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在傳奇樓一住十來天,而且因為趙長安沒有自己的宿舍,就住在一間四人間的空鋪那裡,弄得那三個員工拘謹,而他也很不自在。
現在文燁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澱山湖那邊,回到石橋也沒有什麽意思,還不如回別墅,住大房間,看看綠化率很高的小區裡面的叢林夜色。
回到別墅,看到陸菲菲,曲菲,別墅裡的燈都關著,單嬙,文燁,別墅的院子裡亮著路燈,李娟兒別墅的燈開著不少,鄭曦二樓的燈亮著。
趙長安開車沒有在鄭曦的別墅前停車,這個時間已經有點晚了,還是別打擾她休息算了。
回到別墅,養的那條中華田園犬搖頭晃腦歡快的迎了過來,趙長安給它一根剝開了的火腿腸,不過田園犬卻只是搖頭搖尾巴,卻並不去咬火腿腸。
趙長安來到狗窩,把火腿腸放進盆裡,看到裡面乾淨的錚亮,知道鄭曦在喂了狗以後又過來一趟,把盆衝洗乾淨。
不然九月中旬的天氣還是有點熱,吃不完的狗糧容易變質。
看到趙長安把火腿腸放進盤裡,田園犬立刻歡快的吃了起來,這讓趙長安感到之前用中華田園犬作為GG的圖像的選擇非常的正確。
洗了澡,趙長安覺得外面的夜色很好,空氣也很涼爽,就坐在樓頂的陽台,喝著熱茶,看著夜色。
遠處的大廈群發出各色的燈光,合力點綴著這個不夜城。
而在小區及其周邊,還處於將開發未開發的階段,寂靜而有青蛙的叫聲,還有蟋蟀的叫聲,猛一聽有點吵,可聽習慣了卻是一曲悠揚靜謐的催眠曲。
趙長安點了一支煙。
手機定位和運作的問題,始終困擾著他。
96年3月,長虹彩電進行全系大幅度降價,震動了全國的彩電市場,也引發了一場劇烈的價格戰血腥大廝殺,殺得很多實力不雄厚,或者跟風匆匆上馬,要麽就是故步自封,不願意與時俱進的大量電視廠破產。
這場價格戰的影響非常的深遠,也絕對不僅僅是電視行業,當年長虹雖然贏得了國內用戶的一致好評,蜂擁購買,可也被國內很多的電視廠和有識之士們痛心疾首的罵,罵它打破行業潛規則,弄得大家都沒有錢賺,更別提在賺了錢以後有資金研發。
這不免讓趙長安冷笑,要說長虹此舉弄得大家不得不硬著頭皮減少自己的盈利,跟進打價格戰少掙了錢他信,可要說弄得沒有資金搞研發,那純粹是鬼扯淡。
縱觀從現在到二十年以後,國內的企業有很多專心做研發的優秀企業,華為,大疆,科大訊飛,——
然而要說產品先賣高價,賺了錢再搞研發,很多的卻是掙了錢就套現跑路移民。
本來侏羅紀如果想象力一直端著架子不收購,趙長安是準備開始在線下進行大規模的鋪設專賣店,玩一次價格屠殺,,畢竟就算他趙長安不這麽做,等到明年神舟電腦也會這麽做。
這次就輪到了手機行業,尤其是在未來一年半以內,基本售價都是三千元以上的高價格的翻蓋機市場。
第一,如果我能把翻蓋機做到賣四五千,而且供不應求,是不是安心的先收割一兩年再說。
第二,如果我做的翻蓋機根本就引不起用戶的購買瘋搶,甚至銷售平平,那麽我是不是應該做手機翻蓋機行業的第一隻螃蟹,盜火者?
“鈴鈴鈴~”
趙長安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時候還不到晚上十點,是孫一陽的電話。
“喂?”
“出來玩啊!”
“算了,我在別墅露天陽台賞月,要不你過來,這裡有酒,啤酒,葡萄酒,白的,還有補酒都有,你帶鹵菜過來。不過事先說好,不帶女人。”
“我和何丹妮,楚燕玲,在金色海灘度假村,在海邊弄了兩頂挨在一起的帳篷,過來玩啊!”
孫一陽大笑著說道:“這時候的水溫還可以下水,教她倆游泳,可以在水裡面玩兒。”
孫一陽的兩個‘玩’,字裡面含著的意思都是一個意思,就是兩玩,可第二個玩的意思,要遠比第一個玩的意思有意思。
想著何丹妮的腿,楚燕玲的桃花眼,趙長安頓時覺得小腹火熱,再也沒有堅持原則的意志了。
——
開車來到金色海灘,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孫一陽那兩頂帳篷果然挨在一起,而且從其中一頂進入另一頂都不需要走門,從挨著的一邊拉著邊緣就能鑽過去了。
趙長安走進去,孫一陽穿著游泳褲,何丹妮和楚燕玲都穿著比基尼,正在用筆記本電腦離線看一部恐怖片。
看到趙長安來了,孫一陽就建議立刻去游泳,嚇得兩女俏臉發白,都不願意出帳篷。
趙長安教楚燕玲,孫一陽教何丹妮,都在一起離著不到兩米的距離。
“啊!”
何丹妮一聲驚呼。
趙長安聽了微微一笑,關心的說道:“別心慌,這個深度海水淺的很,你倆先慢慢的適應海水的溫度,再教你們游泳。”
“啊!”
隨即楚燕玲也一聲驚呼。
剛才看的恐怖片太嚇她倆了,都是緊緊的八爪魚一樣的抱著趙長安和孫一陽,說什麽都不願意離開松手,只能認命的被這兩個借著教游泳的名義揩油的登徒子佔便宜。
趙長安站在海水裡, 海水的深度到他的臀部,站著毫不費力,即使還有楚燕玲這個拖累。
這是因為孫一陽比他矮半頭,要是再往前面走,海水的深度就到孫一陽的腰上面了,這動蕩的潮汐海浪,他站都不容易站穩,更別提還要被何丹妮死死的抱著不放手。
“怎麽樣,這裡的景色不錯吧,這一招還是翟少白教我的,以前他帶著鄭茵,我帶著嶽蕾,在這裡宿營。”
孫一陽笑著說道:“為師現在傳給你了。”
“我過一段時間要去紐約,有沒有興趣和我一塊?那個嶽蕾不是也在紐約。”
趙長安覺得孫一陽可能沒有忘記嶽蕾,就好意的提醒:“我是以商業的名義去的,加你一個名字就行了。”
孫一陽沉默了一會兒,笑著說道:“都是過去式了,我玩都玩膩了,還去找她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