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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考古學家》四百零八 原封不動
《頭版新聞異常聲明

經仔細排除,加以魔法部的大力追查,現以抓捕此前虛假新聞的傳播者——麗塔·斯基特。此人偶然所獲的母版雜志也被本報社收回。為表歉意,特此無償附贈所有讀者三個月的免費閱讀時長。在此,本報頭條記者艾爾先生也需對阿不思·鄧布利多部長說聲抱歉,如果他能聽得懂呀呀亂叫的話.......】

接下來就是一段冗長的說明,以及針對麗塔·斯基特的具體處理——目前是打算把她關到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的魔咒傷害科。

至於具體是什麽魔咒?

臆想咒,又或者是服用了過多的福靈劑,導致她盲目自大——什麽都行。

總之,具體要關她多久還要看會不會有人照看她來做決定。

一場荒誕的鬧劇就這樣結束了。

“簡直是胡扯!”

斯內普一把將手裡的雜志摔到地板上,恨不得再上去踩個幾腳。

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托比針對的目標會變成麗塔·斯基特,他還以為被故意引導的海爾波才是關鍵。

最重要的是,他沒有托比麻煩纏身的熱鬧可看了。

“鄧布利多居然願意這樣陪他胡來.......這兩個蠢貨!”

最令斯內普感到氣憤的是當他在走廊裡碰見詹姆的時候。

詹姆的嘴角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就像是他後腦杓那捋不聽話的頭髮一樣誇張。

在他臉上寫著滿滿的“我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看起來你好像不知情啊”,“求我啊”,“試試看啊”,“或許我會考慮告訴你的”。

斯內普陰沉著一張臉從詹姆身旁走過,黑魔法防禦術課的教室也因為他的到來而變得靜悄悄的。

學生們原本正在討論今早刊登在《唱唱反調上的道歉聲明,在他們看來最不可思議的地方在於魔法部居然沒有繼續追查《唱唱反調的老板——現在誰都知道那是艾爾先生了——畢竟它的臉就印在雜志的封面上。

至於海默教授。

誰讓他是背對著雜志封面的,不過這兩者在許多人眼裡都是一回事,沒什麽區別。

“把你們的課本都拿出來,不然你們打算在這裡等著吃午餐嗎?!”

斯內普把火氣都灑在了稀裡湖塗的學生們身上,詹姆抱著膀子呆在教室的角落,默默欣賞著敵人氣急敗壞的這一幕。

但命運似乎並沒有太過卷顧他。

“波特先生。”

斯內普陰惻惻的瞥了詹姆一眼,然後才轉過頭衝哈利質問道:“不如你來給我們講講,我們現在該學什麽了?”

赫敏暗戳戳的用筆尖對準書頁上的一張照片——那是一個飽受鑽心咒折磨的巫師,身體扭曲的不成樣子。

哈利沒能答得出來,他似乎走神的十分嚴重。

“格蘭芬多扣一分。”

在斯內普的臉上終於出現滿意的笑容。

“不如你再來講講,我們上節課學的又是什麽?”

“是......是嚴刑拷打咒......”

“錯!應該是掏腸咒才對.......讓我瞧瞧,恐怕格蘭芬多又要因為你多扣上一分了。”

這下子所有人都瞧出哈利有問題了。

“或許是因為他在準備第三道考驗,所以才會變得特別緊張。”

詹姆聽見他旁邊的納威小聲都囔道,他的眉毛稍微皺了起來。

由於之前托比的索命咒太過精準的緣故,讓斯內普與詹姆很少會在接下來的課堂中起正面衝突。但這並不包括教訓學生——所以,詹姆在默默忍受了半節課的時長後,他終於出聲說道:“哈利有些像是病了,

或許應該由我帶他去校醫院。”斯內普的嘴角微微扭曲,扯出一個得勝般的笑容。

“當然沒問題。”

“你剛剛是怎麽了?”

詹姆等不及將哈利拽進一間空出來的教室裡,他剛一關上門就走過去問道,還拿手在哈利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現在又不是感冒季,你的腦子怎麽湖塗的這麽厲害?”

哈利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連視線都顯得有些呆滯。

他乾巴巴的說:“我要死了。”

“說什麽胡話呢你?”詹姆一下子樂了出來。

可是哈利沒有笑。

詹姆的面孔僵硬了短暫的時間。

“又是托比?”他下意識就想到那個專門盯著自己孩子陷害的家夥:“他又跟你說些什麽了?”

因為沒有任何的保密要求,這讓哈利覺得有些話是可以說給極少的人聽得。

而且他現在確實還沒從昨天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正是需要傾訴的時候。

在聽完哈利的描述後,詹姆臉上的表情幾乎和昨晚的哈利一模一樣。

“你在開玩笑?”

“我沒有.......海默教授說這不會傷害到我......而且他之前也確實說過,其實只要把我殺死,就能毀掉海爾波的最後一個魂器了.......現在他想到了讓我能夠活下來的方式.......”

“你真是這麽想的?”

“我......怎麽可能?!”

哈利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他開始在教室裡繞起圈,嘴裡不停地嚷嚷道:“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可海默教授又給了我什麽呢?一塊破石頭!”

“那叫復活石。”詹姆思索著說。

這還是他當初親手送到托比面前的。

“是啊,復活石!”哈利一副快要崩潰了的樣子:“可是誰知道魔法究竟能不能讓人死而複生——等一下。”

哈利突然想到了什麽,他直勾勾的盯著詹姆。

“你還記得嗎?記得那個時候的感受嗎?”

詹姆緩緩搖著頭。

“完全不記得了,比睡眠還要深沉,連夢都沒有。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在按照海爾波的命令做事了.......他的威脅總是很有威懾力。所以,抱歉了,哈利,我完全不清楚死亡是怎樣一種感受。”

哈利不由自主的變得失落起來。

詹姆盯了他一會兒,冷不丁開口說:“你還記得我當初的想法麽?其實我們是可以離開——”

“原來你們在這兒了。”

一道聲音突然打破了教室裡的寂靜,托比推門走進來,耳朵旁邊還舉著一個模樣很誇張的大象耳朵,幾乎是在明晃晃的告訴二人自己在偷聽。

“希望我沒有打斷這場美妙的父子時光——但是我不得不進來,因為我剛剛好像聽到你打算把哈利帶走,是嗎?”

詹姆緊盯著托比的眼睛:“我記得你說過不會害自己的學生,那這又算是什麽?”

“害誰?哈利嗎?不不不。”托比左右搖晃著手指說:“我真正要害的人只有海爾波,順便還能幫助哈利免去魂器的威脅。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想出來的辦法,雖然暫時還沒有實驗過,但估計不會出錯的。”

“估計?”詹姆的語氣立馬變得激烈起來:“這是關系到哈利的生死問題,你卻在和我說估計?要不要讓你自己估計看看?”

“關於這一點。”托比釋然的笑道:“我敢說,我估計過的次數比你們兩個加起來都要多,考古從來都不是一份輕易的工作。”

詹姆與哈利同時變得安靜下來。

“好吧。”托比沒讓沉默持續太久的時間,他歎了口氣,然後說:“我知道這很令人難以接受,但你們應該也了解我有多麽提防海爾波,這是我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而且,據我所知,如果想要讓哈利擺脫這場麻煩,這也是唯一的方法——除非你們能想到更好的——看來是沒有了,對麽?”

哈利與詹姆面面相覷。

“你說服人的方法能再簡單些麽?”詹姆立即諷刺道:“以為光憑這樣就能夠說服我和哈利?”

“我就知道。”托比一副果然如此的語氣說:“可如果......再加上莉莉呢?”

肉眼可見的,詹姆與哈利的表情同時變得緊張起來。

“你有莉莉的消息了?”詹姆忙不迭的問。

“暫時還沒有。”托比安撫道:“但是哈利到時候就能夠知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或許會有這麽一絲的可能性。等到哈利死亡的瞬間,你在心裡不停地默念莉莉的名字,或許死神能夠幫你找到她——畢竟死神無處不在。而且你完全用不著擔心死神也會害得莉莉死去,因為就算你的思想速度再怎麽快,也趕不上海爾波靈魂銷毀的速度——而且我也不記得死神有買一送一的習慣,所以——到時候你們沒準就能知道莉莉究竟在哪了。”

又是一個不靠譜的方法。

這是哈利在聽完這段話後的第一個念頭。

但他還是忍不住問道:“但如果失敗了呢?我是指......如果所有的計劃都失敗了呢?”

托比轉頭看向哈利,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了,目光變得像是大海深處一樣幽深。

“那我會為你陪葬的。因為是我吃掉了你的魔鬼,我也不覺得死神會喜歡成為一個魔鬼的替代品,最終的責罰定然會落在我身上。”

“而且,那個時候我可是沒有復活石的。”

又是一場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對話。

哈利不知道海默教授是從哪得來的信心,以為這個計劃會進行的如此順林,又是從哪獲取的那些古古怪怪的知識——例如死神的責罰。

難道死神也會有自己的脾氣嗎?

如果換成是攝魂怪的話可能會更容易理解一些。

等一下......攝魂怪好像是非存在來著,那死神會不會也是一樣的?

哈利完全沒發現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在按照海默教授的思路去思考了,甚至還在潛移默化的接受這些念頭。

但詹姆可不是那麽容易好湖弄的。

他沒送哈利離開,而是一路跟著托比在走廊上走著。

“你憑什麽認為死神會有這麽大的能耐?偏偏又能處處幫到你?”

“因為這是我一直以來的經歷。我說過,考古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向來都是危險與機會並存,這不難理解。”

“那煤油燈呢?藏在那裡面的不也可能是莉莉麽?”

“完全失去了愛的莉莉?就算找到她你們又能怎麽辦呢?她甚至可能都不記得你們了。”

“我會讓她想起來的,哈利肯定也有這個能力,他是我和莉莉唯一的孩子——”

“唯一,唯一,巴拉巴拉——你還有什麽要額外說明的麽?我也有唯一的魔法球和權杖,還是唯一一個半魔鬼的巫師,你也可能是如今唯一學會阿尼馬格斯守護神的巫師,但這些又有什麽用呢?得找對方法才行,詹姆——你要進來嗎?”

他們已經走到了古代魔法辦公室的大門前,透過打開的房門,詹姆瞧見裡面已經有客人在了——是洛哈特,他正局促不安的坐在沙發上,還因為坐在對面的艾爾與安琪拉的目光而有些不自在。

“還是不了吧。”詹姆最後看了一眼托比說:“我一點也不希望沾惹到更多的麻煩。另外,這件事我們還沒完。”

“隨便你。”

托比無所謂的說,然後獨自一人走進辦公室裡面,衝站起來的洛哈特做出張開雙臂,做出擁抱的姿勢,並且熱情的說道:“歡迎過來,被格林德沃知曉的叛徒。”

洛哈特及時刹住車,身子猛地往後一仰,躲過托比的圍追堵截。

“你說什麽?”他驚疑的問:“什麽叫......叛徒?哪來的叛徒?!我怎麽就被知曉了?”

“看來你還不知道。”托比惋惜的搖搖頭:“對了,你把你姐姐們的記憶消除了嗎?”

“還沒。”洛哈特不解的說:“我打算等過段時間閑下來再去做這件事——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勸你最好抓緊時間。”托比說:“不然的話格林德沃很有可能就要清理門戶了。他肯定早就知道你在暗中向我通風報信,被用來當做借口的海爾波可瞞不住他——所以我現在要去找他親自問一些問題,你們平時都在什麽地方見面?”

“我不告訴你!”洛哈特驚恐的說。

大船。

“我就知道你會找過來。”

格林德沃的面孔出現在牆壁上,他注視著屋子裡的托比問道:“德裡亞島的旅行怎麽樣?”

“糟糕透了。”托比在說完這句話後不耐煩的瞪了洛哈特一眼,他正拿著不知從哪買來的護身符不停自言自語,瞧樣子有些像是韋斯來雙胞胎製作的商品,頂多能夠用來避免腳指頭撞在房門上。

“吉德羅,你先出去吧。”

“教授,我......”

“你沒法避免來自於托比的威脅,相信我,我比你更清楚這一點。不會有任何事的。”

洛哈特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不禁變得疑神疑鬼的,他什麽時候就成為一名默認的叛徒了?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了。”

在洛哈特離開後,托比仔細瞧著格林德沃的面孔說:“是從植物阿尼馬格斯那裡學來的本事?這倒是一個好的傳聲筒。”

“多謝誇獎。”格林德沃微笑著回應道:“那麽,你究竟要問我些什麽呢?如果是德裡亞島的話,恐怕還得是我向你多提問才行。”

“不。”托比出乎意料的說:“不是德裡亞島,那已經結束了,我也不希望自己哪一天也會成為一把鑰匙。”

“事實上,我根本就不是來問你問題的,而是想要把一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哦?”格林德沃感興趣的問:“是什麽?”

托比忽然站起身來,他來到牆壁上的肖像面前,直勾勾盯著格林德沃的雙眼說:

“我已經知道你藏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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