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開著劉奕輝的那輛金杯來到約定好的豆撈店,下車就看到在停車場不遠一處煙鎖垂柳的小河邊的亭子裡,劉銘雄,郎汝平,麥貴學,正在喝下午茶。
旁邊的軟墊子上面屈膝貴坐著一個秀發盤起挽了一個高高的美人髻,露出雪嫩長長的脖頸,身材婀娜上身前傾,從側面看上去細腰大腚腿白很凶的的高開叉旗袍女茶藝,正在表演茶藝。
還有一個也是長黑直秀發,穿著休閑裝的女琴師正在‘錚錚’的彈古箏。
春風柔媚,陽光正好,垂柳的長條在河風中微微拂動,適合休閑消磨一段寧靜的下午茶時光。
尤其是那個跪坐著正在斟茶的旗袍女茶藝師,腰腚曲線非常誘人,讓趙長安這隻騾子只看了頭一眼,心裡面就有著一種這種磨坊裡面的大磨盤要是把騾子架上去,再蒙上黑布拉起石磨來,‘吱吱呀呀’的節奏一定很帶感。
“這三個老棒槌,倒是會享受。”
趙長安嘀咕了一句,大步走了過去。
“三位大老板倒是會享受,地方好,茶好,琴也好,姑娘還漂亮。”
趙長安走過去,不等這三個其實早就看到他卻硬是裝著沒看到的老棒槌虛情假意的站起來,就大咧咧的在那張一看就是留給他的空椅子上坐了下來。
那個女琴師指尖流淌的琴聲微微一滯,隨即琴聲接著清泄流淌。
不過卻抬頭,微微仰著三分西洋風情的俏臉,清媚明亮的眸子,帶著薄怒剜了趙長安一眼。
於是趙長安知道這個漂亮女琴師應該是這三個老東西的晚輩,就把目光掠過這個身材乾瘦,胸脯平凡無奇的女子,專門看那個身材火辣的女茶藝師。
平心而論,這個女茶藝師的相貌雖然只能算是那種還算清秀普普通通的臉蛋兒,遠遠比不上這個女琴師那種略帶西式,富有侵略性的臉,然而在身材上面的高低,這個女茶藝師簡直能甩這個平板女郎幾條街。
而到了趙長安這個境界,早就脫離了看女人只看臉,這種低層次水平。
說狠一點關了燈啥臉不臉的都不重要了,手感和身材以及會不會嗲懂不懂得乖巧的配合才更重要。
“不是會享受,是我和老麥老郎現在都成了提前享受退休生活的閑人。你過來就看到風景好,茶好,琴好,老劉的姑娘好看,可我們的心境是這地方還不錯,又夠我們無所事事的消磨幾天。”
麥貴學笑著說道:“比不上你年輕人,忙於事業,一分鍾的時間都恨不得掰成兩瓣兒使。”
“我可沒誇她好看,我是說茶藝師好看。也不是說茶藝師的臉蛋兒好看,身材好看,玲瓏有致,是說她精湛優雅的茶藝讓人望之忘俗。這是一種純粹的欣賞,不含一點別的意思。”
趙長安一聽是劉銘雄的閨女,連忙給自己正名,自己並不是說劉銘雄的閨女漂亮,他可不想將來自己‘調戲’劉翠的堂姐妹這話傳到劉翠耳朵裡面去。
而且自己‘欣賞’這個女茶藝師的事情也得正名,自己不是欣賞她那前凸後翹,要是騾子拉磨起來一定很帶感的好身材,而是站在人類非物質文化的傳承上面,欣賞中華古老源遠流長的茶藝文化。
“哈哈~”
三個老棒槌,包括劉銘雄都理解的笑了起來。
越是否認的,就越是讚成的,這道理他們都懂!
他們也曾經年輕過,而且現在正是四五十歲喜歡找年輕俏姑娘,在關鍵的時候有小藥丸輔佐,還能打硬仗的年紀,自然知道趙長安說的話裡面的真假。
事實上他們三個老色匹之所以覺得這個豆撈店不錯,不是因為菜好,價格又公道又實惠,而是因為這個女茶藝師的身材確實很招他們這些喜歡吃肉的饕餮們的喜歡。
“不彈了!”
平板女郎看著自己為老不尊的父親和兩個長輩,還有很有傳承精神的小色坯子趙長安,四個人那一副狗男人的下賤模樣,心裡面有點不爽的冒著簌簌的火苗。
頓時就沒有了彈奏的心思,站起來收指套和古箏,一邊看了那個身材很讚,正在假裡假氣的斟茶的女茶藝師一眼。
不屑的朝著趙長安撇撇嘴:“你小時候很餓麽,家裡很窮,這麽缺牛奶喝?怎麽不買幾頭奶牛養在家裡,想喝的時候隨時就可以把嘴湊上去喝。”
“哈哈~,伱很幽默。”
趙長安乾笑一聲,明智的不和這個一看都知道不好搞,脾氣死抽的貴女瞎貧。
對於劉翠血系裡面的親戚們,他只要擁有劉翠一人就足矣,可不敢想著什麽大被同眠姐妹並蒂蓮齊人之福啥之類趙長安自己都不太懂的東西。
畢竟蘇正范,段鳳清於他有很大的恩情,蘇盈,劉銘傑夫婦也都是很不錯的人,更別提劉翠這兩年對他的依賴和好。
天下漂亮女人海了去,趙長安完全沒有必要那麽執著,非要玩那些姐妹花這些花樣,讓劉翠在家族裡面沒面子,心裡難過。
所以對於這個平板一馬平川的女郎,劉翠的堂姐妹,趙長安是一點都不想招惹。
“她不是幽默,是軸!這是我女兒劉安琪。”
劉銘雄笑著數落了女兒一句,望著她說道:“去你媽她們那邊去玩兒吧,給她們說,長安,晚上沒有事情了吧?”
趙長安搖搖頭:“其實我也沒那麽忙。”
“給你媽說晚上菜要豐盛,我要招待貴客。”“晚輩,晚輩,可不敢說什麽貴客。”
趙長安連忙否認。
“算了,我還是在這裡喝茶算了,那麻將聲就跟一群蒼蠅發出的噪音一樣。”
然而劉銘雄的女兒一聽父親要攆她,去當傳聲筒,頓時就不樂意了。
在河邊喝茶看風景,還是到飯店包間裡面看幾個老女人打麻將,平板女郎還是忠於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至於這幾個為老不尊的老色匹,還有這個青出於藍的小色匹,眼睛裡面的光線, 完全無視過濾屏蔽掉他們就行了。
趙長安接過女茶藝師小白手遞過來的凍頂茶,指尖肌膚相觸,有點微涼。
這是女茶藝師的手部肌膚總接觸到茶壺開水的熱蒸汽,在肌膚上冷凝形成無數肉眼看不見的細密小液滴,再被自身的溫度和河邊河風吹拂蒸發,所產生的吸熱冷卻效應。
趙長安打開茶蓋,就聞到一股清冽的茶香,精神頓時一振,喝了一口滿嘴微苦回甘。
“好茶,”他讚了一句,“好茶藝!”
劉銘雄,郎汝平,麥貴學,三人都笑了起來。
“美人悅目,清茶爽口,小河碧波,垂柳涼亭,三兩好友,人生樂事,夫複何求。”
郎汝平搖頭晃腦的拽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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