩!
所以接下來,不喝酒的時候,吃萊還是吹牛打屁各取所需,也支持個人獨領風騷,發揚民主與自由的偉大複興……
而想喝酒,該喝酒的時候,咱們便輪流當東道主,由他或是她舉杯提儀,然後咱們就一起舉起杯來,男的當然是杯子見底不變,女生也同樣是隨意就好!
現在就由我一馬當先,當這一輪的東道主,來,大家一起喝!”
眾人皆是一臉懵逼和錯愕:“這是什麽國家的喝法?東式西式也沒這麽喝的好不好?不會是你陳冠心自己發明的強人所難的陳氏喝法吧!”
隨著陳冠心豪氣乾雲的一聲“喝!”, 陳冠心本人也毫不拖泥帶水,
便是意氣風發的舉杯、仰脖,然後就響起了“咕咚咕咚”的聲音,
只見他喉結數次上下鼓動著,便是一口喝光了杯中的一滿杯紅酒。
其他人哪見過像陳冠心這樣喝紅酒的,這不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嗎?但誰都不敢反駁,也隻好按他說的這麽喝了。
周東語又連忙開瓶塞倒紅酒……
懂得察言觀色的她,早就一眼看出來了,
在座的人,除了那個唐家的千斤三小姐外,都對陳冠心畢恭畢敬,
連名聲大噪的馬家二世祖,竟然也同樣都對他點頭哈腰!
所以,周東語對他暗自充滿好奇的同時,心裡也是由衷的佩服對方遊刃有余又幽默風趣的交際能力,巧舌如簧又無形中隱含著霸氣側漏……於是乎,這自然還是先從陳冠心的酒杯開始。
接觸下來,唐煙心裡對陳冠心又何嘗不是和周東語一樣,甚至周東語還有些過猶不及,因為唐煙心裡似乎已是對陳冠心,開始身不由己的犯了花癡那方面的想法;
而周東語呢,僅只是敬佩而已,可卻沒有往男女關系這方面深入下去,不是她不喜歡像陳冠心這種,就算是雙手打著燈籠都難找到的帥哥,而是她哪敢往那方面去做白日夢,陳冠心能看上的女人,至少也是像唐煙那樣級別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