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接了鄭馳,這貨一上車就脫褲子給趙長安看,展示著他受到的折磨。
這小子穿得是那種緊身的小褲頭,結果天熱出汗再加上肥胖不斷的走路,把大腿根部摩擦的紅腫破皮,看得趙長安就直笑。
他這模樣肯定不能到董家湖莊了,只能在鄭曦那裡休息幾天,等磨破皮的地方結疤,才能去上班掙錢。
不然那邊的人還以為他是一隻螃蟹,或者是他趙長安愛好獨特,把鄭馳這個白白胖胖的小胖子給啥了。
吃過飯以後,趙長安送鄭馳回高爾夫別墅小區,把自己別墅的鑰匙扔給鄭馳,讓他在打遊戲之余和謝一苗一起監工。
謝一苗在這裡監工了以後,就順勢住進了這棟別墅,趙長安也不是那種提了褲子就翻臉不認帳的人,雖然他知道謝一苗手裡絕對有錢,不能說很多,幾萬塊錢肯定有。
可那是她再大富豪裡面的血汗錢,趙長安給謝一苗拿了十萬,也算是作為她的守貞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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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李娟兒別墅只有一台電腦,而且一條線跑兩台高佔流量的電腦遊戲肯定會很卡。
趙長安買別墅的時候,就考慮過娛樂性的問題,這次施工又讓小區物業協調電信牽了三條家用的ADSL寬帶線,每條線初裝費打對折1500塊,每月寬帶費200元。
也就是說不算這4條線6000塊錢的初裝費,只是每月的寬帶費就有800元。
不過這飛一樣的速度(在家modem撥號上網,56k速度,鄭馳的話),對鄭馳來說簡直不要太爽。
經過了這些天的施工,施工隊已經在趙長安別墅的後面和左右兩面,挖出來一個十幾平米,一個十平米,一個三十平米的地下儲物室,下一步就是在四壁和上下支模扎鋼筋和混凝土,並且留下來一個圓形的洞口用木板擋住,可以作為萬一的逃生口。
其中兩個儲物室之間用一條通道連接,然後再接入停車庫,而那個座位娛樂的K歌廳,則是和別墅的大廳聯通。
江中打撈上來的那些銅箱子和李老頭留給趙長安的東西,以及趙長安和文燁的貴重東西,都會放在混凝土鋼筋的三十平米的地下室。
這個地下室距離別墅右前側的桂花樹只有三四米,那根豎立在桂花樹裡面的鋼管,則是作為地下室的通風口,足夠的直徑能夠讓猞猁輕易的進入地下室。
想要進入這個地下室,只能先進入前面一個十平米的地下室。
文燁那邊則是簡單的多,隻建了一個三十平米的地下室,作為他的實驗室。
在看到謝一苗也在趙長安的別墅,鄭馳震驚的長大了嘴巴。
“鄭馳,我老師的侄子,也是我的高中同學加兄弟,省大體育學院大二。謝一苗,這個你應該聽說過,就是去年讓你大伯幫著轉學到鄭市一中那個女孩子。”
趙長安給兩人做介紹:“昨天晚上領你過來認識,結果你一聽有猞猁就跑。放心,你不惹它它不乾你,真要被咬了就立刻一百年大喊救命一邊往小區外面的診所跑,只要救護及時,也死不了。”
說得鄭馳渾身一個哆嗦,頓時都沒興趣去看長得好像比墨兮顏還要漂亮一點的女孩子了,感覺腿軟腳軟,等到自己的大腿破皮結疤了,說啥都立刻到董王工作室去逍遙。
聽到女孩子三個字,謝一苗深深的看了趙長安一眼,目光裡面不無幽怨。
她幾天前確實是一個女孩子,可這連著幾天晚上都被趙長安往死裡整,她哪裡還是什麽女孩子?
都熟的不能再熟了!
可詭異的是,謝一苗發現自己好像通過對身體和感覺的喜歡,已經好像愛上了這個無賴。
這對像她這種在大富豪裡面幹了一年多,見慣了男人們醜惡的嘴臉的謝一苗看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這個男人,是一個魔鬼!”
“可是我好像愛上了,並且膝蓋越來越軟的想要臣服與這個魔鬼!”
“其實也挺好的,認命吧,謝一苗,反正你已經成了殘花敗柳,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躺著享受算了。”
這就是這幾天的時間,謝一苗複雜的心理的總結概括。
不得不說趙長安的君子不器的外掛加權,再加上他英俊的外表,超凡脫俗的才華和手握的權柄,使得他在面對這些想要征服的女人的時候,都是劍及履地無往不勝。
而就在這短短幾天的時間裡,謝一苗已經和李娟兒,鄭曦,單彩,肖蘭,甚至只有晚上才回來的凌秋熟悉起來,連續幾天晚上不是請她們過來做客吃飯,就是做一些冰鎮石涼粉,烤紅薯,糖炒板栗,請她們吃。
每天她愜意的坐在別墅裡面,或者站在三樓的大陽台,雖然理智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虛幻的,在和趙長安身邊的那些同樣出類拔萃的女人們比起來,自己不但沒有一點的優勢,而且還有著汙點。
所以在自我介紹的時候,即使謝一苗已經被趙長安這頭豬給拱了,然而她卻依然謹守本分,只是說自己被趙長安委托監工,而且還毫不隱瞞的說了自己的不幸經歷,以及張順,趙長安,鄭文正,這些好心人的幫助,才使得她有了重新做人努力生活的勇氣。
然而望著眼前的別墅群和更遠處的摩天大樓,有一個聲音一直在謝一苗的心裡面拚命的呐喊著:“總有一天,我要靠著自己的努力和雙手,擁有這樣的別墅,了不起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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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好了鄭馳,趙長安就開車去火車站。
郭成松那邊已經打了電話,是蘇靜和她的父母來明珠,在趙長安起步階段,雖然鬱原明那邊沒少給他下套子,可工院那邊的幫助是不能否認的事情。
薔薇地產正是依托工專校辦廠那三十多畝土地為契機,快速的發展起來。
而且話說一句心理陰暗一點的話,那個叫蘇靜的女孩子,真的很有味道。
並不是說趙長安見了漂亮女孩子就想上, 像魯迅說得那樣‘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而是說認識一下交往一下幫助一下,自己這邊又沒有什麽損失,反而給自己提供了一種可能。
而且即使後來蘇靜找到了心儀的人組建家庭,對於趙長安來說也沒有什麽妨礙,況且蘇靜這丫頭還是有點能力的,完全可以作為自己的人脈,或者當做牛馬驅使的員工。
怎麽算趙長安都不吃虧。
因為沿途下雨,晚點了一個多小時的火車終於到站,趙長安在出站口又等了十幾分鍾,才看到蘇靜和她父母三個人,扛著麻袋,大包小包的走出了出站口。
即使蘇靜的父母都穿著家裡最好的夏季衣服,然而一看都透著中部區域底層小市民的土氣。
倒是蘇靜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穿著白T恤,牛仔褲,那種幾十塊錢質量還算一般的夏涼鞋,然而天生麗質,走到哪裡都是能讓男人們注目垂涎的焦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