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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心病駕到》第三十二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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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狀,陳冠心幾乎立刻就秒懂過來……

  瞬間,陳冠心的臉就漲紅成了猴子屁股,心裡那個窘迫和尷尬,恨不得立即找個老鼠洞,把自己囫圇吞棗的給塞進去。

  江妮娜離陳冠心不近,又是站在上風口,但也隱隱聞到些許味道,以為是什麽地方藏了隻髒襪子,所以未曾疑心是從陳冠心身上散發出來的。

  見女兒突然發嘔,正要問她是身體哪兒不舒服,就見她人接著拔腿就跑,也是頓感一頭霧水,一臉懵逼和大惑不解,便一直不無擔憂看著她,像逃也似的跑向廚房:

  表面上,這個好解釋,也不難理解,既然這是一個誤會,菜刀是女兒在廚房裡拿的,當然是要歸放回廚房了……

  就是她的整個連貫起來的舉動,著實有些讓人耐人尋味,隱隱感覺這有點不對勁兒,可女兒具體哪兒不對勁兒呢,又說不上來,總之就是讓人有些感到奇怪,這反應未免太誇張了些。

  江妮娜微微一怔後,皺眉溫柔的疑惑道:“奇怪!這孩子到底怎麽了,感覺突然就像發魔怔了似的……”

  江妮娜說話的語氣和神情,都不像是在調侃,而是一種來不及思量、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

  於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陳冠心聞言,就愈發尷尬和窘迫了,任他再死皮賴臉也呆不下去了,慌忙主動告辭道:

  “阿姨……我……突然間想起,我還有事要趕去處理,就先告辭了!”

  然後,也不等江妮娜回過頭來,同樣和孟欣悅的舉動頗為相似,拔腿就跑,唯一不同的是,陳冠心是奪門而逃。

  陳冠心在和江妮娜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江妮娜來不及挽留陳冠心的同時,卻在瞬間立刻頓悟:

  那股讓她疑心的味道,究竟來自哪兒,原來並非是來自藏在某處的臭襪子,而是來自陳冠心的身體,從陳冠心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那味道好重,確實酸臭熏天令人作嘔,難怪女兒會有那麽大的反應,換了她站在女兒那個位置,她也會無法忍受的當即被熏得發嘔,而且這一點絕對毫無疑問。

  江妮娜不由有點愣神,說不清是什麽感覺,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忘了任何動作,直到陳冠心奪門而逃的關門聲,從身後“砰”的一聲傳來,江妮娜才猛地回過神來:

  “唉!小陳這孩子什麽都好,就是……就是估計不愛怎麽洗澡……

  奇怪了,年輕人怎麽會不愛洗澡呢?

  這每天洗個澡,也不費多大功夫啊!

  而且每天把自己洗得清清爽爽,乾乾淨淨的難道不舒服嗎?

  真是個奇怪的年輕人!”

  ……

  似乎聽到了關門聲,孟欣悅這才從廚房裡,探頭探腦的走了出來。

  孟欣悅小聲問道:“媽,是那臭氣熏天的家夥走了嗎?”

  江妮娜平靜的說道:“小陳啊,他說他突然想起還有急事要處理,然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孟欣悅蹙眉道:“媽,這話你信嗎?”

  江妮娜疑惑不解:“哦?”

  孟欣悅脫口道:“我才不信!”

  江妮娜迷迷瞪瞪道:

  “他……他應該是真的有事要趕去處理吧,我都還來不及挽留他,讓他在咱們家吃了中午飯,和我打了聲招呼後,便匆匆忙忙,頭也沒回的就走了。

”  孟欣悅輕笑道:“媽,你還真相信他有事要他去處理啊?而且就算媽你極力挽留他,我敢打賭,他也不會留下來吃中午飯!”

  江妮娜望著女兒的眼睛,和聲問道:“欣悅,你為什麽這麽肯定?就因為他身上的那股味道?”

  孟欣悅點頭道:“媽,我就奇怪了,你說,他既然那麽敏感,自尊心也很強,為什麽……他就不講究一下個人衛生呢?

  就他那一身的酸臭味,十天半月不洗澡的,也沒他那麽讓人無法忍受,誰受得了啊!

  其實,我也不想當著他的面惡心發嘔,那樣太沒禮貌了,也會讓他感到說不出的尷尬和難堪,可我已經是一憋再憋了,真的是實在憋不住了,才當著他的面惡心發嘔的。”

  江妮娜便歎了口氣,這才平靜的緩過神來分析道:

  “欣悅,別急著下定論,人無完人,這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這樣那樣不可思議的毛病和缺陷吧,有的是生在身體上,有的是生在心理和性格上。

  其實小陳這個人,在其它方面,能耐是很多同齡人都望塵莫及,甚至很可能一輩子都無法超越的那種存在!”

  孟欣悅一怔,隨即笑了起來,微微訝異的說道:

  “媽,你也太看得起他了,我……我怎麽就沒看出來他有這樣的天賦異稟,有如此過人的能耐……

  哦,對了,如果說他有什麽過人之處的話,認識他的人應該都知道,他長有一張巧舌如簧的嘴巴,那張嘴誰說他天下第一,或是天下無敵,現在我都毫不懷疑,他那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的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江妮娜:“你們誤會時,你都領教了?

  可這巧舌如簧,能說會道也是集聰明伶俐、頭腦靈活和機智的一種反應不是。”

  孟欣悅點頭:“可不,沒差把我說哭,而且也差點一怒之下,一菜刀劈了他!”

  江妮娜“哦”了聲,心有余悸的臉都驚恐變色,又搖頭慶幸的說道:

  “欣悅啊,萬幸你沒有一時衝動,最終忍住了沒有那麽做,否則現在只怕已釀成了無可挽回的大錯了,因為你根本就劈不了他。

  嗯,別說你手裡拿的只是一把菜刀,就算給你一把三米長的大刀,你也同樣劈不了他,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機會。

  閨女,你還別不信,而且在他眼裡,估計他根本就沒有,把你手裡的菜刀放在眼裡,他有把握,也有自信隨時讓你沒有任何機會砍到他。”

  孟欣悅不信:“媽,他又不是什麽武道妖孽,你也太抬舉他了吧,我才不信,如果當時我狠得下心來,我相信,我肯定能一刀劈了他!”

  江妮娜搖頭:“才不是媽抬舉他,是你爸抬舉他!”

  孟欣悅詫異:“哦……我爸?”

  江妮娜點頭:“你爸說,小陳他就是一個武道妖孽的存在,是他這輩子見過的年輕人中,他最喜歡,最欣賞,最佩服和最值得一交的年輕人,他將來一定前途無量,讓人高不可攀!”

  孟欣說不由睜大眼睛訝異道:“我……我爸真的這麽抬舉他?”

  江妮娜不容置疑道:“千真萬確!

  你還別不信,就連馬家的二世祖馬蜂窩……

  馬家的馬蜂窩,欣悅,你應該聽說過吧,人稱惡魔笑面虎,可以在洛城市街頭巷尾橫著走的紈絝,昨天晚上都給小陳跪了,帶著一幫手下,還有幾個富家子弟都一起給小陳跪了,現在馬蜂窩,想巴結小陳還微恐巴結不上呢!”

  孟欣悅眼眸不由一亮,仿佛聽到了什麽震古爍今的新聞一樣,很是難以置信和驚愣的訥訥道:

  “媽,你這說的真的假的啊?!

  馬家的二世祖馬蜂窩,洛城的年輕人中,誰不知道啊,那紈絝的眼睛,都長到了腦門上,會給他下跪?

  而且我可聽說,這二世祖馬蜂窩的保鏢,可不是吃素的,其中有兩個貼身保鏢已接近入門宗師了!”

  江妮娜沉忖片刻後,委婉一笑,和聲說道:“沒有什麽不可能,因為昨天晚上你爸就在現場,所以說,小陳不僅是一個人中龍鳳的武道修煉者,還是一個具有天賦異稟的武道修煉奇才,百年難遇的武道妖孽!”

  孟欣悅狐疑道:“這是怎麽回事,他……他真的這麽厲害?!”

  江妮娜:“你爸說的你都不信啊!”

  然後又跟著岔開話題問女兒道:“先不說小陳了,欣悅,你早餐還沒吃吧,那你肚子現在應該餓了吧?

  媽去給你熱一下早餐,你先墊墊底,一會媽再做中午飯。”

  孟欣悅點頭:“謝謝媽,你不知道,我是被餓醒才爬起來的!”

  江妮娜寵溺的嗔道:“你這孩子,你還知道是餓醒的啊!那晚上還睡那麽晚,玩遊戲適可而止,沒事隨便玩一玩就行了,非玩到深更半夜不睡覺。”

  老媽走去廚房後,孟欣悅便獨自一人坐靠在客廳沙發上,一邊微微發怔,陷入了若有所思的沉默之中,一邊仿佛神遊三國的腦補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讓洛城市大名鼎鼎的馬家二世祖的馬蜂窩,會跪在剛剛那個巧舌如簧的年輕人面前,那是怎樣一幅讓人驚掉下巴的畫面啊!

  還有,二世祖馬蜂窩心裡又是什麽感覺?

  以及護短的馬家上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受到了這樣的奇恥大辱後,又會有什麽反應?

  尤其是哪個家夥,除了不講究個人衛生,這一點實在讓人無法容忍外,似乎很神秘,還有讓人充滿狐疑的妖孽,可他為什麽……為什麽就偏偏不愛衛生,不喜歡勤洗澡呢?

  為什麽?

  到底為什麽啊?

  還真是一個謎一樣的年輕人,一個好不奇怪的家夥!

  ……

  好不尷尬的陳冠心,在奪門逃離孟浪警官家後,也是一路東躲西閃、盡量避開來往行人、倉皇逃竄的才走出風語小區的大門,站到外面的街道上才頓呼了口氣。

  但不知,是不是某種特殊而奇怪的心靈感應,就在江妮娜母女,在談論陳冠心的同時,陳冠心一路打了好幾個噴嚏,眼皮也抽搐似的突突直跳……

  陳冠心在街道的人行道上如釋負重的步行了一段路之後,才恢復正常的平靜下來。

  可在陳冠心的腦海裡,他仍忘不了剛剛在孟浪警官家所經歷的那一幕尷尬,又拍了拍胸脯,並在心裡自我安慰的喃喃自語:

  “既然這都無可挽回,又讓人始料不及的發生了,而且也丟完人了,那以後自己應該也沒什麽機會,再去他們家了……”

  而且在陳冠心的心裡,也是同樣如此認為,以後就算還有交集,能不去他們家就盡量不去唄,反正他和他們一家,也就是在偶然之下的萍水相逢而已,大家又不是很熟,交情也談不上多情義深厚,一旦彼此之間斷了連續,這點‘意外’的情份很快就會被大家慢慢忘到腦後。

  “現在嘛,自己就什麽都別多想了,再想太多又有什麽意義呢?

  毫無意義不說,繼續耿耿於懷,不過是額外再徒增自尋煩惱罷了,還是趕緊回家好好洗個澡吧!”

  因為他現在身上的味道,就連他自己都無法忍受的直皺眉頭。

  所以,他也就自知之明的放棄了打車和坐公交車回住處,就這麽一路徒步而行的走著回去。

  陳冠心差不多走了兩個多小時才走回到住處,這一路就權當是今天的體能鍛煉了,讓他心裡倒也感覺一片舒坦,也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憋屈。

  陳冠心一回到住處,就立刻拿了乾淨衣服衝進衛生間,抹了三遍沐浴露,才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又變回香噴噴的陳冠心。

  站在鏡子面前照了照,鏡子裡的帥小夥,估計是在一夜運功之後,又剛泡完澡的原因,皮膚好極了,白皙光滑,吹彈可破談不上,就跟拋過光似的倒像是真的,且充滿活力,富有彈性。

  隨後,他又把換下來的髒衣服也給順手洗了,掛到陽台上的晾衣架後,便才感到腹中已前胸貼後背的饑腸轆轆,並向他發出“咕咕”的抗議之聲。

  陳冠心也不用在心裡斟酌:“得, 馬上準備午飯吧……昨天晚上從鄉野人家打包的菜,都在冰箱裡等著自己一飽口福,而且記得,自己還叮囑過陸馨兒和魯敏今天中午一起共享呢,就是這午飯時間有點尷尬,不知道她倆姐妹現在吃了沒有……”

  陳冠心正這麽思忖著,就準備掏出手機,給陸馨兒和魯敏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口袋裡的手機突然傳來有款項轉入他銀行帳號的提示音。

  到帳提醒?

  哦,應該是二世祖馬蜂窩的道歉賠償到帳了?

  陳冠心立刻就激動不已:這家夥倒是說到做到,半點都不含糊,不知道這錢多人傻狗的二世祖,是不是按之前他主動承諾的,給自己轉來一百萬道歉賠償?

  迫不及待,陳冠心就立刻掏出手機查看:“呵,還真是一分不少,整整一百萬!”

  “嗯,這馬蜂窩出手如此闊綽,如此豪爽大方,他是誠心與我交好,還是糖衣炮彈麻痹,暗地裡另有所謀呢?”

  陳冠心雙眼微眯,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然後脫口輕聲自言道:

  “賠償來而不拒,也理所應當,我呢,就毫不客氣的收下了!

  至於,這是你馬家的誠意,還是糖衣炮彈的麻痹,這對我而言,都是一樣,你馬家隨便就好,但最好別逼我再次出手,這樣大家也就井水不犯河水,偶爾還可以一起吃個飯,坐一起不鹹不淡不近不疏的閑聊幾句,大家便相安無事!”

  陳冠心的眉頭,還不屑一顧地皺了皺,隨即不知想到什麽好笑的事,便輕輕點頭一笑,笑得很是風輕雲淡一般,完全符合他現在的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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