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數據庫中有她這個人存在,
否則擁有自動索敵功能的機槍哨塔憑什麽不攻擊?
難不成長得好看就不打嗎?
所以真相已浮出水面,看來冒牌貨曾來過潛艇之上,且不會是像她一樣,屬於不請自來……
“等一下!走廊上有機槍哨塔,它沒有攻擊我,”
“但你卻不一定……”
艾達頓時轉頭阻止安傑跟出來道。
“那就打掉它, 你總不能讓我擱這一直待著不動吧?”
安傑聞言毫不在意說道,
不過是機槍哨塔而已,小口徑彈頭打在身上不疼不癢,不過一身衣服肯定會變得支離破碎。
艾達點點頭舉起十字弩瞄準,
咻!
發射出一支弩箭瞬間將哨塔破壞,而安傑聽到聲響,
頓時走出房間內, 並看向已損毀的機槍哨塔調侃道:
“看來它被你的魅力所征服了~”
“哼,似乎是這樣沒錯,我有一種尤為不詳的預感,這場陰謀的真相恐怕會讓我驚掉下巴……”
然而艾達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一想到世上有人跟她用同一張臉,必不可免氣憤不已,
就跟盜用身份一樣,就比如像使用其他人身份去貸款,最後需還款的卻是那個倒霉蛋~
“這有什麽好擔心的?大不了變得跟我一樣而已。”
安傑聳了聳肩反向安慰道。
艾達深深看了他一眼搖頭歎息,她之所以要來這,
就是不想跟他變得一樣,
他有本事,不會害怕被世界針對而不幸丟掉自己的性命,她做不到這點,所以才來深入調查陰謀……
然而就在這時,走廊之中卻傳來了一陣步伐響動,
正緩緩靠近二人這邊,安傑的耳朵突然動了動,
瞬間從腰間抽出一柄飛刀, 猛地向聲音響動位置扔去。
噗嗤!
飛刀剛好命中正在巡邏中的J'avo, 深深插入頭盔與顱骨中,中刀之後身體頓時癱軟在地,
屍體則在體內產生的高溫灼燒之下消失得一乾二淨,
只剩下一團灰燼留在地上。
“看來這也不安全,繼續前進吧,找到真相之後趁早離開這,你也看得到其手中的家夥,”
“要是打到什麽易燃易爆的玩意,危險系數直線飆升。”
安傑指了指灰燼旁邊的槍支說道。
這地方他實在不想待,畢竟置身於難以搞定的危險之中可不是他的性格,他有時候是很衝動,
這沒錯,的確是,但前提是他自己能夠解決得了……
廢話說完,二人再度前進,
在這個新區域之中展開探索殺敵,而機槍哨塔則是除J'avo以外,另一個需注意的玩意,
它不會攻擊艾達,但安傑可不行, 他也是攻擊目標,
所以得讓另一個人摧毀掉它。
好在剩下的路並不長,他們很快便來到指定位置,
抵達“西蒙斯”發送來的地點門口,
門邊有對方所提到的指紋虹膜識別的設備存在,
艾達見狀抿了抿嘴唇,脫下皮手套讓設備率先掃描指紋,再接著通過虹膜認證之後,
呲~
目的地大門敞開,二人走入其中,發現來到一個觀影室,
房間之中有一台放映機,而牆上則掛著一塊幕布。
“看來西蒙斯想讓我看些東西……”
艾達重新戴上皮手套,來到放映機旁邊將其啟動,
而安傑卻早已坐在觀影室之中擺放的椅子上等待,這無非是西蒙斯本尊對卡拉的一道指令罷了,
他之所以還看,不過是想確定一下有無變化而已。
下一秒,放映機啟動,在白色幕布之上投影出畫面,
而西蒙斯深沉的嗓音也頓時傳出:
“我最親愛的艾達??王……”
“目前已發現傑克??穆勒出現在了東歐伊多尼亞共和國內,你的任務是去查明其體內是否有抗體存在,”
“是否對C病毒產生抵抗效果,我們不允許有疫苗產生。”
隨著西蒙斯的話語不斷說出,幕布之上出現許多畫面,
正是傑克在伊多尼亞與政府軍對抗的一些畫面,通過鏡頭可判斷出,這是使用衛星照出來的。
哢噠~
與此同時艾達突然暫停放映機中止持續播放內容,
“傑克??穆勒……抗體?”
艾達雙手抱胸一臉不解的念叨道。
“阿爾伯特的兒子。”
安傑聞言當即曝出這個驚天大料,很少有人知曉威斯克有血脈留存於世,家族究竟是如何獲得這個情報的,
令他十分好奇,畢竟~連阿爾伯特自己都不曉得有兒子存在,
若不是在其臨死之前,安傑親口給對方爆料這則消息,
阿爾伯特不會想到自己會有兒子,又或許是從沒在意過……
“什麽!真的假的?”
艾達睜大雙眼難以置信道,在她的印象中對方不像是會對女人產生興趣,當然男人也一樣,
對方全身心都在病毒和地位上邊,至於女人什麽的,
全都靠邊站!
安傑不作答覆而給出手勢讓她恢復放映機播放,
艾達也是一肚子疑問不吐不快,但還是按他心意來,
恢復播放繼續往下看。
哢噠~
“雪莉特工被派遣前去聯系目標,而你的任務,是確保這兩個人活著離開伊多尼亞共和國,”
“請注意,這個人似乎與目標之間有一定關系存在,”
“如何行動,需要你根據情況從而自己做出決斷,祝你好運。”
西蒙斯的話語再次傳出,長大以後的雪莉出現在熒幕上,
小蘿莉如今成長為一個大姑娘了,
臉蛋看起來還很稚嫩,似乎才二十左右的年紀,然而在雪莉的資料消失後取而代之是安傑的資料與頭像,
赫然出現在了熒幕之上……
艾達瞬間轉頭看向他,意味深長的發出靈魂質問:
“威斯克的兒子跟你有什麽關系?”
“不知你是否記得我消失那三年?當時我本是想找個地方,好好修養一段日子再重新出山,”
“好巧不巧跟母子二人成了鄰居,再後來我收他當學生……”
安傑拿出酒壺擰開蓋子答覆道,
說完便仰頭往喉中灌入一口烈酒,這已經是最簡化的過往,畢竟傑克和琴曾經過得不怎地,
但他肯定不會把這事往外說。
“是嗎?就只是這樣?”
艾達眯著眼睛雙手抱胸一臉懷疑。
“不然呢?你在腦子裡怎麽盡是些那方面的想法?”
安傑攤開手一臉無奈的搖頭笑道。
誰說男女之間一定得有兩性關系?至少他可以做到純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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