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嬙驚訝的仰頭望著趙長安,感覺有點發愣,卻又被嘴饞的趙長安低頭親了一大口。
然後簡單的說了一下:“去年曾昊回國,我從他手裡借了五十萬美元,投資紐約股市。之後又陸續從他手裡借了一百萬美元,加了兩到三倍杠杆,現在的盈利大約有三百八十萬美元,折合人民幣有三千兩百萬。”
“你們簽有合同,還是有什麽製約?”
單嬙不解的問:“怎麽製約,天高皇帝遠的。”
趙長安搖搖頭:“對他,沒必要。”
“這麽相信他不會私吞,事實上你一分錢都沒有出。”
“姐,你其實可以想象成,這就是男人之間的友誼。”
單嬙抿嘴笑了起來:“我們女人可不敢這麽賭,除非是自己的親人。”
“那姐,天悅未來呢?”
趙長安似笑非笑的低頭望著單嬙,目光明亮玩味兒。
單嬙的俏臉騰地一下子變得通紅,用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趙長安:“一開始姐是有想法,想讓你當姐的女婿,可哪裡想到你居然這麽有理想!”
“嘿嘿。”
趙長安笑得鬼裡鬼氣,手也不閑著。
“長安,在股市你要想說自己賺了多少錢,只能等到你手裡的股票全部出手,順利離場才能這麽說。雖然從去年到今年國內外股市大漲,尤其是互聯網概念股,可現在唱衰的專家可也不少。”
單嬙很認真的提醒。
“明白姐。”
“那就好。”
“鈴鈴鈴~”
這時候趙長安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劉奕輝的電話。
“安老大,這下麻煩了,綠園那個孫子給牧野建委發了一個函件,還有一座中原第一高樓的設計圖。這下麻煩了,咱們的建築許可證肯定辦不下來了!”
電話裡面劉奕輝聲音都是急得火燒火燎:“特麽的邢大立,這個老王八蛋!”
“中原第一高樓,建在牧野?”
拿著電話的趙長安差點笑噴了:“是邢大立是傻比,還是牧野建委的那群大哥們腦子短路了,這裡面能有一丁點的可能!”
“安老大啊,不是他們傻,是他們沒有一個人敢說這是綠園是在忽悠他們,而且他們也正好可以借著這件事情,要求咱們拔高建設標準。”
趙長安聽明白了劉奕輝的意思了,就是說其實牧野建委那些人都知道綠園是在忽悠他們,至於為什麽要忽悠他們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就像是皇帝的新裝,只要是一個正常人都不會站出來說綠園是在騙他們。
因為一旦站出來戳破了,以後也不知道會有多少牧野人罵這個站出來的人,‘不是他瞎幾把亂搞,咱們牧野的中原第一高樓早就建起來了!’
戳破了對自己沒有一點的好處,反而要背一身的屎,何必這麽跟自己過不去?
還有一點就是這個中原第一高樓圖紙,讓一納米之前從明珠設計院拿到的浦東周家渡一個商業街的圖紙,頓時比得黯然無光。
要知道周家渡的這個商業街是94年設計,95年建設完工,迄今已經過了四年時間。
這個圖紙放在牧野依然是高大上的存在,作為新城核心商業區的建設圖紙綽綽有余,可要和綠園才做出來的第一高樓圖紙相比,肯定是相形遜色。
之前沒有人和一納米競爭,所以牧野建委沒得選的就基本算是認了一納米的建設方案,可現在冒出來了一個綠園去跟一納米叫板,他們當然是樂見其成。
就算這個什麽中原第一高樓是忽悠,可總能拿著這個圖紙和綠園的函件對一納米進行施壓,要求趙長安這邊給建築規模加碼。
按照牧野建委的想法,就算是逼著一納米加碼,建成更加高大上和宏偉的商業核心區。
但是一納米也可以水漲船高的提高房屋售價,這等於是三贏的好事情。
第一,牧野市贏了。
第二,購買房產的市民贏了。
第三,一納米也贏了。
簡直就是贏麻了!
不過趙長安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重新找圖紙,要說是重新做圖紙,那更是開玩笑,沒有一年半載根本就做不出來。
真要等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特麽的邢大立這條老王八,——”
想明白了的趙長安頓時也給氣得夠嗆,怒著大罵。
這是邢大立下場落子,用得是不要臉的陽謀,道理誰都明白,可就是難以見招拆招的快速化解。
而邢大立的意思也非常的明顯,就是要讓一納米投資的這個牧野新城商業核心區建設項目,盡可能往後拖延下去。
只要拖到明年三月份一納米還沒有搭建出建築公司的架子,更沒有在牧野工院老校辦工廠建設出商業區的輪廓雛形,自己在和綠園爭奪文陽建築的控制權的時候,就沒有任何的條件。
裴平江和段鳳清絕對不敢支持自己吞並文陽建築,害怕到時候形成大量的爛尾樓,動搖山城經濟和形成群體性質的大事情。
“你手裡有沒有綠園函件的複印件和那個圖紙的複印件?”
“有,牧野建委剛給了工院辦公室,他們就拿過來了,人還在我身邊。”
“你過來吧,”
趙長安低頭看了單嬙一眼,看到她朝著自己微微搖頭,就說道:“到分公司,我在那兒等你。”
掛了電話,趙長安看了一眼時間,晚上七點多。
從牧野到鄭市有六七十公裡,劉奕輝估計得一個半小時才能過來,他低頭親了單嬙一口:“姐,咱們出去吃飯吧。”
“我不想動,吃一塊麵包一個蘋果就行了。”
“那怎麽行,我到小區門口去買幾個菜。姐,你是安全期麽?”
“不是。”
趙長安心裡一跳,不知道該怎麽說。
要是說給單嬙買毓婷,是不是顯得自己太無恥,就是想得到人家的身子,卻不想負責任?
“要是懷了,姐就生下來,正好給小彩生一個弟弟妹妹?”
單嬙笑著仰頭望著趙長安,目光裡面帶著盈盈的笑意,似乎在逗他。
“行,姐,你懷了咱們就要。”
趙長安低頭親了單嬙軟嘟嘟的嘴唇一口,鮮美可口,他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慫!
“那懷了我可真要了?”
“姐,你願意給我生孩子,我只有高興和激動!”
“小嘴兒可真甜!”
“那是必須的!”
“那你也別去買飯了,我晚上就一塊麵包和一個蘋果就行了,這點時間擠出來,咱們還可以乾一點別的事情。”
——
趙長安下了樓,走出樓道,回頭望了三十七樓一眼。
恍然若夢不假,然而自己確實是真的享用過了。
或者說,被享用過了。
他出了小區,看到對面酒樓外面的大排檔擺著的十幾張桌子都快坐滿了,想著生意好味道也肯定不會太差,就走了過去要了一個包間。
給劉奕輝打電話,已經出了牧野市上了高速,大約還得一個小時。
“你給你媳婦兒,還有冀燕冰喊過來,一起坐坐。 ”
掛了電話,趙長安陷入了沉思。
其實單嬙的目的一直很明確,她要睡自己,這一點趙長安直到剛才站在樓下才想明白。
不過這也沒有什麽,就像自己其實也一直想睡她是同一個道理。
單嬙這個女人絕世妖嬈,當然也非常的妖精,手段更是犀利狠辣又無情。
不佔有她的身體,趙長安根本就不敢對她毫無防備。
說實話,單彩和她母親相比,簡直善良的就是一個小白兔。
“這樣也好,哥哥我雖然不能做你的第一個男人,不過做你第二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也行!”
趙長安笑著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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