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又望向冀冰燕:“聽說你退學了?”
“什麽都想要,往往什麽都要不到。”
冀冰燕笑著回答:“我覺得我更想要這份工作。”
“不怕將來後悔?”
“我會努力的工作,相信侏羅紀不會給我後悔的理由。”
“未來誰都無法保證,不過我說,不管未來的結果如何,我們都要努力做到在未來的任何一天,我們都能問心無愧的說為了理想,我們一直在奮鬥!”
趙長安的話,聽得冀冰燕眼睛裡面都乍現著光芒,劉奕輝則是對趙大炮的豪言壯語太多了早就形成了魔法免疫,而艾秋秋則是直撇嘴,一開始剛剛加入侏羅紀,她和隋雪萌也沒少被趙長安這個混蛋這麽奶雞湯喝。
——
中午,紡專柯子維宴請趙長安,艾秋秋,劉奕輝,冀冰燕三名侏羅紀高層,還有紡院的舒嘉偉,以及一個負責後勤基建一塊的副校長。
紡專北城牆扒了建孵化園大樓,是紡專和紡院的重點合作項目,兩校高層都非常重視,報告打到省廳主管部門以後,更是引起了主管部門領導的注意。
鄭市自建國以來就是國家的棉紡織業基地,國棉二三五廠都在這座城市,職工人數高峰的時候能有十幾萬,也是這座城市重要的賦稅來源。
這十幾年以來一直受到沿海民營外資企業的衝擊,這時候幾座萬人大廠早處在停產倒閉邊緣,為解決這十幾萬人的吃飯問題,當地部門也是費盡了心思。
而紡院更是國內五大紡織重點高校之一,這個孵化園的動建,顯然給了他們耳目一亮的想象。
今天柯子維和舒嘉偉這頓飯,自然也帶有不僅僅是侏羅紀鄭市分公司電腦前景遠瞻的目的。
酒過三巡,話題在兩人的配合下,很容易的就談到了兩校畢業生就業問題以及由此引申到鄭市幾個國棉大廠的沒落和困境問題。
“鄭市地理位置優越四通八達,向全國輻射,在這方面打不贏沿海企業的原因其實不用我複述,包括葛偉鵬上個月發表的那篇文章就分析得很有見地,雖然有人可以說他提出了問題卻沒有找到解決的方案,事實上找到問題的症結就等於已經解決了一大半的問題。”
既然柯子維和舒嘉偉找到了自己,趙長安雖然無異於踏足這個領域,然而還是盡可能真誠的和兩人探討這個問題。
看到兩人都等著他繼續深入的談論,趙長安隻好表態:“等到孵化園竣工,侏羅紀鄭市分公司可以每年拿出來不低於兩百萬的風投,支持咱們的同學們創業。麻煩兩校定一個合適的日子,侏羅紀將設立一個服設獎項。特等獎,一二三等獎,優秀獎,等等,獲獎人數可以盡量寬松一點。有創業興趣和愛好理想的同學,可以在孵化園組建一個個微小工作室,一樓大廳作為面向社會的服飾銷售大廳,有句話叫做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通過這種模式讓優秀者脫穎而出,而且能夠獲得發展的資金,——”
隨著趙長安的侃侃而談,柯子維,舒嘉偉的眼睛亮了起來。
他們一開始受到侏羅紀的引誘,看到侏羅紀鄭市分公司從無到有隻用了隻用了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取得了如此驚人的發展,心裡盤算著假如集兩校兩萬多學生之力,還有兩校這麽多資深教授的引導,只要在這千軍萬馬的創業大軍裡面能出現兩三家‘侏羅紀’,那就是穩贏。
然而隨著城牆扒倒,孵化園地基落下,開始搭建樓層框架,他們兩校的領導層卻都有點迷茫了。
硬件有了,那下一步該怎麽辦?
其實每一個領導的心裡面都有一些自己的想法,也認為自己的想法很棒很有見地,提出來絕對會語驚四座,擲地有聲。
然而要是讓自己說出來,可都是三思而緘口。
因為自己位高權重,一旦公開發表了意見,進而形成文件,如果實踐證明能行,那自然是錦上添花。
但是萬一證明行不通,那就成了一個笑話。
那才是後悔莫及,得不償失,即使是很小的可能性,他們也不願意拿自己潔白的羽毛作為賭注。
“長安,你準備拿出來多少錢作為獎金”
柯子維覺得趙長安的很多見地都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不禁看趙長安更加的順眼,有一種同道中人與我心有戚戚焉的爽感,臉上全是笑容。
“獎金這一塊我建議侏羅紀和兩校聯合設立,這樣也可以避免外界對侏羅紀隻接受兩校的比賽而有微詞。”
趙長安想了想又提了一條建議:這個大獎賽主要面相兩校在校生,還可以設立一個分獎,面相兩校的畢業生,這個不限於年齡,重在參與。”
趙長安的這個建議,頓時引起了柯子維和舒服嘉偉的掌聲。
兩人不動聲色的對視一眼,都充滿了勢在必得的鬥志。
——
這時候雖然還沒有實行禁酒令,不過大家下午都有事情,也都是淺嘗輒止,說了下面流程的對接責任人和大致事項,就散席離場。
趙長安沒有在紡專賓館住下,而是到省師大附近住了下來,這時候還不到下午三點,他就帶著微微的酒意直接睡下。
一覺醒來,已經是是快下午六點,洗涑一番,就挎著包離開賓館,去買到劉銘傑和蘇盈家拜訪的禮物。
買了兩條帝豪,一些水果,現在到劉家,除非提前準備好了土特產,一般的登門也不需要帶太貴重的禮物,平常自在一些則可,劉家兩個長輩反而更加喜歡,太過於貴重反而會讓他們不喜。
“咚咚咚~”
趙長安敲門、
“來了。”
劉銘傑腰裡系著圍裙開門,朝著趙長安笑:“你姨要晚一點回來,你先坐。”
看到趙長安手裡掂著東西,劉銘傑皺了皺眉頭:“過來了就好了,還掂啥東西!”
“這次去燕京比較匆忙,就是在師大門口順路買的,不值個啥。”
趙長安把東西放好:“這麽香,一定很好吃,叔,你教了一天的課一定累了,我閑了一天,手癢得很,下面就讓我代勞吧。”
趙長安系上了圍裙,開始‘劈裡啪啦’的炒菜,這種感覺已經很久違了,不禁倍感親切,遙想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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